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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0部分

北方行省的控制,但是已經逐漸衰落下去的羅馬帝國卻怎麼也無法有效的抵擋那些崛起者的侵略。

一切都讓羅馬人為之焦慮,而隨著形勢越來越嚴峻,羅馬人終於意識到自己是在和一個充滿敵意的民族,而不只是一些野蠻的強盜打交道。

之後的發生的一切讓羅馬陷入了令人尷尬的窘地,每當羅馬人向羅斯大公為自己的人民遭受到的襲擊提出抗議時,羅斯貴族總是用各種藉口敷衍推脫,而後接下來的是更多的騷擾和更加殘暴的洗劫。

這種事情一直在不停的發生,而羅馬人卻因為要面對來自薩拉森人的威脅而不得不忍氣吞聲。

這種令人沮喪的發展一直這樣允許下來,直到在十幾年前的黑海之濱,爆發了一場不論是羅馬人還是羅斯人都不曾預料到的殘酷大戰!

狄奧多,這個之前一直不被人看好的“小孩子將軍”在上任之初就以出人意料的偷襲為自己的到任確立下了一個頗為醒目的註腳,而隨後隨著他在黑海邊的一座小城裡以不足兩萬兵力一舉痛擊羅斯人的五萬精銳之後,羅馬人終於找回了自己那似乎早已經被忘記的尊嚴。同時也讓逾見驕狂的羅斯人見識到了羅馬的報復和威嚴。

但是這一切卻畢竟只是巨大浪潮中的一個小小水花,隨後發生的一切足以讓狄奧多為之頭痛,他要面對的將是這片土地上充滿敵意的異族人民,而他能夠得到的,只是那些從二百多年前就遷徙來的羅馬農民後裔的大群農兵。

塞姆制讓狄奧多能夠最大限度的擁有足夠多的兵源,進而能抵抗來自羅斯人的侵襲,這讓他從心底裡反對正在君士坦丁堡鬧的沸沸揚揚的軍制革新。

在狄奧多的眼裡,那些披著白色學者長袍站在廣場上,刻意模仿著古代演說家眼神手勢誇誇其談的政客,要比羅斯人更加可惡,而令這種可惡發展到極限的,則是皇帝做出的對塞姆制變革的決定。

有那麼一陣,狄奧多甚至有一種想要逃回北方,然後拒不履行皇帝決定的衝動,但是隨著一個對他來說大出意外的事情的發生,和皇帝決定親臨北方行省的決定,他不得不忍氣吞聲的帶著自己的隨從,跟隨著皇帝的近衛軍向著自己的轄區進發。

十月的北方,這個時候已經可以感覺到寒冷的氣息,已經穿上厚實衣服的隊伍在草原上看起來就如同一群緩慢而野牛般慢吞吞的走著。

從君士坦丁堡通向北方行省的道路在這裡早已經變成了泥濘的道道溝壑,隨著秋季陰雨時節的到來。原本以威嚴雄峻的姿態走在路上的近衛軍,這時也無奈的陷入了與泥濘糾纏不清的地步。

一輛馬車緩緩的在隊伍中間前進著,不時晃來晃去的車身發出一陣陣咯吱咯吱的聲響,不過雖然道路崎嶇泥濘,但是經過了緊固的馬車卻還算是安穩的跟隨著隊伍一路向前。

“埃洛帕西婭不太會騎馬。”狄奧多向身邊的阿歷克斯低聲解釋著,雖然對於自己的妹妹和皇帝共乘一輛馬車並不很在意,但是他卻不得不因為這時在君士坦丁堡中越來越激烈的另一個話題而有所顧忌——皇后瑪蒂娜就要生產了。

雖然算起來和一個正常的孕婦的生產時間還有著一段日子,但是在這樣一個時代,卻沒有任何人能擔保一個女人的生育是順利和按照時序的,也許一個小小的錯誤,也許是不經意吃下什麼東西的疏忽,都能讓女人立刻面臨一場人生中的重大危險。

而對於一個初次生育的女人來說,這就如同要和死神迎面錯過,稍有意外就會被帶入可怕的地獄。

正是這種顧慮讓狄奧多聽到皇帝居然要在這個時候遠赴北方時不由開始有些不安起來,他相信如何自己沒有一個足以讓男人為之傾慕的妹妹也許就不會有那麼多的顧慮,而一想到皇后因為當初在索菲亞大教堂中渡過的那些艱難的日子而得到的羅馬民眾的崇敬,就讓這位將軍不禁對皇帝做出的決定感到頭痛萬分。

“皇帝最近的身體不是很好,所以有人照顧他還是很不錯的。”阿歷克斯似乎也在尋找藉口的態度讓狄奧多感到稍微有些輕鬆,但是隨著從馬車裡響起的一陣笑聲,羅馬將軍還是不由稍微有些尷尬的側過頭去,望向遠處一望無際的金黃草原。

埃洛帕西婭得意的呵呵笑著,她的手裡這時正拿著一張頗為厚實的羊皮紙在上面指指點點著,同時她用一種略帶嘲笑的眼神看著對面的年輕男人,說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在與這個人的辯論中獲得勝利。

埃洛帕西婭一直很奇怪,一位羅馬皇帝怎麼會知道那些原本不該是他知道的東西。

在她的心目中,皇帝應該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