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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部分

池二郎臉頰不自覺地顫抖,會無好會。宴無好宴。這話也不是誰說過,果然如此,就知道這小子心存不軌,沉不住氣了。狐狸尾巴要露出來了呢:“六郎可是有話要對為兄說。”

廖家六郎臉色瞬間飄紅。結巴半天都沒吭哧說出來一句話。

池二郎廣袖裡面攥緊拳頭。這小子敢唐突夫人一句,就丫的揍的他娘都不認識他,也好給這遼東的官員看看他侯府郎君什麼樣的脾性。

池家二郎憋著一股子氣等著出拳揍人。偏偏這廖家郎君,做出來這等跟在一群女眷身後偷窺的無恥之事,如今卻靦腆如少女的行為,實在讓池二郎噁心欲吐。

單手探向大氅,彈彈不存在的雪花:“六郎若是無事,為兄且先告退”

廖家六郎心下焦急,脫口說道:“說起來,小弟今日相邀兄長,是為賠罪而來。六郎知道京同遼東民風不同,小弟近日唐突之處還望池兄莫怪。”然後深深一禮。

池二郎黑臉,下句話是不是就是讓我成全他呀。

廖六是個執著的,賠罪也是真心實意,池二郎沒有動作,竟然就那麼躬身沒起來。

池二郎:“呵呵,六郎既然知道這京中風俗,何以還做出讓為兄為難之事呀,不過這遼東難得豪爽,為兄從廖弟身上到是見識到了呢。所謂入鄉隨俗,廖弟大可不必如此,快快請起。”

說完上前扶起這個讓人看著就想揍一頓的遼東男人。

廖六倒也實在,扶著池二郎的手,就沒有在鬆開,唯恐這才認下的兄長拂袖而去:“是兄長虛懷若谷不同小弟計較,說起來都是小弟的不是,看到嫂夫人。”

池二郎聽到這裡,身上的冷氣,比外面的冰雪都要冷肅。眼神更是凌厲如刀鋒,再多說一個字就宰了你的煞氣,讓還在訴說少男情懷的廖六,生生的打個哆嗦,怎麼這天還能更冷呀。不過美色當前,到底廖六還是說完了:“身邊女眷,各個颯爽英姿,不輸我大梁男兒之膽氣,一時間情難自禁才做出失禮之事。小弟愧疚的很。”

池二郎變臉不過是瞬間而已,對面的廖六隻覺剎那間溫暖如春,越說就順溜,表達的也越明白。

池二郎被華二老爺薰陶的倒也不錯,文人的雅緻,文人的和煦如風,如今放出來的氣場,同方才天差地別。

廖六隻覺的外面飄著的雪花都是帶著春天的氣息的。

池二郎勾起嘴角,雖然這小子眼光不咋地,看上的是夫人身邊的丫頭,可這性子直爽,有武人的風範,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好兄弟呢:“呵呵,難得能如廖弟的眼界,不過是一群婦人瞎胡鬧而已。從京城出來,這些丫頭們都玩瘋了。”

廖六聽到這話,瞬間跟打了雞血一樣:“池兄,是丫頭嗎,當真不是池兄的內眷。”

池二郎心說,我池二的眼光有那麼差嗎,挑眉說道:“兄弟說笑了,二郎來此那是守衛國門,報效朝廷的,除了患難相攜的結髮夫人打理身邊瑣事,哪裡會帶內眷出行。且為兄至今不過後院且夫人一人而已。”

這池二郎就是這個時候,還是不放心這個廖六,特意把自家夫人擺在重中之重的地位上拿出來亮亮。

廖六推崇的說道:“池兄真乃大丈夫也,嫂夫人女中豪傑,巾幗不讓鬚眉,能隨池兄來我遼東之地,可見池兄伉儷情深,難得,難得,小弟心羨之。”

池二郎被捧得心花怒放,面上不顯,只是謙虛的說道:“為兄觀廖弟,不過雙十,想必府上已然安排好婚事,廖弟夫唱婦隨還會遠嗎。”

廖六臉色繼續紅潤,很不好意思的說道:“不瞞池兄,小弟今年卻是雙十,不過婚事一說,卻是沒有的。”

池二郎走眼了,特意看了廖六一眼,不得不承認,這人還算是人模人樣的,不會跟自己一樣在婚事上不順吧,苦逼少年呀。

就聽廖六接著說道:“兄長不知,遼東民風開闊,男兒大多是娶自己喜歡的女子的。”

說完害羞的低下頭。在池二郎看來簡直就是大尾巴狼瞬間化為小白兔的變臉,話說你如此豪邁解說,配上低頭害羞這麼矛盾的行為到底是怎麼連出來的呀。

牙疼,腮幫子疼,池二郎齜牙說道:“呵呵,廖弟呀,即便是民風豪邁,如廖弟這等世家郎君,婚事怕也不是廖弟能說了算的吧。”

廖六臉色一僵:“確如池兄所說,大多數世家郎君確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不過小弟自幼隨性,在家中排行最末,爹孃嬌寵了些,早就答應小弟,娶妻的事情都是隨小弟心意的。”

池二郎仰頭望天,這倒黴孩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