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身。
瑞王的****已經被激起了,卻沒有類同昨夜的深情和憐惜之情躍然心中,他只想要繼續發洩,因為,終於,在一次次的快感中,他暫時忘記了絡豔帶給他的痛,再次記起了絡豔給他的快感,所以,他不想停下,只想繼續,一直那麼瘋狂的繼續,所以,他忽略了趙姬近乎痛苦之極的表情,忽略了她幾乎咬破的唇,忽略了她握緊的拳心裡深嵌進自己掌心的長指甲,只是由著自己的要著趙姬的身子,直到自己筋疲力盡,癱軟在趙姬身上
【柴房】
隨著瑞王的轉身,立刻柴房內的燈被滅掉了,門口傳來的那陣大鎖的盤結聲,讓絡豔知道自己真的被關起來了,四周雖沒有伸手不見五指,至少有窗外的月光映入,但是,周圍的漆黑真的也很有壓迫感。
窗外的風吹著頭頂那唯一一扇窗戶上已經破舊的窗紙,不停的發出呼呼作響的聲音,這種脆脆的聲響在此刻陰冷的環境中更是寫的可怕、猙獰。
甚至都來不及穿上脫下的衣服,絡豔只能胡亂抓起衣服蓋在了身上,讓自己退到了牆邊,至少讓自己的後背能有著依靠。絡豔都不在乎這面冰冷的牆讓她更為戰慄,心底的恐懼早已經超越了身體受到的虐待。
真的不知道瑞王究竟為什麼生氣,為什麼一定要如此的懲罰自己?絡豔實在想不通自己做錯了什麼,回憶著之前和他之間的那一句句對話,絡豔自詡真的沒有故意激怒他啊,難道這個人就是天生暴虐?或者大王都是這樣的嗎?聽過伴君如伴虎,原來就是這樣嗎?一會兒滿眼溫柔和謙和,突然又暴怒地想要殺人。
雖然是青樓女子,但絡豔從來沒有受過如此的懲罰,她一直是樓裡的寶貝,別說被關禁閉,就是粗活重活賀媽媽都沒有讓她做過分毫,否則,她怎麼會有著完美的纖手,所以,此刻的絡豔真的無助到了極點。
黑暗裡,絡豔動都不敢動,只是抱緊了身子,睜大了眼睛,藉著一點點的月光望著前方,苦苦忍著不讓眼淚留下來,卻沒有用,隨著身體的冷,心中的寒,她的眼淚還是不爭氣的一顆顆地就那麼墜落,無聲的墜落,讓絡豔更思念花宣樓的親人們,心底忍不住去想著姐姐們的笑臉,讓自己暫時能逃過無邊的黑暗和恐懼。
“為什麼瑞王要關你?我從沒見過他發那麼大火,他也從來不會對一個女人上心,今天算是讓我開了眼界了。”
(某灰日記:話說,有米有人在看?我在期待互動哦,呵呵!今天電腦的電源和電池板都壞了,可憐的灰灰我重新制備了,該死的蘋果機配置超貴,哎,誰讓咱虛榮,就喜歡白色電腦呢,活該呀,哭!)
叄拾柒
“誰?是誰在說話。”
立刻,別說頭皮麻了,聽著突然傳來的這個女子冷冷的聲音,絡豔簡直膽都要嚇破了,立刻大叫著,詢問著,人更是向後靠著,早已退無可退的她只能更團緊了身子,躲避著隨時可能侵犯她的‘陌生人’。
“小聲點,你不想把瑞王召來吧,我在窗外,不在你面前,不用那麼怕,我不是鬼,是人。”
聽見這句回話絡豔至少感覺安慰了一點,她不是鬼,也不在房間內,所以,只是隔著牆和自己在說話哦。不過,奇怪,為什麼說話聽起來那麼清晰,就象人就站在自己面前一樣清晰呢?忍不住再次問道:
“你是誰呀?”
“我是誰不重要,說出名字估計你也不知道真假,先回答我吧,你是誰?”
“我叫絡豔,是一個花宣樓的姑娘,不知道怎麼得罪了大王,就被關起來了,哎。”
“花宣樓?什麼地方?〃
“是天朝皇都的一座普通青樓。”
“你是青樓女子?即是青樓女子怎麼會在武瑞國的皇宮裡?”
“說來話長,絡豔是隨著瀾若公主進宮來的,在大王大婚那晚來的。”
“等一下,也就是說,你就是那個在大王大婚那晚被他寵幸的侍婢是嗎?”
“恩,就是我。”
“我洗被單的時候看見落紅了,所以,你是處子?你還說你是青樓女子?”
“我只是一個被翻了初夜牌子的青樓女子,而我的初夜就是被交代伺候大王。”
“哈哈哈,我明白了,不錯,瀾若這丫頭夠強,這招還真夠狠,難怪大婚夜正宮椒房卻沒有落紅出現。怎麼了,你又怎麼得罪了大王,讓他那麼對你,我還從沒見過他對一個女人上心,別說生氣,要多看一眼都難。”
“絡豔真的不知道。”
“有趣,很有趣,絡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