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的資金的總量而圖謀生計的。我們則試圖讓基金會的利潤膨脹到最大限度,因為我們能夠從利潤當中獲取某種份額的收益。而且,這種利潤是以絕對條件來度量的,而非相對於某種指數。
這裡還有另外一個主要差異:在基金會,我們擁有自己的資金,而我則是該基金會中一個重要的股東。由於我們能將論功行賞所掙資金重新投入基金會里,那麼,基金會存在得趙長久,其業績越是成功,管理階層所擁有的資金份額就會越大。這就意味著我們務必榮辱與共,同舟共濟,因此不言而喻對於我們的投資者的理解應該是,他們是由我們駕駛的汽車裡的乘客,我們的目的地是一致的,這種說不出來的契約關係的本質應是一種夥伴關係,而下是一種託付的責任。當然,我們還得履行我們的信用義務。
問使得量子基金會鶴立雞群的明顯特徵是什麼呢?現在有大量的基金會都在群起效尤,紛紛模仿,然而,你依然還是一位了不起的開拓者。
答真有意思,實際上,並沒有哪家基金會的的確類似於我們,世界上本來就沒有兩片相同的樹葉嘛。不過,眼下倒冒出了一個所謂的“套頭交易基金”(Hedge Flind旬的基金會族群。就“套頭基金”這一名稱而言,確實包攬了多種多樣的運作活動。我覺得,將所有的套頭基金都放進同一藍子總會是一個錯吧,別的咱們勿論,眾多的套基金組織不屑於採用宏觀投資方略,或在採取這些技巧時,其方法與我們大相徑庭,而僅僅只是採取宏觀手段。
但是卻不願意面對某種特定股票的套頭基金會,還是為數不少的。相比之下,運用三維的方法,我們就能在名種層次上一展身手,遊刃有餘,使我們能在千變萬化的商機面前,從容不迫地做出決策。當然,這是一種宏觀決策,是本基金採取的某種姿態。在那種宏觀舉措中,包括有買進或賣出股票的終極裁斷,也還有究竟應採取何種方法的戰略部署。一般而言。如果能用一種宏觀手段去執行某項宏觀決策,我們就會選擇這樣做,而不是透過更為具體的投資舉措來達到目的。
問你指的是什麼?
答我可以給你舉出一個事例,假如某一股票基金會證券行情看漲,當時,它或許就會套進公益股票。我們則不會這樣做。當然,我們也可能買進公益股票,但是這隻會是在我們熱衷於某種特定的公益股票的情況下,否則我們買進股票,只是因為這能給我們帶來更為直接的市場曝光率。
問你提到過存在著一個宏觀套頭基金組織的族群,那麼,使得量子基金組織有別於其他宏觀基金組的特點又是什麼呢?
答啊……,這都是一些更為隱秘的特徵,並且還是特定的態度和方式嶄露頭角的用武之地。
問你又如何來描述你特定的投資風格呢?
答我的愛好就在於我並沒有某種特定的,一陳不變的投資風格,更準確他說,我得努力使自己的投資方式隨機應便。如果你查閱一下該基金會的歷史,就會發現,它的特徵己技改變了許多次。在創業初始的前10年,基金會實際上並沒有運用宏觀手段。後來,宏觀投資才成為壓倒性的主旋律。最近,我們又開始在工業資產方面傾洩資本。或許,我應該這樣說我並非依照某一套指定的規則來施展拳腳,相反,我要在這種遊戲的規則中尋找某種富有活力的變通。
問你曾經說過,在你那輝煌耀眼的投資業績中,直覺是至關重要的,現在不妨來討論一下這種直覺,當你說你將直覺作為一種投資工具時,你所指的又是什麼呢?
答我做啥事都得有某種假設,我會對事件的預期結果形成自己的一套理論,然後,我會將事件的實際過程與我的理論進行全方位比較,這樣,我就能獲得某種標準,用它我就可以評估我們的假設了。
這自然包含有一定的直覺的成分,然而,卻無法肯定直覺的作用能非常之大。因為我也還懷揣著一套理論上的框架。在我的投資生涯中,我傾向於挑選那種能與這套框架相相容的局面。我會尋找不均衡的狀況。它們能夠發出某種啟用我的動力的訊號。實際上,我的決策就是理論與直覺的混合體,如果你願意,你乾脆就稱之為直覺好了。
問通常,人們認為金融管理家兼具想像力和分析力,如果將所有的投資技巧歸納為這樣兩類,那麼,哪一類你特別在行呢一想像力還是分析力?
答,哈哈哈,我黨得自己的分析能力是比較欠缺的,但是,我又的確具有很大的鑽牛角尖以及吹毛求疵的本事。唉,我倒並不是一個專業級的證券分析高手。我寧願將我自己稱為不安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