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的苦戰白虎營統領裴元紹想盡了一切方法去阻擋夏侯淵虎豹騎的腳步也取得了不小的功效,但最後戰局還是進入了短兵相接,白虎營士卒們在統領的帶領下面對敵軍騎軍打的十分艱苦。此時的裴元紹才清楚的知道惡來典韋到底有多可怕,在漢軍的不斷衝擊之中此人足足支撐了兩天,死傷在他手中計程車卒絕不會少於五百之數,而今ri不過兩個時辰,親上戰陣苦戰虎豹騎的他已然是筋疲力竭了。當樊稠西涼營的一個騎兵隊長前來相見之時他攙扶對方的手都是顫抖的。
“裴將軍,此次奉常山王與軍師將令,樊將軍親率八千騎軍來援,與路之上遭遇曹軍一番激戰方將之擊退,幸好還能趕得上,現將軍正在與夏侯淵交戰,讓我拜見裴將軍白虎營的兄弟們辛苦了,後面就交給我們幷州營!”裴元紹的顫抖顯而易見,但這位隊長心中卻清楚的知道這是為了什麼,冀州之戰中幷州營也有過如此的經歷,作為鐵騎營的一員騎軍在與步軍的交戰之中擁有如何的優勢他豈能不知?觀及戰場形勢他對白虎營士卒亦有敬佩之情,心中所想口中立現。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幷州營的兄弟們也不容易,楊光,你先帶領兄弟們休息片刻,戰死的同袍屍首必須安排妥當,張隊長,速速帶我前往樊將軍之處,有要事相商!”方才的激戰之時裴元紹還能運刀如風,可此刻歇息下來那種巨大的疲勞就讓他恨不得立刻躺倒才好,但援軍雖至戰局還是難測,這個時候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休息的,那位隊長說的輕鬆不過裴元紹知曉那番與曹軍的遭遇戰也絕不輕鬆。
一場激烈的拼殺下來白虎營損失極為慘重,不過現在顯然不是計算戰損的時候,他要立刻與樊稠商量如何對虎豹騎進行反擊。剛剛起身想要上馬卻是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幸虧張隊長在一旁相扶,裴元紹用力的抽了自己兩個巴掌這才鼓起了jing神,典韋那般過人的體力可不是人人都有的,但在漢軍之中卻有人可以勝過惡來,自然就是天子。
之前的廝殺總是讓裴元紹有著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此時想到劉毅他才反應過來,那時候他還是黃巾軍的一員,數萬人馬包圍了幾個年輕將領統帥的三千士卒,他們當時根本沒有什麼名聲,唯一令裴元紹印象深刻的就是那一面金狼旗!原本以為十倍與敵還不手到擒來,可那三員戰將卻皆如天神下凡一般,尤其是那個金盔銅甲之人,一杆大戟在他手中有著出鬼入神之威,上前戰不三合就被對方一戟打暈。
那是裴元紹軍事生涯的第一次被俘也是最後一次,現在想起來還是有些後怕,假如當時天子有心取自己xing命的話恐怕現在他的屍骨都找不到了。不過說起來這也是自己最大的幸運,自那以後他便忠心耿耿的跟隨劉毅東征西討,如今更成了大漢王朝名副其實的戰將。論年紀裴元紹還要比劉毅大上三四歲但在心中天子卻一直是長者一般的存在,除了鬼神之勇外最讓裴元紹佩服的就是將軍幾乎無所不知無所不能且對他一直信任有加,現在這荊襄戰場就是他最好的報答場所。
夏侯淵此次前來增援李典帶了近一萬五千騎軍,幾乎已是整個虎豹騎的三一,足見曹cāo對永安官道的重視,倘若不是此地地形不太利於大隊騎兵的展開前來的援軍還會更多!在江陵襄陽等地忌憚與漢軍鐵騎營決戰的虎豹騎並不能發揮出太大的功效,可在此間卻能憑藉地利對突入的漢軍形成致命的打擊,而曹cāo用兵素來周全,樊稠所遭遇的那隊曹軍也是出自他手,倘若不是幷州營來的太快有沒有更好的伏擊場所的話恐怕此時樊稠也不能及時趕到給予裴元紹有力的支援。
這場戰鬥之中虎豹騎雖是最終佔據了上風但也被白虎營的多變及器械之利拖的不輕,即使給與了對方巨大的殺傷自身的傷亡亦不在少數,他們的對手可是漢軍聲名在外的老四營,樊稠的幷州營雖是人數處在劣勢但相比而言還算得上生力軍加上單論指揮騎軍他亦不在夏侯妙才之下,這一番突襲之間即使以虎豹騎之能也不得落在下風。
眼下幷州營所有的優勢並不能太過持久,這一點雙方主將都是心中有數,在樊稠而言就要藉著目前有利的形勢能佔多少便宜佔多少便宜,接下來將還會有一場持久戰在等著他!自從從軍師處得到增援的軍令他的打算就和高順一般,即使戰死沙場也要將敵軍的退路牢牢封鎖!當年諸侯討董樊稠領西涼鐵騎即使遇見劉毅趙雲的突襲都能打得有聲有sè那一戰嚴格說起來他也算不上敗,如今無論是士卒戰馬還是裝備都要遠勝昔ri,親自上陣之下一時間將虎豹騎殺的連連後退。
“裴將軍,樊某救援來遲讓白虎營的兄弟們受累了。”裴元紹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