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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焰望著我,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姐姐。”
“不過,你要是心裡也對人家有一點點意思……”我話還沒說完,冥焰已經惱得站起來,“我才沒有!我真的不喜歡她!”
“好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我趕緊安撫他。冥焰抿著唇看了我一眼,正要說話,寧兒進來道:“少夫人,二少爺說有事在書房等您,請您過去一趟。”冥焰聽了,對我道:“姐姐,那我先走了!”
“嗯。”我點點頭,起身理了理衣服。猜測安遠兮那裡定有重要的事,否則不會在剛被二房的人鬧過的當口,還不避嫌地讓我去書房。天已經黑了下來,到了書房,見到房裡透出明亮的燭光,安遠兮正蹙著眉,坐在書桌後怔怔出神,不知道在想什麼。我輕咳了一聲,安遠兮回過神,見我進來,起身道:“大嫂!”
“什麼事?”我坐到軟榻上,直截了當地問。安遠兮將手裡捏著的紙條遞給我,我展開一看,吃了一驚:“什麼?九王瘋了?這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就不清楚了,不過這訊息是看守九王府計程車兵傳出來的,而且散佈得很快,朝中大臣差不多都知道了,景王也帶了心腹去看過,證實了九王的瘋癲。”安遠兮道。
九王發瘋的訊息,無異讓原來就動盪不安的朝中局勢更加明朗化,皇帝病重,有資格繼承皇位的兩個人中一個發了瘋,就算是以前還有些搖擺不定的朝臣,只怕如今也會統統倒向景王了。只是九王怎麼會突然瘋了呢?是景王搞的鬼嗎?先把九王圈禁起來,在伺機解決掉這個潛在的威脅?還是九王為求自何,像當年的明成祖朱棣一樣,裝瘋儲存實力?
“瘋了?”我喃喃低語,隨即笑了笑,“不管是真是假,都跟我們沒多大關係。只不過是加了一把火,把景王推得更高罷了。”
“九王的事是可以暫時不理,不過還有一件事,你一定要知道。“安遠兮道。
“什麼事?”我看著他,“你說。”
“京中這兩日悄悄流傳起一些流言,是關於景王的。來得十分蹊蹺。”安遠兮道。
“什麼流言?”我詫異地道。安遠兮道:“有流傳景王性喜漁色,把青樓女子納進門作妾,說他除了喜歡上青樓鬼混,還霸佔好些京官的貌美夫人,還有人說先帝早夭的五皇子和七皇子,其實是他與庶母生的私生子,因為怕被先帝查出來,才把兒子弄死的,說他濫用淫藥,身子早就被酒色掏空了……總之都是一些關於景王失德的流言。”
我蹙起眉,這倒有些有趣了,這些流言果真來得蹊蹺,不早不晚。偏在景王正在得勢的時候出現,明顯是想降低他在民間的聲望。從古至今的老百姓們最喜歡聽的。便是這些達官貴人的八卦,我可不敢小看這些八卦新聞的傳播速度和變形速度,從那個“哈雷慧星從天上飛過”幾經口授之後變成了“哈雷將軍要來軍隊視察”的笑話,便可以想見人言的可畏,等景王查覺過來有所行動的時候,只怕他在民間的好色形象已經不可挽回了。
這些流言是誰放出來的呢?皇帝?還是九王?若是皇帝,我便可確定他的病真的只是一場苦肉計。那這些都是他一早佈置好的,景王走一步一步走入他設立的圈套中。若是九王,是否表示他並不像表面上看來那麼弱勢,至少他還有能力安排這些事,伺機反撲?
“這麼有趣的事,不如咱們也湊湊熱鬧吧?”我懶懶地看了安遠兮一眼,輕笑道。
安遠兮俊眉一揚,沒有馬上出聲。聽我接著道:“老百姓最喜歡聽的流言,除了這些八卦豔史,還有恐怖傳聞。若是有人說景王為了長生不老,每天都要吃一個小孩的心臟;或者經常抓一些壯男,開膛破肚取下他們的腎。滋補他那被酒色掏空的身子;也許還有他之所以這麼好色,其實是在練一種邪功,採陰補陽,把那些女人的精氣吸乾,只剩一張人皮……嘿嘿……”我笑得很陰險:“景王殿下那麼喜歡散播謠言。現在讓他自己的逸事也拿來豐富一下天下百姓茶餘飯後的生活,不是很有趣麼?”
安遠兮靜靜地看著我。唇角卻帶上一抹淺淺的笑意:“我明白了。”
“不過,只是流言,還不夠。等到流言已經無法控制和遏止,令人神共憤的時候,就需要別的東西再加一把火了。”我的唇角彎起來,在這方面我要感謝我前世那五千年老祖宗流傳下來的智慧。想了想,覺得用說的不太保險,我走到書案前,攤開一張紙寫下我的想法,遞給安遠兮。安遠兮看了,眼中閃過一絲驚異之色,看著我的目光也凝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