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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

“是的,沒有忘記,而且我記得,你說之所以懷疑她是因為在劉美芳失蹤——如果可以認為是失蹤——的那一天,安雅非拿走了你的藏槍。”

“是的,所以,我對我們之間的關係是否還有必要存續下去產生了懷疑,因為我不知道,這一次是劉美芳失蹤,那麼,下一次失蹤的,會不會就是我!因為受了這種想法的主導,可能在不經意間,慢慢地就疏遠了她。我想,正是因為我的明顯的疏離姿態給她造成了嚴重的刺激,所以她才會選擇在我的辦公室裡自殺,使我這一輩子都會在救贖自我的邊緣上游走吧!但我聽你剛才話語的重點在‘如果可以認為劉美芳失蹤’,似乎是想說,美芳,她可能還活著?”伍家駿眼中一亮,看著印徵問道。

“現在我不能回答你的問題,因為畢竟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但我想將我掌握的一個線索提供給你,希望你能幫助我,得到劉美芳是否還在人世的答案!”

“什麼線索,你快說!”伍家駿急道。

“如你所說,在劉美芳失蹤後不久你發現她的存摺不見了,而據我得到的訊息,在下落不明前,她確實從自己的銀行賬戶上,分兩次總共提出了280萬元的現金,那個賬戶上原先的存款總額為,300萬元。這你知道嗎,伍總?”印徵問道。

我對不起安雅非(4)

我對不起安雅非(4)

“不可能!”伍家駿驚叫道,“你不會搞錯了吧?雖然美芳愛錢如命,但她怎麼會有那麼多錢?!”

“千真萬確!”印徵道。

“還能說明什麼問題呢?如果一個女人揹著自己的丈夫有那麼多錢,而且在銷聲匿跡前幾天提出了其中的大部分,那隻能說明這個女人的失蹤是有預謀的!而最大的可能就是離家出走!看來我當初的猜想並沒有錯,”伍家駿道。他痛苦地搖著頭,“那麼說是我冤枉雅非了!劉美芳,你怎麼可能有那麼多錢!你這是要毀了我啊!”接著,他將頭埋在手掌裡,悶聲道,“印徵,你說,如果我沒有因為誤解而疏遠安雅非的話,她還會殺那麼多人嗎?她還會自殺嗎?”

“我不知道。”印徵斷然道,“我只知道你剛才給出了我一個答案,那就是劉美芳的銷聲匿跡並不是你我原先所想象的,是遭了安雅非的算計,還有一種可能,也就是你第一次告訴我的,那就是有預謀的離家出走。”房間裡靜悄悄的,使印徵的話語有了玻璃一般的質感,透明,但冰冷。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伍家駿痛苦的搖著頭,道,“我是真的冤枉雅非了!我對不起她!為了我,她犯下那麼多血案!為了我,她選擇了自殺!這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疏遠她的呀……”伍家駿深深地自責著。似乎忘記了印徵的存在。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淚眼朦朧地對印徵道,“在我家裡出現這樣的情況是我所沒有想到的,而且,我確實負有對配偶缺失教育的責任!所以,我希望印組長,儘早找到劉美芳,在搞清楚她的那300萬元的具體來源後,給予她應有的懲罰!”

“我只負責找到劉美芳。”印徵說著站了起來,“盡我作為一名警察的責任,而那300萬元,不在我的職責範疇,我想,伍總知道該向誰反映。告辭了。”說完,印徵站了起來,握了握伍家駿遞過來的右手,並和伍家駿一起,走出了辦公室。

“留步,伍總。”到了樓梯口,印徵抬手攔住了跟在後面的伍家駿,道。

“那好吧,我就不送了,不過請印組長不要忘記了剛才你說過的話,我等你的訊息。伍家駿說完,目送著印徵走下樓梯。

“嘟——嘟——嘟——當印徵走到樓梯拐彎處的時候,猛然間聽到了一陣刺耳的手機鈴音,他抬頭向上看去,只見伍家駿拿出了手機,恍然就是鈴聲的警示,印徵被久違的直覺猛然擊中,但到底他沒有抓住直覺的脈絡,到底是什麼呢?印徵想著,搖了搖頭。 。 想看書來

思考中的伍家駿

思考中的伍家駿

夜,伍家駿在思考——

哲人說過,人一思考,上帝就發笑。現在伍家駿就聽到了笑聲,但不是上帝在發笑,而是他自己在笑。因為笑得太過投入,他甚至忘記了自己精心炮製的茶水已然冰涼——明天就要召開市人代會了,他確信自己可以透過副市長的任命,所以他沒有理由不笑,但如果僅僅因此而笑到了茶水冰涼,他可以認定自己就是傻瓜了,但他知道自己不是傻瓜,他笑是因為自己提前看到了那些即將出席人代會的傻瓜們,將要在明天的人代會上怎樣的瞠目結舌,所以他笑了並且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