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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我拉起黎靜擁她入懷,使我倆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她身體曲線給我的感覺是全新的,我不知道我如此細緻的感覺該詛咒還是該自豪。

雨雪都停住了,空氣卻依然潮溼。路邊有著碩大樹冠的法國梧桐上零星掛著些去年的枯葉,在枝的間隙裡抖著飄著,像極了老百姓出殯時打的招魂幡子。

目送黎靜上了計程車,我的大腦突然出現了一片空白,剛才的一切隨著那車的遠去而消失了,竟然未留絲毫痕跡。

夢一般的女人,夢一般的親暱。

我的心臟被這悽愴的街景和情愫浸得冰涼,心中的血液彷彿被凝固了,變得像煮熟的豬肝一般顏色。

我打了個劇烈的寒戰,內心深處空虛得如同一個透明窟窿,正透著風撒著氣,剛剛從黎靜身上找到的那點自信已蕩然無存。

我突然毫無緣由地想哭想叫,我不知道我對那個風一樣逝去的美麗女人做了些什麼,只是下腹部隱隱的墜痛在提醒我似乎觸及了人家那娘們的性。我沒敢哭也沒好意思叫,抬腿向著一顆樹死命踹了一腳,咬著後槽牙擠出倆字:我——操!

然後我伸手叫了輛出租,對司機說我要回家,聽明白了嗎兄弟?我要回家啊兄弟。

我很驚奇琳琳會在我家的客廳裡坐著,我進門的時候她在沙發上微笑,茶几上放著一杯顯然是鍾奎為她泡的一杯熱氣騰騰的茶。

鍾奎呲著小白牙從琳琳對面的椅子上站起說,你可回來了老鍾,這位琳琳姐姐等你半個多小時了。

我對琳琳點點頭,見她要起身,就說坐吧琳琳,有事嗎?

也沒什麼事,想看看你貼文章的網址,見你沒在我要走呢被奎奎留住了,他很好客,也很健談,呵呵他可真逗。

我說是嗎?接著問鍾奎,你和琳琳阿姨說什麼了?

鍾奎又大咧咧地坐了下來說,琳琳阿姨?我一直叫她琳琳姐姐的,姐姐比阿姨親,你說是嗎琳琳姐姐?

琳琳只好笑著點頭。

鍾奎指著琳琳旁邊的沙發說,坐啊老鍾,在自己家客氣個啥,嘿嘿。

見我坐下後鍾奎接著說,其實我也沒和琳琳姐姐說什麼,就談了點你的軼事。

好啊小子,又編排你爹了是不?

沒有沒有,說了兩件你醉酒後的小事,一件是表現你功夫高的,你做好事不留名,可能忘了,嘿嘿。那次你喝多了後推著輛腳踏車,我看到你明明是在車子左邊的,可你一抬腿人就到車子右邊去了,還是肩膀先著的地,那動作瀟灑呀老鍾,成龍、李連杰要是見了肯定得雙雙跪倒大叫師傅。

琳琳笑得很開心。

鍾奎接著說,見姐姐聽著開心我就又說了一件事,那次你表現得更不一般,我都提煉不出主題來了。有次你來家後一聲沒吭就鑽衛生間裡鎖上了門,我和蘇娟同學在外面等了快倆小時沒見你出來,蘇娟就在外面喊你,可你就是不出聲,我看她喊到最後都快哭了,就從旁邊的氣窗爬進去開了門,哈哈……我和蘇娟同學這才都看明白了,你老人家西裝履地躺在滿滿一盆涼水裡做美夢呢正,臉上的笑容要多溫柔有多溫柔,眼角上卻掛著那個……一滴酸楚的淚。

琳琳扭頭看著我不做聲,我看著鍾奎也沒做聲。

鍾奎說,幹嘛呀老鍾,你別那麼嚴肅行不?我害怕。

見我還不做聲,那小子從椅子上溜下來:好了好了,既然你回來了我就失陪了。說著鑽到他自己屋裡去,不一會穿戴齊整地託著個藍球出來說,慢慢聊啊二位,我去活動活動,生命在於運動,嘿嘿。

門聲一響,鍾奎出去了。

琳琳看著我問,老鍾,奎奎說的是真的嗎?

我說是吧,那小子一般不說謊。

我想也是真的,老鍾,你心裡很苦是嗎?所以你才老喝醉。

呵呵,琳琳,我可不是那種酒暈子,我是偶爾醉之啦。對了琳琳,你們沒去審劉香香嗎?

沒有,江大隊和你習慣差不多,喜歡晚上審,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說想理一下思路,擬一個審訊提綱,呵呵這點和你又大不一樣了,我從沒見過也沒聽說你擬過什麼提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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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還是他有文化,路子正。琳琳你多注意觀察,學著點。

恩,他的好學,你的不好學。

是,我是野路子,沒有規律可循。

好像也不是這樣的……這樣說吧,他是把工作當做事業來做,你呢,是用生命、用激|情在演繹你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