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翻了政府。
齊臭塞斯庫逃跑了,但是,新的戰鬥打響了,因為軍隊現在掌握在新政府手中,他們試圖消除武裝部隊對齊奧塞斯庫的忠誠。12月23日。齊奧塞西庫被抓獲,兩天以後,經過一次快速的審判,認定齊奧塞斯庫夫婦犯有種族滅絕罪,齊臭塞斯庫夫婦被處死。
這似乎是索羅斯參與進去的理想時機。
赫爾辛基觀察組織在元月一口向羅馬尼亞派遣了一個調查團。桑覺·普拉朗是該團的嚮導和翻譯,她出生於羅馬尼亞。1974年,也就是她15歲時,她到了瑞典,爾後,進入在波士頓的塔夫茲大學弗萊徹外交學院學習,後來成為紐約“人權觀察”組織的助理。正當她準備離開美國時,她接到了喬治·索羅斯打來的電話,他說他準備資助一個叫做“兄弟們的兄弟”的慈善機構,這個機構正在向羅馬尼亞運送醫藥和其他物質。“我想用船給他們裝運醫藥用品,但是,我不想讓這些東西落人他人之手。”索羅斯問她能否去看看,這些醫藥用品是否已經透過官方渠道,直接分發給那些急需者。普拉朗答應盡力而為。
那時,索羅斯想在1月份去訪問羅馬尼亞,希望在那裡建立一個基金會。至於基金會的管理,他想到了這個國家領導層中的一個持不同政見的人,這個人名叫阿林·泰爾多瑞斯科,39歲,曾是一個持不同政見的組織“社會對話組織”的領袖。1989年12月22日那天,反叛者開始上臺執政,泰爾多瑞斯科發現,在他的房子外面,停著五輛滿載便衣警察的汽車,他的電話線被掐斷,他被禁止出門,成了一名真正的囚犯。
泰爾多瑞斯科從沒聽說過喬治·索羅斯這個人——他根本不知道基金會為何物,也不知道應該去做些什麼,這絲毫不值得大驚小怪。1900年1月6日,他和索羅斯首次會晤,頗費了一番周折,索羅斯事先並沒有約定,就在密科羅斯·瓦薩赫尼依——這位索羅斯基金會在匈牙利的私人代理——的陪同下,出現在泰爾多瑞斯科的臺階上。
泰爾多瑞斯科正忙於一個接一個的會務活動,一個同事告訴他:“有兩個美國人在外面等你,其中一個說他是億萬富翁。”泰爾多瑞斯科沒有動身,“哦,得啦。不管他們。”他很不禮貌他說。革命發生之後,美國人來了很多,他們告訴泰爾多瑞斯科和其他持不同政見者,他們有錢想提供一些幫助。所以,他讓索羅斯等了2個小時。最後,一位秘書敲開泰爾多瑞斯科的辦公室,讓他知道這兩個人還在這兒。
“讓他們進來。”
這位億萬富翁和他的助理走了進來。
“晦,我叫喬治·索羅斯。”,
“好的。”泰爾多瑞斯科說,絲毫不為所動。
然後,索羅斯引薦了瓦薩赫尼依。
泰爾多瑞斯科聽說過瓦薩赫尼依,他本身也是個持不同政見者,曾經蹲過監獄,對於許多東歐人來說,還把他當作一個英雄。瓦薩赫尼依的出現使泰爾多瑞斯科想給索羅斯一些時間。許多億萬富翁都沒有打動這位羅馬尼亞的持不同政見者,索羅斯不同於其他持不同政見者。
第二天,在希加勒斯特的洲際賓館,三人共進早餐。開始半個小時,這位羅馬尼亞人和兩位匈牙利人在聊天。
終於,喬治·索羅斯切人了話題。
“我是一位億萬富翁。”他開口說。
“嗯,”這是泰爾多瑞斯科慣有的反應方式。
“我非常想在羅馬尼亞建立一個基金會。
“基金會是什麼?”泰爾多瑞斯科很有誠意地問。
索羅斯耐心地解釋。“你從我這裡取錢。你有一個董事會。你做廣告說你有錢,人們可以來申請。然後你把錢給出去。
索羅斯說他想讓泰爾多瑞斯科牽頭來建立基金會,並且可以為他的提議提供100萬美元。泰爾多瑞斯科感到,把一個海外的基金會引人本國,這種提議很奇怪也很困難。一個月以後,索羅斯再返羅馬尼亞,他急切地想知道,泰爾多瑞斯科為什麼對接受這個職位感到猶豫。
索羅斯:“建立這個基金會,你需要幫助嗎?
“不錯,”這位以前的不同政見者說:“我需要幫助,我不懂得怎樣去建立基金會。
索羅斯心裡有一個很合適做這件事的人選,桑覺。普拉朗。“你必須見見她,她是我見過的人中最有創見的,雖然有點神經質。”
口到紐約,索羅斯打電話給桑覺·普拉朗。
“你對我的基金會有什麼看法?
“什麼基金會?”她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