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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個重要部位、每一個區域性細節都看得格外清楚。女人的神態不見絲毫羞怯,彷彿穿成這樣與一個陌生男人見面,是一件再自然不過的事情。況且,眼前這個男人一點也不討厭,他的眼睛裡,並沒有令人難堪的慾念,有的只是明亮和冷靜。

女人是美麗的,與皇后的雍容華貴不同,她楚楚動人,既高雅又柔弱,讓男人同時產生兩種慾望——自己佔有她和不許別人佔有她。她很清楚自己的無法抗拒,她的笑容是那麼的自信。女人說道:“你應該聽過我的名字,我就是昌平公主。”

三公子說道:“聽過。”他的神情淡漠至極。

昌平公主乃是當今皇后所生之次女。國色天香,豔名遠播,雖然尚未到出嫁之年,已有數國使節慕名前來為本國王子提親,但都被一一回絕。

昌平公主道:“我是不是沒有傳說中的那麼漂亮?見到我是不是很失望?”

三公子道:“公主之美,遠勝於傳說當中;公主之美,又豈是人言所能形容。今日得見公主面容,已是大開眼界,至於公主裸裎相對,實在是我預料之外的眼福。”

昌平公主道:“聽你說話倒頗是動聽,可你口是心非。本公主盛妝相迎,而你卻面不改色、心不跳,眼睛也不眨一眨,叫我怎能相信你說的話。”女人對自己的容貌和身體一向在意得很,尤其是美麗的女人,在這種事情上,她們總是很樂意較真。

三公子道:“世外之人,隱居山林,一向修身養性,心無滯垢,多年來略有小成,所以即便震驚於公主的絕世容貌,也能強自壓抑。至於眼睛一眨也不眨,實在是因為捨不得眨一下眼睛,說不定眨一下眼睛,公主就突然消失了。美人一去不復返,豈不讓我抱恨終生。”

公主的臉上泛起了紅暈,她發現這個男人比傳聞中更加迷人,她已經忍不住有些喜歡上他了,她問了一個所有女人都會問的問題:“那我和寧姑娘誰更漂亮?”

三公子被這個問題難住了,只能搪塞道:“不知道。”

好在昌平公主並沒有繼續難為他,女人的身體就是最好的武器。昌平公主一拍手掌,道:“歡兒、喜兒,設下酒席,讓我與三公子今日痛飲幾杯。”

歡兒和喜兒便是那兩個眼睛水汪汪的胡女,她們分別取過一個籃子,麻利地從籃子裡取出一碟又一碟精美的小菜,剛好將桌子擺滿,一盤不多、一盤不少,像經過無數次演練似的。看來這頓酒菜是預謀已久。一壺酒,兩盞水晶杯,杯中已美酒盛滿,金黃色的酒液在水晶杯中顯得晶瑩剔透。雖然只是小小的兩杯,卻已是酒香溢滿全室。

昌平公主走下床來,嬌小的腳既不著襪,也不穿鞋,赤足行走在厚厚的地毯之上。昌平公主道:“三公子請坐。”三公子道:“看樣子像是鴻門宴。”

昌平公主道:“三公子真是愛說笑,如此溫柔旖旎的所在,正該痛飲美酒,暢談風月,三公子居然還要疑神疑鬼,怕是要讓本公主對你失望了。”

三公子道:“豈敢豈敢,既便是鴻門宴,有美酒和美人相伴,死又何憾。”

兩人落座。昌平公主緊挨著三公子坐著,幾乎是偎在他的懷中。她身上的自然體香,以及豐潤的肉體所散發的溫熱氣息,以三公子的定力,也不由心中一蕩。

昌平公主舉杯祝酒,道:“三公子名滿天下,小女子聞名已久,上次母后見過公子之後,也是讚不絕口,所以,小女子不揣冒昧,邀公子來這錢塘小築一聚。小女子先敬公子一杯,算是賠罪。”

三公子微微一笑,也不說話,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道:“好酒,好酒。”

昌平公主道:“三公子可知這酒的來歷?”

三公子道:“牛飲之下,不及細品,但想來該是正宗的紹興女兒紅,年份在十六年左右。”

昌平公主望了三公子一眼,臉上露出佩服之色,柔聲道:“小女子今年剛好十六。在我出生那天,父親便將新釀的紹興花雕埋在桂花樹下。到今天,這酒剛好十六個年頭。”說完這些,她又用更小的聲音說道,“父皇說過,只有等我找到我心儀的男子,才可以把這酒取出來飲用,而我一向是最聽父皇的話了。”她眼光避開三公子,低著頭,用小得不能再小的聲音說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連傻子也能聽出昌平公主的意思。三公子開始覺得有些不自在了,公主已經不是在向他暗示,她毫無遮掩的美麗緊繃的身體,她飽含情意的眼神和話語,都在明確地表示:她愛上了他。所以,連她最珍貴的女兒家的身體,也不介意讓他看個乾淨徹底。她是世上最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