嘿嘿一笑說,什麼關係?和我與你的關係差不多。她說去去,你又來了,你少Se情點行不?我也笑了,說:我Se情?我對你Se情了?琳琳的臉就紅了,帶著幾分幽怨地瞪著我。我想她一定是回想起兩年前她才從警校分配來那會的事了。
……局裡為了讓琳琳全面熟悉公安業務,才分來時就讓她各科隊裡轉,來我們刑警隊時正好碰上一起強Jian案,犯罪嫌疑人到案後精子卻不讓她跟著審那案子,美其名曰保護女青年那純潔美麗的心靈。我見過江琳琳做的其他案子的筆錄,小丫頭寫一手灑脫的鋼筆字,對文字綜合概括的能力也很強,一家人都喜歡她。可不知那幫傢伙出於什麼心態,越是喜歡人家越不敢靠人家的邊,沒結婚的那倆小兄弟只敢趁琳琳不注意時偷著瞅人家,那幾個三十出頭的傢伙和她說話竟還會臉紅,真他媽的笑掉我的大牙。
他們幾個連續問了兩天,那個欠割了褲襠裡小頭的傢伙死活不供。
第三天晚上精子說,老鍾你上吧。我說你不是和他們問得好好的嗎,你問就行。你安排我問受害人,那材料還不夠詳細嗎?他說夠細夠細,你問的材料那還有錯?我說得了,你不用給我戴高帽了,也別給我穿大鞋,小鞋穿著擠腳,大鞋穿著也不得勁。他說瞧你說的,咱在一起也不是一半天了,我敢和你動心眼啊?我說你傢伙是行,這不正花言巧語和我動著心眼嗎,還說不敢?他嘿嘿笑著說,真拿你沒轍,好了,我承認我們的鑰匙開不了他那把鎖成不?
這就是精子這傢伙的本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你愛吃什麼他就給你下什麼菜,吃下去你才會慢慢回過味來,他那菜裡是下了藥的,得讓你再吐出來。而我的愚蠢之處就在於聽幾句好話就找不到北,全忘了對方的品行。樸得水他們不止一次說過我,說改改你那德性吧,你那樣出了力還不討好。我說討什麼好啊?去他媽的吧,我在本質上和這精子就是兩路人,我怎麼賣乖在他那也討不出好來,就他那點破本事給我聽差我還嫌他嫩,可他偏偏是我的領導,真他媽的暗無天日。
確定那個叫由坤的傢伙為重大犯罪嫌疑人是以我親手記錄的受害人的口供做為依據的。在我細細地詢問下,女孩提到了由坤在案發前兩月多的一天喝多了酒到吧檯上糾纏她的情況,由坤曾是受害女孩的初中同學,23歲。查了下這個由坤,年齡不大卻坐過四年牢,去年才釋放回家。看到這份材料後精子肯定覺得這事有門,他和我一樣預感此案是由坤所做無疑,所以就親自帶了個小兄弟突審,想先撥了這個頭籌把功攬過來,這是他一貫的作風,我一點也不會冤枉他。同時也預感精子肯定玩不了這個犯罪嫌疑人。這緣自受害人敘述中的一個情節:
那個在一家酒店吧檯管帳晚間下班走在路上的女孩行走間突然被一個類似布制提包的東西把腦袋罩了個嚴嚴實實,還沒叫出聲來又被一隻有力的手捂住了嘴,接著身體就懸了空,讓人抱著飛奔,幾分鐘後女孩被放下的同時被一條絲巾狀的物什隔著罩頭繫住了嘴巴,在腦後打了個死結。時值春末,強Jian者一把扯開了女孩薄薄的上衣,死死叼住女孩右側的奶頭,女孩用手推他,他也不抗拒,只是把那奶頭咬緊。這一來女孩等於是和自己的奶頭過不去了,女孩受疼不推的時候他就用舌頭在她奶頭上舔弄。如此這般幾個回合下來,女孩的反抗意識全線崩潰,任由他給褪下褲子從身後進入了,整個作案過程強Jian者竟一聲沒吭。
這是一種俗稱“蔫有準”的人,從心理學上講屬於極度內向的粘液質型別,這種人難纏在我們預審圈裡已成定論,何況這小子受過打擊處理接受過眾多勞改犯的再教育,想必對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的語錄已爛熟於心,關鍵是這小子案子做得乾淨利落,連那罩頭和綁嘴的東西完事後都拽下來拿走了,沒留下任何直接證據。去他家搜查時也只是搜出了些只起參考作用的毛片光碟Se情雜誌,而那受害女孩回家後把自己從裡到外連內褲都清理了個一個二淨不說,還是第二天被父母從她的心神不安上瞧出端倪來才報的案。
一個典型的“口供定罪案”。就是說在不指供誘供的情況下嫌疑人如實供述才能獲取他有罪的證據,如果不供,目前法律就拿他沒轍。在我的印象中,精子本人從沒拿下過一起類似的案子,破過的幾起都是我和別的兄弟乾的。
我對精子說,我上也行,讓那個江琳琳做我的搭擋。精子兩隻眼睛瞪得和帶著皮的鵪鶉蛋似的,說:她做你搭檔?你不是開玩笑吧老鍾?她一才畢業的女學生,行嗎?我說行,就她,別人我不要,我有我的想法。精子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