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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感情聯絡好了,我與他的感情也就聯絡好了。韋總說,夏蓮,不能這樣講嘛,縣官不如現管,他要給你穿小鞋,我鞭長莫及呢。夏蓮呵呵一樂,講,那我就炒他的魷魚。韋總讓噎的沒了話講,只說,夏蓮,想法不純呢,你會吃大虧的,這樣的想法不能要,我大小是個領導,知他的心理,你還是來吧。夏蓮沒法子,按了韋總告的地方,打了車,直奔而去。餘厚才果然和韋總坐在包廂裡等她。見夏蓮進來,韋總站起身,迎了上來,說,夏蓮,就等你呢,來的正好,一塊吃吧。桌上擺上盤盤碟碟的,冷熱均有,看上去很豐盛。餘厚才便講,夏蓮,謝謝你請客。韋總就對發愣的夏蓮說,我替你訂飯,替你買單,客要你請嘛。夏蓮忙說,韋總,這錢也由我來出,請餘處一次不易,哪能教你越俎代庖,我要掏的。餘厚才便講,夏蓮,咱們吃飯,時日有的是,這次咱得讓韋總請,他有錢。韋總便說,夏蓮,餘處可是你的領導了,你得聽他的,這次由我來請,你不能反對呢,要反對,你是不給我韋某人的面子了。餘處就笑,說,看見了吧,不讓他花錢,就是不給他面子,咱就讓他花一次。

夏蓮只好點點頭,由了韋總的性子,有人爭著花錢畢竟是好事。韋總卻說,餘處,聽人傳,你那辦公室,還有一朵花呢,多久約來瞧瞧。餘厚才幹咳一聲,說,我哪能約動人,需你風流倜儻的韋總出面才成,人喜歡的是帥男,又不是我這俗人。你真要約人家,還就得親自出馬,別人無論如何都不行。韋總說,這好辦,今後去你那兒多的是,不愁沒機會。夏蓮就覺這話沒來由的很,又不好說不是,只由了他們信馬由韁,心是苦惱的很。想這男人們嘴裡總是沒個正經。韋總與她倒幾次茶,夏蓮也與他斟幾次酒,餘厚才是在一旁說閒話的,講,你們真夠親熱,小夫妻似的。韋總便講,餘處,這玩笑可不能亂開,開多了要出事。餘厚才和他一碰杯,講,能出甚事,說那嚴重幹嗎,你這是危言聳聽。韋總便講,酒咱是不能喝了,再喝就回不了家了,話咱不妨多說說。餘厚才喝盡杯中茶,講,說,說,言無不盡,我喜歡人家多講,你只管說。韋總就拿了酒杯跟他碰,說,你以後可不能欺負夏蓮,她一個柔弱女子,你欺她,那是喪盡天良,令人齒寒呢。餘厚才呵呵一笑,講,你放心唄,我會欺負夏蓮,你想我是甚人了,我不是那樣的人。他說,韋總,結帳吧,咱走,還打算在這兒住下去。韋總便過去付錢。出了門,韋總軟成了一攤泥,車是不能開了。餘厚才便把他弄自己車上,並對夏蓮講,你護他一下,先把他送回去,然後再送你。到了韋總那兒,呼人,卻只韋總單身。餘厚才就講,夏蓮,咱們把他弄上去,你就陪他一夜吧,萬一出個甚事,身邊也有人。夏蓮為難的看餘厚才半天,說,合適嗎。餘厚才講,咋不合適,合適。就把韋總抬回了屋,單留下夏蓮照顧。

二十七

韋總的屋是很大的,四室一廳,夏蓮進去呆了有些暈,有點不能適應,把韋總扶上床,給他擦洗了,拿塊毛巾被蓋了,自己窩在沙發上丟盹,竟睡了過去。夢中是覺有人抱了自己,把一雙手隔了衣塞進褲裡的,接著人就飄起來,然後撲通一聲跌進水裡,變成了一條魚,自由的在水中浮游,是有人穿了雨鞋在泥中走,或是拿了手拍水花,夏蓮感覺自己是要飛了,卻聽到人的喘息聲,死死的貼在了她的身上。夏蓮是想醒的,竟睡的越發沉了,貼自己的人先是軟的、動的,後來僵硬了,就覺自己口中噙了個東西,滑滑的,溼溼的,熱熱的。想吐出來,卻不能。醒來時,是凌晨,看看天色亮了,下地,發覺是睡在一張床上的,掀了被,身上早赤裸了,臉便羞的通紅,衣是在床一側,忙尋了穿好,想韋總是偽君子,要找他算帳。卻見韋總依然睡著,酒還未醒,人便一時糊塗了。

上班進了辦公室,餘厚才正讀報紙,見她來,就站起身,把她讓裡去,交待了工作,又繼續讀自己的報紙。夏蓮坐在分與自己的辦公桌前,感覺不大習慣,她是未做過這種事的,心裡慌張的很。餘厚才讀會兒報,出了辦公室,隔一會兒,電話鈴就響了,她是讓嚇一跳的,東張西望,見只有自己一人,才小心翼翼拿起電話,說,你好,我是夏蓮。對方卻叭的一聲掛了電話。她便不開心了,想這人何以這狂,一點兒面子都不給自己留,心中便惱火著,竟恨起這機關的官僚來。一個女人進來,竟直坐到一張辦公桌前,夏蓮便知她是莊豔潔了。忙站起身,過去向人問好,說,是莊姐吧。莊豔潔一笑,講,你就是夏蓮了。夏蓮拿眼細瞅這女子,是身材苗條,面貌嬌好,面板細膩的女人,甚美,就自形慚穢了,想這世上咋會有這漂亮的女人,即使自己是女子,也動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