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逸問道:“是那個劉鴻雲的畫展嗎?”
今天在聯誼的時候,蘇逸也是聽到秦林約餘徽音去劉鴻雲的畫展,想來總不能這麼巧,青州市一天之內有兩場畫展。
“師……是啊,你也知道劉鴻雲大師啊?”葉夏萱激動地問了起來,差點直接喊出師父來。
蘇逸點頭道:“聽說過。”
他也只是今天才聽說過罷了。
古今往來的畫家名家,蘇逸是認識不少的,其中不少名家還受過他的指點。
蘇逸也不敢說自己的畫技有多厲害,但他隨隨便便一副畫作都是充滿道韻,絕對不是那些凡夫俗子可以比擬的。
“劉老師可是當今的國畫大師,千金難求一畫,據說明天還會舉辦一個慈善拍賣會,拍賣所得都會用來幫助貧困山區的孩子們。”葉夏萱說道,“說真的,如果不是學醫都學不過來,我也想學畫畫呢。”
“你想學畫畫?”蘇逸挑了挑眉,葉夏萱可是他的徒弟,現在卻聽到她對別的人推崇備至。
雖然不至於不開心,但不過是學畫畫而已,小道而已。
蘇逸也想看看,當代國畫大師究竟是何等水平。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儘量將自己各種水平降低到跟當今這個年代能接受的範圍內。
做人還是低調一些的好,但蘇逸實在太強,有些時候不自覺地作出一些事情也有可能產生驚世駭俗的效果。
葉夏萱眯著眼睛,偷偷看了蘇逸一眼,笑吟吟地說道:“如果有人教,當然學啊。”
只要蘇逸肯教,不論教什麼,她都是想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