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可就說的太難聽了!
周圍的人都聽不下去了,翠花嬸子想捂他嘴都沒來得及。
只能趕緊心虛地找補,“小孩子年紀小,玩玩鬧鬧掀了一下裙子,至於這麼上綱上線的嗎?秦二家的,你別在這兒借題發揮了!
你就是看不得別人生兒子,你自己不下蛋,你嫉妒!”
喬洛洛沒有任何自證行為,直接抓住了狗娃的話柄將計就計。
開始煽動情緒,“大家聽見了嗎?這說的是什麼話?這是小孩子能說出來的?
他小小年紀就這樣不知廉恥,長大可如何是好?
誰家沒有閨女?誰家閨女被掀了裙子不來討個公道?
今天我如果縱容了他,那他以後就知道做這事兒一點責任也不用攤。
以後掀姑娘裙子,偷看人家媳婦洗澡上廁所,那都不是不可能的。
小孩子年紀小不好好管教,等誰家清清白白的好姑娘真出了事,後悔都沒用了!”
她這話就是在調動村子裡有姑娘人家的情緒。
即便這個年代再怎麼重男輕女,哪個爹孃又捨得自家的孩子被欺辱?
退一萬步講,就算是賣女兒,被玷汙了的女兒也賣不出好價格。
更何況村子裡大多數的人家,還是很看重閨女的,當心肝肉兒一樣疼愛著。
喬洛洛這話深深刺痛了有女兒人家父母的心!
半個月前,鄰村的一個姑娘不就是被村子裡的小流氓給髒了身子。
未婚夫一家上門退婚,村子裡的人指指點點,那姑娘不堪受辱,跳河自殺了嗎?
推己及人,誰又能保證自己未來每一秒鐘都能守護在自己女兒身邊?
越想越怕,越想越慌。
瞬間,無數道防備以及憎恨的眼神看向了那對母子。
狗娃子終於感覺到了一絲恐懼,往親媽懷裡一縮,不敢說話了。
王翠花摟著孩子,作勢就想趁亂離開。
嘴裡還不乾不淨地罵著髒話,想依次混淆視聽趕緊撤退。
正在此時,翠花嬸的男人老劉回來了。
見到自個兒男人,王翠花立刻有了倚仗,撲進男人懷裡就是一頓顛倒黑白的訴苦潑髒水。
老劉看了一眼衣衫凌亂的喬洛洛,眼底迸發出一股貪婪的神色。
再瞧一眼自家粗糙的婆娘,那嫌棄之色溢於言表。
本來他是覺得丟人難堪的,誰稀罕摻和到老孃們兒扯頭花的事情裡來?
但是如果能趁亂摸一把那喬洛洛的屁股,他還是很樂意給妻子做主的。
於是胡攪蠻纏起來,“秦老二家的,這就是你不對了,孩子們之間小打小鬧的,有什麼好計較的?
更何況孩子們才幾歲,也要分男女嗎?你這未免太小心眼了吧?”
喬洛洛冷笑道,“哦,是嗎?既然年紀小不分男女,為啥小學裡還要設立男女廁所?混一起上廁所不好嗎?”
一句話,懟的老劉啞口無言。
他心道該死,這女人怎麼這麼伶牙俐齒?
他可不喜歡太牙尖嘴利的女人。
喬洛洛嘆了口氣,看著翠花嬸子說,“嬸子,我從沒故意刁難過你,但是自從我嫁給秦文湛,你就對我百般針對刁難。
我知道你心裡嫉妒我,你不甘心嫁給他的人是我,我知道的……
但是木已成舟,你已經結婚生子了,我也已經做了他的妻子,為什麼你就是放不下執念呢?
如今,還要指使孩子來欺負我家孩子。
反正你今天必須讓狗娃給我的兩個侄女道歉,不然這事兒不算完。”
喬洛洛看似是放軟了語氣,其實每一個字都像是刀子一樣,狠狠紮在王翠花心裡!
更是讓老劉一臉疑惑和震驚,他轉頭看向王翠花,似乎在詢問她到底怎麼回事。
老劉肯定是聽出來喬洛洛話裡的意思了,也隱約聽說過王翠花對秦文湛的一些風流八卦。
但他始終相信自己的魅力和功夫,沒想到啊沒想到。
自己頭上的綠色毛線帽子,已經被媳婦織出來一個邊邊了。
王翠花瞬間被盯的心虛,老劉頓時給了她一個“回家再收拾你的眼神”。
嚇得她全身一哆嗦,幾乎就要站不住腳!
頓時惡狠狠地盯著喬洛洛,幾乎要掐死她。
這女人的嘴真毒,真會戳人肺管子!!
想起丈夫那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