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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不講,以後你還怎樣與人處嗎,人都小瞧了你,說讓我開店,怎麼你倒搶先了。三逢被他罵煩了,說,運秋,你別這嘴碎麼,這店還是你開麼,我不過替你投資一下,把店安排妥了,讓你幹,你也要花錢嗎,哪如我與你弄妥了,你直接經營便行麼,你給我個成本錢,外加百分之二十的設計費,又花不了你多少錢,你願做,這店我就盤給你。運秋講,三逢,你說話算數麼。三逢說,我是男人,是老闆呢,咋會說而不算,你給我點錢吧,錢一到位,馬上把店給你騰出來。運秋很開心,說,沒想到向來說話打折扣的三逢,這回竟這麼爽快,這好說,我馬上給你準備錢。她是去找雨墨的,要讓他做一下證人。雨墨滿口應承了的,是運秋找他麼,他要不去,運秋是會不開心的,他不想讓運秋不快呢,在這個巷裡,他不知還有誰可以讓他無時無刻的關懷著。唯有運秋麼。他找到了三逢,說,你可不能糊弄運秋呢,你要糊弄她,我是和你急的。三逢說,我又不糊弄她。雨墨講,不糊弄好麼,你要糊弄了她,你看我咋損你。三逢說,好了,好了,你嘴碎的快趕上個女人了,我還哄你不成。

運秋便順利盤過了集賢苑,她是有辦法弄到書畫作品的,只雨墨為她聯絡,就弄了二十幾人,她是樂的合不攏了口,說,我會讓它火起來的。雨墨講,火起來好麼。運秋說,得讓蘭坡找點書畫麼,咋尋不見他人了。雨墨說,他在古墓裡麼,有些樂不思蜀。運秋不解,講,他也是,那裡陰森森的,有甚樂的。雨墨講,你這就不懂了,那兒有壁畫的,都是古人用心畫上去的麼。運秋便問,他臨摹多久了。雨墨想想,說,有些時日了,一直不肯出來,也不知他在其中尋見了甚樂趣,專心的很。運秋說,怕是讓鬼魂纏住了,連自己都丟了麼。雨墨講,蘭坡人痴的很,有藝術家的氣質哩。運秋說,藝術害的連人之常情都忘了,你看他對人惠妃的態度,哪象個男人樣,時時盛氣凌人哩,遲早跟人走了的。雨墨說,走了好麼,讓他的心痛一痛,他才知愛的珍貴呢。雨墨拿眼瞅她說,你甚意思呢。運秋講,沒意思,沒意思,我是想,男人要學會尊重女人麼,女人是男人的小棉襖,是男人的貼身短腰腰呢。雨墨就說,你倒會比喻,弄的我暈麼。我現在最怕和女人打交道,女人可是把刀呢,她這一捅,正好紮在你的心窩子上。運秋問,我扎過你的心窩子。雨墨講,扎的時候感覺痛,扎過了,也就忘個乾淨,不知你扎沒紮了,但你的嘴是伶牙利齒呢,教我防不勝防,怕你怕的很呢。運秋就眯了眼瞅他說,拉倒吧你,我還伶牙利齒,你笑話我吧。雨墨說,我敢笑話你,那不自取滅亡,我就是忍著,憋在心裡,那也不能笑話你麼,我還真沒這膽,怕你損呢。

惠妃把她找了人的狀況告訴運秋時,她正在寫一首詩,最近,她的靈感不時萌生,詩句頻頻而發,出來後,自己都驚訝的很,似乎又上了一層臺階。惠妃見她痴迷的樣子,問,又寫了新詩。運秋忙站起來,說,呀,好久沒見你了,又巔到哪兒麼。惠妃說,香港。運秋眨巴了半天眼,講,你去香港了。惠妃點點頭,說,去香港了。運秋就問,去賣畫。惠妃講,朋友所邀麼。運秋便笑了,說,你還有香港的朋友。惠妃講,我哪兒的朋友都有,生意上一來二往,那也就成為朋友了,不稀罕吧。運秋講,不稀罕,我稀罕的是你咋去香港這久麼。惠妃樂了,說,我找了個香港老闆做老公呢。運秋的眼一下便瞪直了,說,那蘭坡咋辦。惠妃講,他愛咋辦咋辦,我還包攬他一生不成。運秋講,你灑脫了麼,喜歡一夜風流,一夜情。惠妃就講,我不是喜歡這,人一輩子有許多選擇麼,我不過進行著一場選擇而已,一塊奇石,遇喜愛它的人,那就是寶,碰不愛它的人,那便是一塊石頭,蘭坡心裡猶猶豫豫呢,不知裝著幾個相好,我要萬一讓他忽悠了,還不如現在便尋了人。運秋說,也是,也是,找人就找中意的人麼,他待你還好。惠妃就伸了她的手,是一枚鑲了珠的寶戒。又掀了衣領,正露一串精緻的項鍊。運秋便看木了眼,說,他是種地了麼,撒的都是好種,可下本錢了,是婚姻的餌吧。惠妃講,不管它甚。

雨墨再找運秋,就知惠妃尋了人。他說,蘭坡虧大了,不謀了找老婆的心,偏要呆在古墓中,這下好,金絲鳥也飛走了,看他哪尋去,他這損失大了。運秋講,人說不定還佔了大便宜,丟個老的,又尋個黃花閨女,男人沒準呢。雨墨說,惠妃能說老,巷裡哪個男人不動心。運秋便乜斜了眼,問,書法家,你也動心呢。雨墨說,除了我麼。運秋就嘲笑他,言不由衷吧。不是蘭坡下了手,怕你早擠過去了,我還不知你,是吧。雨墨就說,蘭坡的事,扯咱身上幹嗎,成心尋不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