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做好了為藝術獻出肉體的準備,但是我們缺乏向藝術獻出的裝備。沒有胸沒有屁股的客觀不利因素,讓我們在人體模特招聘的時候都被拒絕了。雖然我們是抱著和人體女模特同臺獻藝的美好願望去試鏡的。
洗澡的時候我看著外面的太陽,覺得好像一天天就這麼過來了。“滾過來,老子幫你擦擦背!”我對大聖說。大聖樂得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轉過真扶著水池。
“今天晚上繼續22啊,右右。我們今天是個好日子,一定要衝擊1350。”大聖信心滿滿的說。
“說真的,我們打55或者33吧。”我搓著他的背,恨不得扒他一層皮。
“咋了?右高玩想放棄了?你丫陽痿了!”大聖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
“你這就是找幹!”我生氣的說。
然後推門進來洗澡的李高玩驚訝的揣摩著剛才聽到的話,同時看見我們2個赤身裸體,而且我站的地方如果作為暴菊的位置,這一切太完美了。
玩過山口山,必然斷背山。
9月20日 陰 我們這是自尋死路。
大聖帶我去見了他昨天晚上打電話找到的隊員。姑且是隊員。說不定人家看見我們後就直接要求當隊長了。
所以保住我隊長位置的方法,就是祈禱能夠找到比我還傻逼的指揮。
打籃球的時候大聖遠遠的指給我看了另外2個人,我立刻搖頭否決了。“你找的什麼玩意啊,一個長的跟渴望被口交似的,一個長的渴望口交似的,這不是扯淡麼。”我看著那2個打球的時候舌頭長長的伸出來的隊員心底立刻湧起了無數的雞皮疙瘩。他們讓我想起了納格蘭蹲我的聯盟。
“打籃球猥瑣才說明跑位的猥瑣。競技場不是副本,我們需要的就是這種精神。”大聖說著,然後為其中一個傢伙的一個故意犯規大聲叫好。被犯規方的拉拉隊“刷”的一下集體扭頭怒視著手舞足蹈的大聖。
我果斷的向旁邊邁了一步。
我改變我的祈禱,我希望有2個比我傻逼的手下,但是不能比大聖還傻逼。
我的內心響起了劉高玩痛苦的呼喊,當初他帶的一個小D就是人中極品。當時55開場,劉高玩一躍而出,面對著反革命分子發起了洶湧的攻勢。很快對方露出了破綻,一個盜賊瞬間紅血!“急火!”劉高玩大喊一聲,準備拿下第一個人頭。
之間剛才參加戰鬥的小D瞬間站了起來,給了劉高玩滿藍的騎士一個啟用。
這讓我們知道,高玩無處不在。
想想也是,自從迎來了TBC以後,知道黑上黑下的人有幾個?不過好在大家還是中規中距,跟著自己前面的人走著。
我覺得之所以S裝這麼流行,是因為強力黨和小白黨當道。記得曾經我第一次報名野團參加KLZ,對方的血精靈法師問我的第一個問題就是,你多少血?
“啊?我是牧師。”我不明所以。
“你多少血?”法師再次強調。
“無BUFF6700。我的效果是……”我開啟外掛想看看具體的治療數值。
然後發現我已經給飛出了團隊。
從此以後我知道,原來牧師要求的是耐力。面對加治療效果的裝備我都不屑一顧。
這在之後的日子裡,大家都以為我是2T。
晚上的時候我們還是組齊了人,從工會喊得。老D的意思是,反正我們也是混分隊伍,不如帶上他一起混。作為一個會長,老D是我見過最敬業的。天天用自己的公鴨嗓指揮著一群人衝鋒陷陣,我們都覺得有他的話可以鼓舞氣勢。然後老D又帶來了一個戰士一個法師。
“你會指揮競技場麼?”我猶豫的問老D。
“放心!”老D自信的說,我鬆了一口氣。
“都他媽的精神點!戰士上前開怪!治療看戰士!我草,沒有拉住?……法師OT了!趕緊冰箱啊!戰士穩住仇恨!嘲諷!趕緊啊!我日滅了滅了!”
7連敗以後,老D在UT裡把法師罵了個狗血淋頭,理由是法師輸出太高導致對方MT失去仇恨。
我高興的想,看來我的隊長的位置還是有希望的。
我頹廢的想,估計我們想衝擊1450還是有點難度。
9月21日
大風
褲衩刮到樓下去了,大聖和別人約架。
我的大花褲衩子掉到樓下去了。猶如我那寂寞的青春一樣,它隨風飄啊蕩啊的離開了我,抓也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