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派就是華山派,永遠狗改不了吃屎!”
俞婉馨長長地美腿緩緩彎曲,準備磕頭認錯,後面卻響起了熟悉而又極端諷刺的聲音。
俞婉馨修長的美腿立刻繃直,俏臉尤帶淚珠猛地回頭,本是空洞的雙眼充滿了不可思議地盯著正優哉遊哉地向她走來的李大哥。
俞婉馨跟著雲平道長下落雁峰,李培誠也便跟著下來了。整個過程他基本都瞭解。之所以前面不出面,是因為俞婉馨這人性情太善良溫柔。這樣性格雖然是好事,卻也不盡得全是好事。有時候羔羊還是需要學會看清惡狼的真面目,學會了解這個世界醜陋的一面,學會審時度勢,學會發怒殺戮。
平雲道長也猛然回頭,他同樣不可思議地看著李培誠,隨即他立刻明白李培誠地修為肯定很高,因為從始至終他都沒發現他不是個普通人,而且敢在華山派出此話的人。不是修為很高,恐怕也是腦子鏽壞了。
“是你!”竹靈竹溪兩人幾乎同時出聲。
接著立刻兩眼兇光畢露,甚至隱隱有絲興奮。
當初他們可是在李培誠面前吃了虧,鎩羽而歸,後來他們的師父和師叔同樣如此。不過如今卻是此一時彼一時,掌門已經踏入元嬰期高手行列了,這裡又是華山派家門口。李培誠到這裡與送死有何區別。
“看來你們沒忘記我呀!不過你們也太沒長進了,過了快一年,還是這副嘴臉,狗眼看人低!”李培誠繼續刻薄地諷刺道。
兩人臉色變了變,露出一絲猙獰的笑臉,道:“你以為這裡還是北高峰嗎?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
“我管這裡是什麼地方。立刻給我向俞仙子磕頭道歉,道完歉後馬上滾進去叫無塵老兒來見我。”李培誠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只是那目光雖然淡然自若。但卻有股攝人的威嚴。
俞婉馨心裡是恨死這兩個看門的了,看到李培誠這麼訓他們心裡自然高興萬分,只是又擔心李培誠不知道華山派厲害,要知道連他師父也只能忍氣吞聲,所以想去勸李培誠就這樣走了算了,萬一人家無塵老道真的出來可就麻煩了,人家可是半仙之體啊。
俞婉馨剛想上前,平雲卻拉住了她。如今已成水火之勢了。哪有一走了之的機會。只有寄希望這位連自己也看不透深淺的年輕人不是無知狂妄之輩,而是有真本事。不過平雲道長心中的希望卻是非常微小。元嬰期地修士何等稀少,哪裡冒出來一位就有元嬰期修為的,還會跟自家只有先天境界的弟子稱兄道妹?
“哈哈”竹溪和竹靈兩人仰天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臉色猛地一沉,怒喝道:“狂妄!”
李培誠冷冷一笑,反問一句:“是嗎?”
說著,雙手緩緩往前伸去,看情形似乎想抓兩人的脖子。
竹溪和竹靈怒喝一聲,雙雙把飛劍祭了起來,向李培誠攻擊而去。只是李培誠似乎沒有看到,雙腳往前邁進,雙手也仍然緩緩往前伸去。
俞婉馨驚得叫了起來,就連平雲道長也在想這人莫非瘋了不成?
只是他立刻看到了一件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那兩把飛劍還未近李培誠的身子,竟然光華全無,然後滴溜溜,咣噹一聲落在了地上。而竹溪和竹靈兩人卻是驚恐地看著李培誠,額頭冷汗如同豆子一般滾落下來,但兩腿卻像長了根似的一動不動。
然後俞婉馨和平雲道長看到最不可思議地一幕,李培誠兩隻手扣住了剛才還咄咄逼人的竹溪兩人脖子,就像拎小貓小狗一樣把他們拎了起來,然後重重地把他們往俞婉馨面前一摔。
李培誠如今是何等人,不要說這兩隻小蝦米,就算無塵老兒在他面前也不過如同小孩一般。
李培誠一字一頓冷冰冰地說道:“磕頭道歉!”
平雲道長面露喜色,他可是知道竹溪竹靈兩人中,竹靈是金丹期的修士。金丹期的修士啊,在眼前這位神秘的年輕人面前連反抗一下的機會都沒有,就算平雲道長修為再低,再沒見識也知道神秘年輕人至少應該有元嬰期的修為,恐怕還不是初級地。
平雲道長現在是來不及去擔心無塵老兒了,他現在心中是被狂喜給充實著。機緣來了,大機緣來了。自己的徒弟跟這樣的人物,這樣地貴人稱兄道妹,以她的天賦又何愁金丹不結,恐怕就連自己也可能要結金丹了。
竹溪和竹靈在李培誠的威壓下,冷汗如雨而下,氣血凝滯,苦苦掙扎,痛苦萬分。
俞婉馨心中雖然痛恨兩人,但畢竟心地善良,不忍心見他們受苦,有些膽怯地把目光投向一臉冰冷的李培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