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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部分

不了。

鄭紅說,父親這樣做為了誰?主觀為自己,客觀為大家。您以為,父親願意抱女省領導的大腿嗎?父親決定這樣做,需要多大的勇氣?受了多大的委屈?我們不能再給他添堵了。父親倒了,於您有什麼好處嗎?現在您出門,大家都把您當回事,給足了您面子。假如父親倒了,誰還把你您當回事?

鄭夫人說,我寧可當平民,也不要人對我指指點點,說我丈夫不要臉,說我沒羞沒騷沒臉皮?鄭紅說,誰讓您是官員的妻子哪?必須有這個心理承受力?鄭夫人說,假如你父親不回心轉意,我一定告發他。

鄭紅拉下臉說,如果您敢告發我父親,我一定把您送進瘋人院,對外人說,您瘋了,您所說的話都不可信。鄭夫人說,你才瘋了哪?為了權力,難道連親情都不要了嗎?

鄭紅說,沒有權力,便什麼也沒有。要親情有什麼用?我鄭重警告您,不要胡來。我父親有今天不容易。我們都得託著他、捧著他,助他更上一層樓才對。您如果心情不好,我可以放下所有的工作陪著您。

但是,您千萬不要任性。如果您把我父親毀了,不但兒女不答應,白露幹部不答應,白露人民也不答應。鄭夫人哽噎著說,看來,為了兒女,我必須忍辱負重。鄭紅說,這就對了嘛。

撲滅後院起火後,鄭紅決定回北京,我送她去機場。臨上飛機前,鄭紅對我千叮嚀、萬囑咐說,一定要盯好我媽。她這個人聽風就是雨,容易受他人蠱惑而壞了大事。我說,我知道。

這時,我接到了楓丹市委書記的秘書周濤的電話。他說,我真榮幸,與你的頂頭上司白露市委鄭書記共用一個廁所。我說,你說話要小心點。萬一我把你的話告訴省委女領導,吃不了兜著走。周濤說,你儘管去告,我不怕。畢竟,我比你的關係近。省委女領導聽我的,不會聽你的。

我說,聽你的話,你似乎對目前的工作和生活很滿意?周濤嘆口氣說,怎麼說哪?因為女領導看不上蘭書記,我只有代頭出征。為領導兩肋插刀,是秘書義不容辭的責任。

還是引用蔣介石秘書陳布雷所言,‘人生皆有本能,孰能甘於此哉’?我如果不這樣做,就實現不了自身價值。一個優秀秘書的價值是,輔佐好領導,助領導步步高昇,自己也得到提拔。

另外,我這樣做,不單是為了我自己,是為了蘭書記,為了楓丹市的發展,為了楓丹人民的利益。我想,楓丹人民會理解我,支援我的。

我說,不要為自己的臉上貼金。你為了討好領導為了自己升遷而做的醜事,跟楓丹人民有什麼關係?周濤說,你糊塗呀。誰是楓丹人民的代表?蘭書記呀。為他服務,就是為楓丹人民服務。

我說,我看,你的邏輯算是白學了。蘭書記與楓丹人民怎麼可以劃等號?真沒想到,你變成了這樣的人。周濤說,我說的是大實話。為了楓丹人民,我只有忍辱負重了。其實,你也應該這樣做。

我說,我不會像你這麼無恥。周濤說,你比我強不了多少。我感到納悶,你為什麼不代領匯出徵?我說,我感到奇怪,你為什麼代領匯出徵?

周濤說,因為,省委女領導看不上蘭書記。所以,我只好勉為其難。我說,我不代領匯出徵,因為省委女領導看上了鄭書記,看不上我。你說,省委女領導會向著誰說話?周濤說,只要我在床上加把勁,省委女領導肯定向著我。我說,別得意了。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47、歸依之隨波逐流

1995年秋的一天上午,鄭書記指著本年6月29日出版的‘財富’雜誌刊載的“香港之死”這篇文章對我說,美國人預測,香港迴歸祖國後,會失去國際商業和金融中心地位。

我認為,香港既不會結束,也不會死亡。相反,在中央政府的全力支援下,香港會在經濟上取得成功。聯絡到兩市即將合併的現實,有人悲觀地預測,白露市將被楓丹市吞併,白露市的幹部也不會有好的前程,純屬一派胡言。我點頭說,您說得太對對了。

在鄭書記指示下,白露市展開一場大討論,要求每個幹部找準自己的位置,做好兩市合併前的各項準備工作,以良好的精神面貌,迎接中都市的成立。

白露市許多中、上層幹部藉此機會找鄭書記交心、輸送忠誠,這其中當然少不了女幹部。有些人為了自己的事而來,有些人為了丈夫、兒子的事而來。

來人針對鄭書記前一段時間創作的“百常圖”(一張紙上寫一百個形態各異的“常”字,百“常”字的下半部即“吊”字的寫法,與男人的性器無異),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