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故事便亂了:“強盜頭子對著那山洞大喊說‘芝麻,開門吧!’……,呃……,阿里巴巴……,呃……”他長得真好看哪,我嗑嗑巴巴地望著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講什麼。
他笑起來,也不知是嘲是喜,我的臉頓時燒得燙人,“嚶嚀”一聲,把臉埋進他懷裡,撒嬌道:“公子爺取笑人家。”
“你這丫頭,有時賊精賊精的,有時候又這般迷糊……”他嘆了一聲,撫著我的頭髮,那手也不知道在我腦後弄什麼,然後,我感覺到他輕輕別了一樣東西到我髮間,我好奇地往髮間摸去,手一僵,垂在腦後的發已經被他不知道用什麼綰起來,再向上摸去,觸到一樣硬硬的東西,我輕輕撫著那東西的形狀,心中一震,手也如被施了定身術般頓住,那東西竟是……,竟是一支髮簪!
——2006、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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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青樓篇:第32章 勾引]
宇公子見我呆住,輕笑道:“怎麼了?”
“公子這是……?”我望著他清朗的目光,心緒如麻,是他麼?我命定的人?那個肯為我綰髮的人?這個人這般輕易,就觸碰到我心底最柔軟的部分,一時竟覺得他慵懶的笑容是那般討喜,那樣得我心,我定定地望著他俊朗的臉,不由痴了。
“剛剛刻的小玩藝兒,別在你發上正好。”他淡淡地道,攏了攏我耳側的發,我的臉頓時有些發燙。原來,這簪子就是他剛才全神貫注刻的東西,我想到他雕刻時那認真專注的表情,心底竟然有一絲絲甜蜜的感覺,慢慢地湧出來,將我包得嚴嚴實實。
那一刻我幾乎忘了一切,忘了楚殤,忘了我與他之間那些仇恨,忘了我身處在險境,忘了我來到這個世界便一直小心謹慎地求生存……,這一切的苦難與此刻的甜蜜比起來,似乎都變得微不足道,原來原來,一直潛伏在我心間的,一直是那樣一個小小的願望,只要能開開心心地活在世上,遇到個心愛的人,為我綰髮,與他平平安安廝守一生。
都說女人的心是海底針,難以捉摸,其實只說對了一半,當女人愛上一個男人的時候,她的滿腹心思都圍著她愛的男人打轉,一言一行,都淺顯易懂。我愛上他了嗎?愛情怎麼會來得這般輕易?可是,為何我此刻滿心歡喜,對這個擁我入懷的男人,他的一舉一動,此刻都那樣順眼慰貼,讓我有說不出的喜歡。
或許是我太過安靜,或許是我的表情過於柔和,或許是我眼神中那種甘心化成水的柔情表達的歡喜太過強烈,或許我眼前這一刻的表現是宇公子從未見過的一面,我這樣驕傲的人,一生能表露幾回?他望著我的表情若有所思,眼神漸漸深了,俯下頭,他的臉緩緩壓下來,我以為他要吻我了,可是他卻只用鼻子觸著我的鼻子,輕輕擦了兩下,看了看我,唇角噙著淺笑,又親暱地蹭了蹭我的鼻頭。
要死了,我哪裡經得起這樣溫柔的挑逗?我呻吟起來,彷彿在邀約他進一步的侵略和佔領,他輕笑一聲,唇徐徐地壓下來,輕輕觸了觸我的唇,我的身子忍不住顫了顫,他的唇好涼,他感受到我的顫抖,唇稍稍離開,我一把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將唇送到他的唇上,臉情不自禁地燒起來。好喜歡,好喜歡他的唇他的吻,我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只覺得一股極致的快感擊中我的大腦,讓我頭髮暈,全身酥軟,完了完了,從我過去那三十年的經驗看,這是我與自己喜歡的人接吻才會出現的極致快感。他的唇熱了起來,我吸住他探入我的口中的舌,抵死纏綿,腦中模模糊糊地想,是他嗎?真是他嗎?他真是我命中的人?我的良人?
如果世界在這一刻毀滅,我也甘願。如果他現在就要了我,我也甘願。我閉上眼睛,全身彷彿發著低燒,他的唇,我好喜歡,他的吻,我好喜歡,他的懷抱,我好喜歡……。瞬時情動,手探入他的衣襟,撫上他結實的胸膛,我哆嗦著摸索他衣襟的佈扣,找到一個,正要解開,卻被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我順從地任他抓住,男人果然還是比較喜歡佔主動,那我就迎合一下他的大男人主義好了。他吻得我快透不過氣,才一下子驀然鬆開我,趁我緩氣兒的時候,放開我的手,勾起我的下頜輕笑道:“你這丫頭,哪裡來的這樣大的膽子,光天化日地也敢勾引爺……”
“公子不喜歡麼?”我毫不掩飾自己歡喜的眼神,大膽地凝視他,我是那樣喜歡你,喜歡你,所以,我不以為和自己喜歡的人歡愛有什麼值得羞恥。
“喜歡,你這丫頭,就今日這一刻最得我喜歡……”他的聲音暗啞起來,我微微一笑,是呵,因為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