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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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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客的基本功之一,就是見風使舵,如今明擺著總統想“訓政”,這些政治投機客們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大好的從龍機會,段芝貴已正式向總統效忠,那麼其他人自然也就有樣學樣,跟著段芝貴東跑西顛,指望著混個一官半職,此次聽說楊度秘密回京,眾人拿準了心思,便自告奮勇的到段府迎接楊省長,都希望能被楊度挑中,去南方為總統的訓政事業鞍前馬後的效力,以換取總統的青睞。

說句實話,對於這種政治投機客,楊度很是不屑,不過他也明白,人多力量足,團結就是一切,不論對方人品如何,只要他們向總統效忠,總統自然會另眼相看,這與道德、才幹無關,只與利益相關,現在總統的利益就是訓政事業,那麼,自然一切圍繞著這個訓政事業展開,尤其是這個地方官員,不跟總統一條心的大有人在,只有將這些願意跟著總統走的人安插到地方關鍵部門去,總統的事業才能一帆風順。

當然,這幫政治投機客也不會見了面就要官帽子,那有辱斯文,而且會遭到上司鄙視,所以,現在眾人與楊度談的確實只是一些敘舊的話,之後,這話題才漸漸轉到了眼下的政局上。

“皙子,昨天天津德國租界的一份報紙上刊登了一個訊息,英國政府和法國政府秘密約定,一旦日本吃了敗仗,就把兩國儲備在遠東殖民地的武器裝備秘密運送到日本去,武裝日本軍隊。這個訊息一刊登,舉國譁然,中樞已責令外務部就此向英國、法國方面交涉,但是英國與法國駐華公使都是一口否認其事,而且還叫嚷著要追究德國報紙造謠惑眾的責任。雖然此事很可能只是德國人的挑唆,不過依我之見,在目前形勢之下,一旦我國與日本的戰爭久拖不決,對內對外都不好辦。皙子,你以為如何?”

段芝貴搖頭晃腦的分析了一番目前的國際形勢,然後向楊度望去。

楊度淡淡一笑,說道:“香巖說得不錯,此戰宜速不宜拖,最好能在數月之內見分曉,如果像當年日俄戰爭那般一打便是一兩年的話,我們是吃不消的,而且總統也是這個意思,前天在給我的電報裡,總統說了,這一仗咱們必須贏,而且必須儘快打贏,不過這話又說回來,咱們拖不起,日本更拖不起,現在的日本經濟已是一團糟,如果真要長期作戰的話,日本百姓恐怕就要造反了。總統的話總是沒錯的,對不對,諸位?”

“對,對。”

“正是這個道理。”

眾人急忙隨聲附和,其實前方打得到底怎麼樣,他們現在仍是一頭霧水,只知道中國空軍在出擊旅順的戰役中大獲全勝,現在不僅洋人在關心中國的空軍,就連一向對軍事不怎麼在意的中國平民也開始在茶館裡議論空軍的戰績了,那些說書先生現在正在請槍手給他們編寫新本子,準備趁機撈一筆,而幾家報社也準備出版專業的航空雜誌,以滿足國民對航空事業的好奇心。

見眾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楊度正打算分析一下目前的國際局勢,但剛講了幾句,就見段芝貴的管家拿著一封拜帖走進廂房。

“老爺,段總長過來了,說想跟老爺說幾句話。”

“段總長?老段?”

段芝貴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原來是陸軍總長段祺瑞過來了,在北洋裡頭,段祺瑞是“老段”,段芝貴是“小段”。

“請段總長到這裡說話。”

段芝貴根本沒有起身相迎的意思,抬手向門口的一把椅子指了指,那意思,請段總長也到廂房聆聽楊省長的教誨。

管家走前一步,說道:“老爺,段總長跟我說了,他有機密事情與老爺說,最好能夠選個僻靜的地方說話。”

段芝貴眉頭擰了擰,向楊度望了過去。

“正好,有一陣子沒見過芝泉的面了,咱們不如一起過去將他請進府裡,如何?”

楊度心領神會,站起身,與段芝貴走出廂房,兩人趕去見段祺瑞。

段祺瑞倒是沒料到楊度竟也在段芝貴府上,他不是來求官的,所以自然不會對楊度這個總統跟前的大紅人格外客氣,只是寒暄了幾句,便要段芝貴跟他去書房裡頭說話。

段芝貴無奈,只好跟楊度告了個罪,跟著段祺瑞去了書房。

段祺瑞多少有些目中無人,這讓楊度心中有些不快,不過他現在更關心的是段祺瑞到底想跟段芝貴說些什麼樣的“機密事情”。

“這些北洋武夫啊,總是有些鬼鬼祟祟。”

站在花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