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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這個好使的東西。”“沒子彈有個屁用。”“你不是能順嗎?肯定還有沒拿出來對吧。”“滾雞〈!——》巴蛋吧,我他媽順了一個子彈關了我三天。我再多順幾個還不他媽判刑了。”他把槍立在牆上湊了過來,“給哥們講講,放槍是什麼感覺?”“這個……這個……”“我操,真牛了趙一槍,我他媽還不問了呢。過幾天就打體會了,我自己感受去。”“哈哈,我什麼槍法你是知道的,到時候靶場見了。”“靠!”他一轉頭把槍拎起來,“見就見!”“我說驢哥,這打槍可是要閉上一隻眼睛的,如果你四眼都睜著,這一槍不定打到誰的靶子上呢?哈哈。”“別笑得太早,我是不能閉左眼,但是我能閉右眼,我他媽就使反手槍。”他很不服氣地說。“不規範啊大哥。”“什麼他媽規範不規範的,能打到靶子上就行。”“那我是趙一槍,你不就成了左一槍了。”“槍法總有高低,走著瞧吧!”他果然將步槍反拿,在那練上了,我在一邊越看越彆扭。

連野大半夜的在那舉個槍,我坐在崗亭前的臺階上,看著璀璨的星空,想著一個人。“驢哥你真不生氣嗎?”“生什麼氣?”“王佳啊?”“操,你覺得我連野缺嗎?”“行,你要是這樣說我就放心了。別你他媽的哪天想不明白又找我單挑。”“兄弟是一輩子的,女人算個屁。”他這樣說著,姿勢依然不動,瞄著遠處的燈光,眼珠子繼續跟準星較勁。

我們倆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居然忘了時間,結果一看錶的時候,操,都他媽三點了。替別人站了好幾班崗。我拿著筆把那幾個人名簽上,就去叫三點的崗了。

回去躺在床上就是睡不著,我知道連野一定跟我槓上了,他是不服我。不服就不服吧,他服過誰啊。

第二天,王波悄悄把我拉到一邊,“昨天晚上你們是不是誤崗了。”“沒有啊?”“那為什麼有幾個人沒站過崗。”“我替他們站了。”“啊?你這麼喜歡站崗啊?”“操!”溜鬚拍馬屁的主兒,看著就他媽討厭,沒再繼續搭理他。

再過兩天就是打體會了,這幾天的科目基本集中訓練射擊。趴在地上已經改成了蹲著和立姿了。整個隊伍齊刷刷地站成一排,舉著槍,感覺就象要槍斃人一樣。我的槍與別人不同,有些特別的裝置,這個也是三排長及連裡對我這個趙一槍的照顧。在我的槍口下懸掛著一塊磚頭,重量不一般,持槍的時候,肩窩必須很用力才能夾住槍托,否則就會翹起來。三排長話不多,拿著一根小棍就站在一旁看著。我低一點,他就打一下我的槍。有時候,心裡就會沒有那種自豪感,我也不知道那一槍怎麼就那麼寸,偏偏是十環,是十環就是十環吧,偏偏又他媽的是那麼正。做一個名人該多難啊,背後要付出多少別人知道的汗水,因為只有我的槍上掛磚頭。因為連野的特殊,連裡最終同意他的左手持槍的姿勢。所以整個隊伍裡,只有我們倆個與眾不同。

三排長對我的要求非常苛刻,別人休息的時候,他他媽還在我旁邊嘰嘰歪歪地給我講射擊原理。什麼風偏啊,什麼吊角啊,他考慮的是他自己的名聲,畢竟人家還有一個獎狀呢。所以兩天後的體會,他絕對是希望我打出一個好成績。所以導致別人都在休息的時候,他也會拎著槍把我叫到外邊,大庭廣眾之下,讓我在那兒練習射擊。開始不覺得怎麼樣,後來覺得壓力越來越大,都看這樣練習,真要是打不好,那不丟死人了。還好,我不寂寞,我在一邊練習射擊,連野手裡攥著兩塊磚頭在一邊鍛鍊臂力。你他媽就跟我較勁吧你!

時間很快,太陽大爺跑了兩趟五公里後,又重新站在起跑線上。上午十點新兵射擊體會。之所以稱之為“體會”,實際上就是讓新兵知道一下打槍的感覺,並沒有象我一樣要求出個成績。

距離進靶場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所有人都在屋子裡檢查G…U…N,三排長拿著我的槍左瞄瞄右看看,試了好幾次撞針是不是正常。他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氣,掏出打火機在槍的準星上燒著。“燒它幹嘛?有什麼說法嗎?”“沒有,把準星燻黑了,這樣虛光就小多了。”

隊伍開始向靶場前進,隊伍唱著歌,意氣風發地走著碎步。三排長跟我走在最後面,他跟唐僧一樣還在說著:今天天氣很好,風不大,所以你不需要找風偏,還有千萬記住,不確定,不開槍,還有用彈殼把耳朵塞上,這樣你就能全神貫注地射擊,還有……你奶奶的,還有,還有。我揹著槍兩眼朝前,根本就不搭理他,我擔心的只有連野的成績。

快到靶場的時候,遠遠地已經聽到槍聲,這心啊,頓時收縮起來,感覺呼吸有點困難。我做了幾個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