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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力給生生制止住了。我這是什麼了,為何一時間心裡竟有一種背叛了她的感覺……

我煩躁地閉上眼,撐直了手臂,棒棒繼續在畢盈的體內來由衝刺。

“砰!”地一聲,屋外有東西掉落在地上。我立馬僵硬了身子,一瞬間,一種叫慌亂的感覺把我包圍。我來不及思考,手忙腳亂地穿了衣服,不理會榻上畢盈的急叫聲,急急忙忙地奔了出去。

明明知道不可以去追她的,明明知道這是讓聰明的殊兒自動退出的最好作法。可我卻違背了自己設計這麼一個局的初衷,如她所願的跑出去找她……

☆☆

今天必定有不尋常的事發生,不然以殊兒的性子她是不會叫她的貼身丫頭在書房外喊話的。

我兩步並作一步走的往家裡的方向奔去,在我來到殊兒居住的院子裡時,卻硬生生的停頓住了腳步,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著讓焦急到怦怦直跳的心冷靜下來,再以不徐不疾的穩健步伐走向房門口走去。

可我那強制得來的鎮定卻在見到殊兒抱著膝蓋一聳一聳抽著肩膀無聲的在哭泣的時候全部消失。我疾步奔到她的身邊,焦急地問她究竟發現了什麼事情。她緩緩地抬起頭,眼神呆呆的望著我,雙眼很紅,腫的像兩顆核桃似的。

我的心一抽一抽的痛,不由低聲喚她的名字,“殊兒?”

殊兒一動不動,像是個沒有生命的布袋娃娃,我緩緩在榻沿上,伸出一隻手,麼指和食指捏住了她的下巴,緩緩地抬起她的頭,讓她呆愣的眼對上了我的眼,“為什麼哭?告訴我,出什麼事了?”她有如困獸一般可憐兮兮的眼神讓我很不安,我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鎮定,卻在張口說話時還是不能掩藏的透露出一絲能夠輕易察覺的顫抖,這是我活了三十多個年頭來第一有這樣無助的感覺。

沈默許久,她才眨了眨泛著呆光的眼睛,眸中水光閃閃,聲音裡帶著哭腔,“風霢。……風霢跑進來了,他知道、他知道我們的事了。”

見她如此無助、如此不安的樣子,一種感同身受的酸楚湧上了我的喉頭,我伸手把她的身子揉進了懷裡,手掌心貼著她的後腦勺,輕輕的撫摸,我不知道這種撫摸是對女兒的寵溺的撫摸,還是對心上女人的疼惜的撫摸?

殊兒的淚滴落在我的脖子上,是溫熱的,是柔軟的,也是讓我心痛的。

我不自覺地緩緩低下頭,唇吻上了她的小嘴,可是這時她卻緊蹙起眉歪開了頭,我的呼吸一窒,心竟停止跳動了一下,殊兒從未對我露出這樣的神情。

我從來是不會勉強女人的,對殊兒我也不例外。以前每次或親或抱,殊兒雖然表現出不願意,但那也是淺淺的抗拒了那麼一下,接下來就是半推半就的順從。可今天不一樣,她的眼神裡透露出了疲倦和後悔。

後悔?我們有什麼好後悔的?不,應該說我不允許我們之間有後悔的存在。

“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你不要擔心。”

“要多久的時間?”

“六天。”我給了個準確的時間。

有種苦果叫作繭自縛,我今天算是徹底領受到了。2011。05。17

(6鮮幣)50臨場應變

水晶窗外,雪越下越大。天地都滲在一片蒼茫白色裡。

“吱呀”一聲,屋外的房門被人推開了,在外屋的小玉稟報道:“小姐,二夫人來了。”

我連忙收回了呆望向水晶窗外的視線,從臨窗的榻子上站起身來,快步走向外屋迎接孃親,我一邊拍掉她斗篷上的白雪,一邊關心地說道,“孃親。雪下得這麼大,您怎麼來了?”

孃親抬眼,定定地凝著我,說道,“我有話想要和你說。”

我心下一緊,我從未見過孃親用這麼沈重的表情跟我說話。我轉眸向小玉,道,“小玉,你退下吧。”

“是。”小玉曲膝行了禮後就退出屋去。

我挽著孃親的手臂,徐徐向裡屋走去。

孃親坐在臨窗的榻子上,沒頭沒尾地說話:“那天是你在窗外。”

我神經一緊,續兒蠕了蠕嘴,艱澀地開口,“孃親……”

“你的手爐,我認得。”孃親打斷了我未出口的話。

“我、我那天無意到書房的。”我低垂下頭,做出一副撞見父女做那事時的尷尬和無措。

“爺出去追你了。”孃親拉著我的手,讓我坐在她身邊。

我乖巧地坐下,垂著眼眸,抿緊嘴唇,根本就不敢接話,因為我不懂孃親現在跟我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