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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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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金鏡策》·八卷(兩江總督採進本)

元趙天麟撰。天麟自稱東平布衣。其始末無考。書中有“國家道光五葉”語,則當仁宗之世矣。其書以建八極、修八政、運八樞、樹八事、暢八脈、宣八令、示八法、舉八要為綱,而系以六十四子目。其文皆儷偶之詞,無所建白。蓋延祐間初復科舉,坊賈射利之本。卷首題“經進”字,又冠以《進表》一篇,語意弇鄙。如雲“若國家使隨流待詔,更傾三峽之波濤。若國家使無罪容身,自有五湖之煙月”。自古以來,豈有此對揚之體。至末雲“謹上書死赦以聞”,尤為無理,殆詭題以炫俗目耳。

△《水鏡集》·一卷(兩淮馬裕家藏本)

元元淮撰。淮字國泉,號水鏡,臨川人,至元初以軍功顯於閩,官至溧陽路總管。是編一名《金集》。古淵字,與仇遠《金淵集》同名。蓋遠亦嘗官溧陽教授,均取義於投金瀨耳。其詩有《擊壤集》之風,而理趣不逮,視遠詩則不可同日語矣。

△《農務集》·三卷(編修汪如藻家藏本)

舊本題元王楨撰。楨有《農書》,已著錄。此集凡賦五首、詩一百九十四首、贊銘七首,皆《農書》所已載。蓋即從《農書》中抄出,詭立此名也。其第二卷四言《民社詩》,乃《農書》祭社稷之祝詞。三卷《繭館贊》,乃《農書》之《先蠶壇贊》。《農書》、《撻詩》下有《耰詩》一首,此集不載。又《鐵搭賦》佚其首句。則為後人採掇舛漏,非楨所自編明矣。

△《山林清氣集》·一卷、《續集》·一卷(浙江巡撫採進本)

元釋德淨撰。德淨字如鏡,錢塘人。泰定、天曆間、嘗與仇遠、馮子振、白珽諸人遊。其詩皆五七言律體。又《續集》僅詩七十六首,而詠物者至五十三首,格調亦皆淺弱。末有《附集》一卷,皆同時諸人酬贈之作。前有《三山王都中題》五言律詩一首。又一首署“蒙古作”,亦和王韻,蓋即集中所稱“錢蒙古松壑僉事”也。

△《道園集》·(無卷數,江蘇巡撫採進本)

元虞集撰。集有《平猺記》,已著錄。此集不列卷數,惟分八冊。前七冊題曰《道園學古錄》,後一冊題曰《類稿選》。然前七冊非《學古錄》之全本,後一冊亦非《類稿》之全本。蓋坊刻摘錄,疏漏實多。且每冊之首皆題曰“崇仁虞集”。考集雖寓居崇仁,而其平生詩文皆自稱蜀人,不當以僑寓之地改其祖貫。

此必撫州書賈所為,欲引集以重其鄉土,不足據也。

△《虞伯生詩續編》·三卷(浙江範懋柱家天一閣藏本)

元虞集撰。僅詩九十餘首。目錄末有《至元后庚辰劉氏日新堂識語》一則,稱是集“乃學士晚年所作,尤為得意,敬刻與騷壇共之”云云。考至元后庚辰者,順帝之至元六年也。是年集年六十九歲,李本訪集山中,編其詩文為《學古錄》者,即是冬之事。本所為序則在明年辛巳之十二月。是《學古錄》尚未出,不識何以有續編之目。中間題目字名,亦往往舛訛。此必當時坊賈以集負重名,故掇拾其詩數十篇,梓以射利之本耳。

△《範文白詩集》·六卷(山東巡撫採進本)

元範梈撰。梈詩別有七卷之本,題《範德機集》者,乃臨川葛雝所編刊於閩中,已著錄。是集為明楊翬所選,所取才十之六,其刪汰亦不盡當。

△《揭曼碩遺文》·一卷(江蘇巡撫採進本)

元揭傒斯撰。傒斯有全集,已著錄。是編記序碑述凡九篇,為宜黃劉肇虞所輯。前有《肇虞序》,稱揭集版兵燹毀沒,今不可遽購。因於諸書所散見者,摭拾若干,不復別擇,概為編次云云。蓋不知原集猶存也。惟其中《吳澄墓誌》一篇,為全集之所未收,然已刻於《支言集》首矣。

△《鼇溪文集》·二卷(江西巡撫採進本)

元周聞孫撰。聞孫字以立,廬陵人。是集前有永樂辛丑《鄒緝序》,稱其年三十五,舉進士。會試中乙榜,揭傒斯薦入史館。以論修《宋史》不合,出為鼇溪書院山長。復為貞文書院山長。遭亂還鄉里,薦於行省。以便宜授白鷺書院山長。改教授袁州,未及赴而亂益甚,遂不仕。所著書凡二十卷,無復存者。此本乃明正統壬戌其曾孫翰林院侍讀敘所輯,僅詩文各一卷而已。文末附《奏修三史以宋為正統論》一篇,全文已佚,僅載其略。《鄒緝序》所論《宋史》不合者此也。自晉以來,《南北史》並傳。朱子作《綱目》,亦南北朝分注。聞孫必尊宋比蜀漢,而抑遼、金不得比北魏。不知遼、金各自立國,與曹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