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我有些迷糊就看不出來!難道我在你心裡已經被歸到討厭那一類裡面去了嗎?”
你也知道自己有點迷糊啊?可你知不知道你同樣也很固執呢?安吉拉大感頭疼。
“當然不是,”她辯解的說道,“我只是……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我說過我已經有情人了,可是你……可是你……”
“我也說過,我不在乎,我可以公平競爭,”麗芙語帶不滿的說道,“可你始終不肯告訴我,你的情人是誰。”說道這裡她的臉色忽然變了變:“你只是……你只是敷衍我?”
“怎麼可能……”安吉拉頓時苦笑了起來。
其實,要說敷衍的話確實有那麼一點,畢竟麗芙當初說得那麼決絕她無論如何也無法說不……不,不是敷衍,安吉拉忽然又否定了這個念頭。自己只是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而且……而且對麗芙沒感覺的話又怎麼會變成現在這種局面。
有些東西她始終不願承認,不願承認則很容易演變成逃避,逃避不想面對的話則會渴望讓所有事情都按自己的意願發展。換做是其他人大概也只是想想罷了,可對於安吉拉來說,某些事情已經讓她有了盲目的自信,所以……
“如果不是這才樣,那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麗芙激動的提高了聲音,“你曾對我說過,等段時間到了你會跟我說清楚的,可到現在也不見你有半點回應。”
“我當時說的是過段時間再說……”安吉拉的苦笑更濃了,本來打算在暑假裡利用那製造出來的機會即使不能解決隱患至少也要鋪平道路,這樣也就可以向麗芙坦白了。可最後的結果卻是自己徹底的退縮了回去,這樣一來自然無法面對麗芙了。
“聽著,麗芙,絕對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安吉拉舉起手安撫的說道,“我在普林斯頓執導新電影的時候幾乎沒怎麼到紐約,而且那時你也不在家,對嗎?而且你知道的,我的時間很緊張,從執導電影到宣傳新專輯再到回劇組報道,中途幾乎沒有停過。”
“那這段時間呢?”麗芙咬著嘴唇露出傷心的神色,“你難道不是在躲我嗎?”
“那是因為……要趕著拍電影啊,”安吉拉想盡辦法的解釋著,“作為一個演員我確實做得有些過分了,彼得生氣我也理解。所以我首先得想辦法完成拍攝,不是嗎?再說我還有一部電影的後期要負責,必須要儘快趕回去。”
麗芙別過腦袋始終咬著嘴唇:“我不知道,我覺得抓不住你,可越是這樣我越想抓住。可是……可是你並沒有把我放在心上……”
安吉拉不由為之氣結,她忽然捧住了麗芙的臉蛋,扳過來後狠狠吻在了對方的唇上。用最粗暴的方式撬開麗芙的牙關,一陣天翻地覆之後才分了開了。
雖然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的,而且相互怒目而視。
“這真是我接過的最爛的一個吻!”麗芙雖然怒氣勃勃的說道,可之前在眉宇間的不滿和抑鬱已經沖淡了不少。
而安吉拉則什麼話都沒有就這麼看著麗芙,或者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房間裡再次變得安靜下來,半晌後麗芙忽然笑了起來:“好吧,既然這樣,看在我剛才幫你在彼得面前掩飾的份上……”
歡送安吉拉的派對在皇后鎮的酒店裡舉行,反正接下來的幾天都是休假,風景優美交通便利的皇后鎮自然是首選,而且再次開拍的話無論要去哪個方向都很方便。
所有的劇組成員都參加了派對,伊恩爵士這個老頭兒也被伊利亞他們拉了進來。讓人驚訝的是老頭兒還特意表演一段搖滾樂,真是人不可貌相。
或許是因為明天就要離開;或許是因為和大家合作了不短的時間,相互之間多少都有些感情。
安吉拉喝了不少酒——威士忌不在此例,她還特意鄭重告誡伊利亞等人如果不想受傷最好讓她遠離威士忌——對某些人的調侃和搭訕也持了包容態度。
派對持續了幾個小時後,她才和麗芙相互攙扶著離開了,然後——
房間裡昏暗的燈光中,嬌喘聲和呻吟聲此起彼伏。從門口到窗前一路掉著女性的衣服,從外衣到體恤,從胸罩到底褲,可以說是應有盡有。
床上兩具美麗的胴體緊緊糾纏在一起,做著俗稱“磨鏡子”或者“磨豆腐”的運動。那嬌媚入骨的呻吟聲將她們的興奮與愉悅表達得淋漓盡致。
終於,在長長的彷彿詠歎調的聲音當中,兩具緊緊貼在一起的美麗胴體同時微微顫抖了起來。良久之後才喘息著相擁倒在了床上,細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