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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一個多月下來,我也算小有名氣了,人稱“棺材裡伸手——死要錢”。阿庭對我說,我當時是苦苦哀求,死纏濫打。廢話!我明碼實價地治病救人——雖然貴了一點點,可就有那麼些人,不肯老老實實地掏錢,總想勾結黑社會幫會勢力,對我實施打擊報復(阿庭:有人不堪勒索,挺而走險)。這半個月,我都被揍三回了,還有這次的綁架未遂。你說,我能放霍元甲走嗎?自然不能!可我如何能攔住霍元甲。眼看他就要出了院子,我大吼一聲,“站住!”。霍元甲一回頭,我趕緊把聲音降下來,“尚請恩人聽我一言。”

許是霍元甲看我實在懇切,邊停在院門不遠處,意思——就在這說。

我早已將身世編好,此時便一一道來:“我祖父姓董,諱真,本是安徽人氏。道光年間,美國加州發現金礦,我祖父便去了美國。淘金苦啊!如果採到了黃金,白人採礦者常公然殺死華人霸佔其礦苗。後來,當局甚至禁止華人採礦。不得已,轉而經營採礦工具和礦區的補給品,一時倒也生意興隆。但是生意一好,立刻引起白人的注意。於是這條生路也被斷絕,祖父一氣之下,就病逝了。那時,我父親才十七歲。沒辦法,父親就作了漁民。白人捕魚,我們爭不過,便只作捕蝦業。白人是不吃蝦的,捕了蝦,一般也不賣給白人,而是就地曬乾,做成蝦米和幹蝦返銷中國。生意做大了之後,光靠捕撈就不夠了。於是就開始搞養殖業。也就是把一片海灘用漁網為起來在其中養蝦。但白人更為陰毒,乾脆透過法令,統一規定漁網的網眼的大小。漁網的網眼的大小對以捕魚為業的白人漁民並無多大影響,而對養蝦為生的華人卻是致命的。蓋用捕魚的網來圍蝦是絕對辦不到的。華人當然也派了代表去州政府抗議,但根本沒人理會,我父母就是在一次抗議途中,被車撞死的。”,我想到父母親的去世,眼圈便紅了,聲音也有些顫抖,“我和堂弟一氣之下,就回國了。回國後,卻發現,我堂堂中華,竟被東洋搓爾小國所凌辱!我便萌生了個念頭。有些話,不方便,我們還是到屋裡談。”。

(以上雖然是故事,卻是我基於事實編的。華人死後甚至不能被埋入墓地,只能偷偷的埋在荒地裡。)

阿庭看我弄鬼,本是板著臉,強忍著,聽到車禍已是含悲,待到倭人更是咬牙切齒。此時卻也進到前來,與我一起,將霍元甲勸回屋裡。

彼此坐定,我接著言道:“我堂堂中華為何落到如此地步?”,我講述了甲午戰爭的全過程,分析了朝庭內的帝后之爭,各方勢力的種種醜態,霍元甲不由感嘆道:“若是萬歲親政,就好了。”

我輕輕一笑,有給他講述了中國歷史,講述了漢的強悍、唐的輝煌、宋的寬容,講述了明的反抗和沒落,分析了滿清統治者的心態,講述了中西方科技的對比——一直到明末,我們仍是世界強國。霍元甲徹底迷茫了,他多半以為,我要鼓動他造反了——真是小看我。

然後,我話頭一轉,開始描繪藍圖:如何辦學校;如何建工廠;如何開採礦山;如何……。“……,最重要的就是興辦西式學校,人材是一切的基礎。但這一切都需要錢,需要上萬萬兩白銀。”,霍元甲昏迷了。當夜,飯都沒吃,就睡在了客房。

第二天,霍元甲問起藥的來歷,那是另一個故事了。當日,我和霍元甲,阿庭硬擠了進來,三人斬雞頭,燒黃紙,結為兄弟。我虛報了兩歲,成為大哥,阿庭是老三。

說起來,霍元甲不是被我說服的,倒象被我侃侃而談,侃暈的。霍元甲聽我一路侃下來,感覺我很有學問,極有見識,超有眼光。人都是感情的動物,這是說人容易受到感情的影響。你要覺得一個人好,你就總會從好處想它,霍元甲也不例外。再說,我言之有理,有情有據——藥物是有限的,是免費給窮人治療;還是劫富濟貧,將從富人那裡得來的錢做些兒對國家,對民族有益的事。我描繪的藍圖詳細生動,一聽就知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霍元甲倒不會認為我騙他。這樣一來,他倒覺得富人善財難捨,惡語中傷了。無論如何,和我們兄弟結拜,對霍元甲來講,絕對是個意外事故。

有了二弟陪伴,我還怕誰?我緊接著就把下一個病案的價格又提高一個檔次,反正,來去自由,愛醫不醫,壟斷就是好啊!當地地痞惡棍經常來尋事挑釁。哼哼,我兄弟是誰?津門大俠霍元甲!最多的時候,霍元甲一次打敗了幾十個人,從此,霍元甲在整個上海灘名聲大振。…_…!!!

隨後的日子裡,我針對阿庭進行了專門的訓練,美語、西式禮儀、接人待物、商業知識、卡耐基課程,我恨不的把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