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是一個羅馬人,可他卻是在一位公教神甫的明證下復活的。所以也只有教皇陛下和尊貴的樞機主教們才有權力和資格,確定這個年輕人是否最終能得到‘上帝的寵兒’這一稱號。”
“是否得到這一稱號於這孩子創造的奇蹟有關!”約翰·克馬特教區長儘量把已經有些彎曲的腰身挺直,和對面洋溢著年輕人勃勃朝氣的英諾森針鋒相對,毫不退讓“就在今天,這個孩子還有去和薩拉丁對抗,這就已經是奇蹟了。一個只有十六歲的孩子去面對可怕的薩拉丁,難道這裡的任何一個人能做到這一切嗎?這難道不是上帝在為他鋪平道路嗎?”
“和一個異教徒的交易居然被渲染成是上帝的奇蹟?”英諾森用一種誇張的詫異表情看著約翰·克馬特“事實上我認為這是一種軟弱的表現,我們居然和異教徒談判妥協,這不是很荒誕嗎?教皇難道會允許,或者說在座的所有騎士難道會接受這種屈辱?”他轉著身子看著四周的人,這讓所有人都覺得簡直無地自容,他們紛紛低下或側過頭去,以躲避和這個年輕主教的對視。
“請原諒,主教大人,”埃施瓦夫人臉色難看的打斷了英諾森的環視,她站了起來,始終毫無表情的臉上一片煞白,甚至連她露在袖子外的乾瘦手指都因為捏得過緊失去了血色“請您原諒,因為您和教區長大人今天凌晨才剛剛到達,所以我沒有事先轉告,我已經在幾天前派人給我的丈夫雷蒙伯爵送信,我相信伯爵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