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鬱放下鏟勺,關火。
將她另一隻作亂的小手也抓住,拽著她的兩隻爪子繞在自己後頸。
低沉嗓音半命令地說,“摟著。”
喬洛洛聽話照做。
他彎腰,雙手捉住她的膝蓋窩,一提,將她掛在自己的腰上。
還做什麼飯啊?現成的小蛋糕送到眼前還不吃?
喬洛洛的兩條小腿在他腰後交叉,盤住他的身子,躥起來主動獻上香吻。
顧鬱朝著衛生間走去,他一手護住喬洛洛的後腰,生怕她掉下去,一手開燈,關門。
動作無比嫻熟。
次日中午,喬洛洛正在給一箇中年富婆施針治療中期癌症。
施針是真的,但靈醫之術才是治療的關鍵。
富婆年輕時候有點恣意放縱,也做了荒唐事。
不過年紀大了之後有了錢,也算是有了良心,明裡暗裡捐款幾個億。
還悄悄資助了幾百個貧困的女孩子。
按照她的說法,她就是看不得女人受苦。
那些女孩子都能夠走出大山,擺脫無知與貧困,走上了光明燦爛的未來之路。
因此也積攢了許多功德,功過相抵,系統判定喬洛洛可以給她治療。
今日這是第二次,上次治療之後,醫院都說是奇蹟,腫瘤縮小了一半。
等三次治療完,瘤子就會徹底消失,富婆恢復健康,喬洛洛得到一個小目標。
富婆對她的態度特別好,噓寒問暖的,一口一個妹妹地叫著。
喬洛洛也只是態度淡淡的,禮貌回應對方,並不想攀附什麼。
施針結束,喬洛洛去休息室喝茶吃點心。
這時候她才能接觸到自己的手機。
可以想象得到,又是許多的簡訊和電話。
依然是家裡打來的。
喬家被喬洛洛安排了個明明白白,專案被搶走,公司資料被盜,各種從前花了大價錢壓下去的負面新聞又被挖出來炒冷飯。
喬宇對公司一竅不通,瞎指揮不說,還帶著個妖媚賤貨登堂入室。
以未來董事長夫人自居,對下屬指手畫腳,跟人家女強人瘋狂雌競。
就連已婚婦女,跟喬宇說句話都要被她為難好久。
董事會對喬宇很是不滿,喬宇非但沒有半點悔改,還大罵人家是沒腦子的老東西。
攪合得整個公司雞犬不寧。
公司內部好幾個高層離職,董事會對喬家失望至極,召開會議要將喬父踢出去。
結果董事會開到一半,喬宇帶著那個小妖精闖進來,把那幾個老董事一頓毒打,現在全在IcU裡躺著呢。
其家屬將喬宇告上法庭,要求其道歉賠償。
否則就送他進監獄!
喬父夙興夜寐了大半輩子攢下的基業,被兒子半個月禍害一空,甚至還負債近千萬。
喬父現在就算再生病也只能帶病出山。
這關鍵時刻,別說生病了,就算生孩子,也得立刻從產床上爬下來不是?
他們現在找遍了各種人脈,渠道,想給公司籌集一筆資金渡過難關。
奈何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平日裡稱兄道弟,一起下棋,一起招妓。
現在喬家面臨生死存亡,竟然一個肯幫忙的都沒有,全都扭頭就走。
喬父一個個電話打出去,心臟又開始隱隱作痛。
喬母假裝十分關心,其實已經在計劃著離婚了。
手上這些年積攢的珠寶,名牌包包,都在暗中轉移變賣,記到自己名下隨時可以跑路。
喬韻則是醉心每天纏著喬洛洛和顧鬱,完全不關心家裡的情況。
在她眼裡心裡,只要自己能攀上顧鬱,喬家就有救了。
又或許,喬家有沒有救都不要緊,要緊的是,她自己能得道昇天就夠了。
喬父只能不斷聯絡喬洛洛,在他眼裡,喬洛洛是唯一的希望。
簡訊裡他言辭懇切地道歉:
[洛洛,爸爸錯了,爸爸到現在才知道自己不是一個好的父親,只想到讓你為家族犧牲,沒想過你願不願意,爸爸願意儘量彌補自己的過錯,你能給我一個機會嗎?]
[洛洛,現在喬家面臨巨大的困境,爸爸知道你手上有人脈,有資源,你能幫幫喬家嗎?]
[洛洛,喬家如果真的不好了,你也沒什麼好處不是嗎?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將來嫁人了,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