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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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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孩跟著我忙碌一天,肯定很累,就催促她倆去睡。蘆雅躺在那張熊皮上,不住的仰起頭看我。年齡最小的蘆雅,當初由於害怕,非要我抱著,她才敢睡著,現在卻養成了習慣。過去摸摸她的頭,告訴她和伊涼早點休息,明天還有繁重的事做,而我現在,需要做些工具再睡。蘆雅閃動著大眼睛,有些不情願,伊涼就抱過她的頭哄她,蘆雅這才乖乖聽話,不再總張望我,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我把剩餘下的稍細點的木杆,削成很多一米長的木棍,踩著放肉的大石,插到高高的巖縫裡。那些串好的肉片,再曬上一天,使水分徹底曝幹,就可以用長木杆舉起,牢牢掛在上面,既通風便於儲存,也不易被溜進來的小獸吃到,只能讓它們聞一聞,瞧一瞧,無奈的放棄偷吃別人食物的念頭。

鮮肉曬了一天,濃濃的腥味去掉不少,遠處的野獸更難以嗅覺得到,唯獨那隻可惡的豹貓,不僅嗅到氣味,而且目睹好幾次,要想輕易打發掉它,最好將它弄死。木棍掄和石塊兒砸,在它眼裡,就像電影裡放的慢鏡頭,豹貓是玩著飄逸躲閃我的攻擊。

人都是無欲則剛,動物要是有了慾望,可就該死了。我利用砍下的木棍,做成一個結實的籠子,四方狀,一片留出個口,在籠中放置一小撮兒肉,作為誘餌。豹貓要是進到裡面,肯定會叼起肉餌,跑去別的地方吃,我只要在肉上栓一根麻藤,藤的另一端綁在一支斜立的木棍上,而這根棍正好頂著關籠門的一扇木棍板,板面從裡向外關,面積大於籠口。

等豹貓明白過來,頂撞撓咬都是無濟於事,除非爪子變成人似的指頭,掀起木棍板,否則就得等著陷阱設定者,來裁判它的命運。我想豹貓一定不會像馬戲團的動物那樣,模仿人的動作,要是真有那樣的智商,也不至於冒失的鑽進陷阱。這個原始生態的島,以及島上的動物,也許開天闢地頭一回,遭遇人腦設計的陷阱。

如果這個荒島住著很多土著,經常用陷阱捕殺它們,那我現在做的這個籠子,真是貽笑大方。木籠做好之後,自己用一隻手模仿豹貓,把整個被捕的過程演練一邊,想象著大概將它困住的過程。

天亮的時候,蘆雅和伊涼又比我早起,兩個女孩手裡,都拿著一支狗尾巴草,把我從睡夢中逗醒。一張開眼睛,就看見石盆上,放著噴香的烤肉,聽著洞外海鳥婉轉的叫聲,知道今天又是好天氣,高興勁兒不由的冒上心窩。吃過早餐,三個人開始把半乾的獸肉抱出洞外,繼續的晾曬。等到黃昏十分,這些曬肉就能徹底成為風乾食品。

趕上大雨瓢潑的日子,躲在洞里美美的咀嚼它們,而島上的其他毛類動物,還不一定有我們這些外來者,過得舒適。那張巨熊皮和打爛腦袋的白蟒,被我泡進圈養鱒魚的坑潭,已有一天一夜。想必這會兒皮上的蝨子跳蚤,都已溺水死光。我把洞裡的那張熊皮也拽出來一起曝曬,防止再有爬蟲。蘆雅和伊涼的身體結構不同與我,不注意衛生的話,面板和泌尿組織容易被感染。

白蟒的尾巴,被我栓在一跟固定好的木樁上,左手拖起重重的蟒身,右手的匕首插進蛇腹排洩的小孔,順著中間,垂直剖割到蟒頭,白斑黃紋的皮一敞開,裡面肥厚的脂肪和猩紅的蛇肉,立刻外翻出來,髒內憋了一天的發黑汙血,沿著刀口,流到我攥蟒的左手上,一滴滴落入溪水。

看到這種顏色,遠比看它的膚色使人輕鬆的多,未割開之前,我就泛起一身疙瘩,現在看到鮮紅的血漿,蔓延了大部分蟒身,渾身的寒毛才自然的趴回肉皮,統一貼列。

白蟒的肉很鮮嫩,我把它削成了條,和那些肉乾搭在一起。白花花的蟒皮,總讓人看著不舒服,這種東西若在有市場的地方,可是件珍品。池春一直光著下身,躺坐著養傷的時候較多,看不出彆扭,可過幾天傷勢好轉,站起來走路,會難為情的。

柔軟的蟒皮正好適合池春嬌嫩的肌膚,只是荒島上一沒裁縫,二沒針線,難住了我。想到這些,我又想起以前小鎮上,和我睡覺的那個女人,心裡湧上些傷懷。

池春豐腴的臀部,走起路來,雪白的屁股上下彈動,如果將蟒皮做成褲子,絕對不夠覆蓋她的豐滿嬌軀,若做成簡陋的短裙,倒可捉襟見肘的湊合,只是她坐著或者蹲下的時候,羞私處的茸毛會暴露得厲害,兩條白皙玉軟的大腿,要是稍不注意叉開一點,深褐色的縫隙裡,就會閃露出夾著的粉色肉芽。

可一想想,島上就我一個男人,而且池春跟我之間,曖昧之情甚深,島上的天氣多熱,套上這塊兒蟒皮,確實有點自我矛盾,但人類文明的慣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