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在讓寒兒幫著慧兒分憂,難道這樣不好嗎?”他目光明亮如粲星,道:“再說慧兒和您也沒什麼損失,難道您想去和皇上理論?還是想管我們宇文家的家事?”
褚佩卿聞言,面色一怔,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確實,這是皇上賜婚,皇上金口一開,別人豈有反駁的?再說這確實是皇家的家事,他一個外人,如何插手?
他思來想去,這事情只怕是大勢已去,只能是以後好好的替二爺辦事,讓他念及情分,對自己的女兒好一點。
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來時的氣勢全然不見分毫,悵然片刻,方懇切道:“二殿下……慧兒好歹也是你的……”
二爺心中明瞭,打斷道:“這您放心,我自有分寸。”
話到了這個份兒上,褚佩卿也無話可說,兩人又說了幾句朝堂上的事情,褚佩卿便告辭而去。
褚佩卿一走,二爺就開始叫了幾房侍妾來,商議大婚之事,就是沒有通知褚秋慧,彷彿將褚秋慧遺忘了一般。
褚秋慧在房中聽說,簡直氣的要發狂,急急忙忙一個人去了花廳。
二爺正和趙文君、王亭瑜她們說笑,幾房侍妾一個個笑顏如花,場面好不熱鬧。
褚秋慧立在花廳門口,看著花廳的場面,簡直要氣死。
心道,這些小狐狸精,真的是一個個見縫插針。她暗暗咬牙,心道,等過了這個勁頭,一定好好的收拾她們。
而這些人,只當沒瞧見她,繼續和二爺說話。
二爺也是笑的開心,更是裝出一副沒看見褚秋慧的模樣。
褚秋慧也不是能忍的人,這些日子一直受到冷待,她也受夠了。再加上今天的賜婚,更是讓她咬碎了銀牙。如今見二爺如此,不但叫了侍妾來商議婚事,還要當面不給她臉面,這樣的屈辱,她實在受不了。
再想想她自己自從嫁過來,這一門心思就一直在二爺一個人身上,從來也沒有二心,他怎麼能如此?就算是個冷血的人,也不該如此。
如此一想,一口氣登時憋在了心口處,不吐不快的感覺。
門口守著的幾個婢女,早已過來請安。
褚秋慧心中漫過恨意,呵斥道:“滾,都給我滾。”
那些丫鬟一個個嚇得面如土色,急忙四處散開。
花廳內靜悄悄的,那些侍妾也都起身給褚秋慧見禮,二爺臉上卻淡淡的,眼睛裡似乎看不到褚秋慧一般,只自顧自的喝茶。
褚秋慧咬了咬唇,臉漲得通紅,語氣生硬道:“二殿下,妾身到底做錯了什麼?惹得你如此不高興?有什麼解不開的心結,你只管說出口,別做出這樣的漠然的樣子,叫府裡的下人看著笑話。”
二爺冷哼一聲,輕描淡寫道:“你還真是有勇氣說這些話……”他態度冷漠,道:“你說說你都做了些什麼事情?桑兒的事情算不算?這些被你打壓的侍妾算不算?還有你背地裡的一些事情,算不算?”他橫一橫眉毛,道:“你別逼著我把話都說出來,這樣對誰都不好。”
褚秋慧一怔,臉色一陣發白,本來還理直氣壯的態度,登時矮了半截子。
二爺說的沒錯,她逼死桑兒,桑兒還懷著身孕,一屍兩命,她怕東窗事發,還發賣了桑兒的貼身丫鬟。這些侍妾也是,只怕早就把她視作眼中釘了。
趙文君她們聽著,一個個都望著她,那表情,好像再說她活該一般。
褚秋慧腦子裡一陣嗡嗡作響,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道:“這些事情……這些事情……”
“你想說不是你做的?”二爺冷笑一聲,定定看著她道:“你活的累不累?怎麼就不能真實一點?說一句真話有那麼難嗎?”聲音不大,卻頗有些心灰意冷的意思,他道:“你這樣一直活在面具下,如何叫人親近?你又何曾真真的親近過誰?”
褚秋慧如被使了定身術一般,心中震動無比,呆呆的站在原地,眼中滿是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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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章 罰跪
花廳內靜悄悄的,靜的彷彿只能聽見呼吸聲一般。【】
有冷風吹過,背脊一片冰涼。
二爺的一番話,褚秋慧後背上早已起了一層密汗,驚懼不已。此刻她一臉茫然,啞口無言。
眾人的目光就像是毒刺一般投在她身上,那種孤立無援的感覺,恍如天地間只有她一人。
但是她始終覺得她沒錯,明明就是這些賤蹄子勾引二爺,她只不過是太愛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