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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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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沿海省總有許多麻煩事,情報組獲悉福建水師正在調動之中,並且這場調動已經持續了一個月之久,可見李厚基早有動用海軍參戰的打算。去年廣東戰爭時,在漳州發生的戰役就有福建水師參與其中的先例,當時許崇智險些葬送在海軍炮的狂轟濫炸之下,縱然後來粵軍援助漳州,同樣迫於福建海軍的威脅,不得不選擇內陸作戰。

去年福建海軍還算手下留情,如今未必還有這種的幸運。

自從廣東停戰協議簽署之後,廣東海軍交割出最新型的十一艘主力艦,眼下海軍基地只剩下十幾艘“廣”字號舊式戰艦,其中真正能派上戰場的只有八艘。過去的一年裡,吳紹霆把精力全部投放在陸軍的建設發展上,海軍幾乎一直維持現狀一塵不變,從戰略角度來說廣東海軍僅僅只是承擔威懾和內江作戰的任務。

一旦福建海軍加入這場戰爭,對於廣東的壓力將會十分沉重,縱然吳紹霆敢拼敢打,也沒有十足的底氣派出廣東現有海軍與福建死磕。

而這正是這次召開參謀會議的主要原因,旨在商討應對福建海軍的策略。

會議開始,何福光向到場所有參謀官做了概況介紹,並把福建海軍兩支艦隊的詳細資料分發下去。福建海軍如今分為福州艦隊和廈門艦隊,兩千噸位以上的炮艦一共九艘,其他小型炮艇、魚雷艇也具備規模。雖然比起中法戰爭之前,福建海軍已經朝氣不再,但在對內近海作戰上仍然有相當強悍的戰鬥力。尤其這次作戰還是在福建本土上。

在一番口水之後,何福光轉向會議桌上席的海軍部部長任光宇,首先問了道:“任部長,你是這方面的行家,不妨先說說你個人的看法。”

任光宇接到命令參加這次參謀會議,自然做了一番準備,何福光之前派下來的福建海軍資料幾乎沒有多看什麼,他對於福建海軍的瞭解還是有不少心得。調整了一下臉色,他態度嚴謹的開口說道:“單單從作戰能力來說,我軍目前的艦艇儘管不必福建海軍強,但也弱不到哪裡去。不過這次作戰是在福建本土上,又是臨近廈門海軍基地,後勤補給、維修、人員更替等等方面,我軍則要遜色許多。”

何福光又問道:“如果真動起手來,勝算有多少?”

任光宇無奈的搖了搖頭,嘆息的說道:“海軍作戰對天時地利要求很高,不能因為配套條件落差就能妄下定論。現在正值夏季季風爆發期,風向難測,往往這個時候的東南沿海常有颱風出現,若是利用的巧妙,奇襲制勝未嘗不可。”

雖然任光宇這番話聽上去充滿希望,不過從表情到語氣,所有人都知道連他自己都不敢確定。戰場之上風雲莫測,隨機應變確實是至上的道理,但是參謀會議講究的是實際資料分析,盡最大可能推演出真實作戰的狀況,什麼都不確定的話那還如何推演?

何福光看出任光宇的保留之處,他緩緩吸了一口氣,嚴肅的說道:“任部長,打仗可不是兒戲,天時地利可以為我所用,也可以為人所用,我們可不能因為這些不確定因素來制訂作戰方案。你直接給我們一句話,這一仗對廣東海軍的難度到底有多大。”

任光宇挺起胸膛,莊重的說道:“霆帥但有吩咐,卑職必定萬死不辭。不過若霆帥願聽卑職一言,此一戰我廣東海軍能出之力十分有限,勝算著實不大。”

何福光聽到這裡,心頭有些惱火,一方面是因為任光宇之前拐彎抹角大半天,另外一方面則是對漳州一戰深有擔憂,如果廣東海軍不能壓制福建海軍,粵軍在陸面上的作戰必然十分被動,這可是影響整個大局的事。

“哪怕是牽制,降低福建海軍對我陸軍的威脅都不可以嗎?”他不甘心的追問道。

“何大人,論起資歷,我們廣東海軍大不如福建海軍。福建海軍由中央海軍部撥款,又有洋籍顧問訓導支援,更有福建船政學堂和福建船政制造廠兩大基地做後盾。真要打起來,咱們廣東這幾艘戰艦將會十分被動,哪怕是牽制敵人也會付出極大代價。不過卑職還是先前那句話,但凡霆帥吩咐,海軍部誓死執行命令。”任光宇聲色俱足的說道,臉上的表情剛毅無比,視死如歸的氣勢躍然紙上。

何福光抿著嘴,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他雖然是總參謀長,但畢竟不熟悉海軍,現在任光宇都說出廣東海軍參與此戰的劣勢,如果執意調動廣東海軍參戰,只怕代價極大。他一時拿不定主意,目光落在了首席的吳紹霆身上。

吳紹霆從始至終沒有發言,一邊聽著何福光與任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