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蓮霜,你助本殿下的心,本殿下明自。”軒轅千灝將趙依兒一把摟入懷裡,“蓮霜,你是不知道,本殿下的父皇近日連宣了好幾個朝中重臣進宮見駕,似在聽取意見,本殿下與軒轅胤麒誰更適合掌管軒轅國的江山。”
軒轅千灝眼中閃現怒芒,“本殿下是正宮皇后所生之嫡長子,他軒轅胤麒不過是個卑賤宮女所生的賤種!本殿下已經當上了太子,他軒轅胤麒試圖跟本殿下爭輝,本殿下必需除掉他!”
“殿下息怒,軒轅國的江山當然是您的。”趙依兒柔順地將臉頰靠在軒轅千灝的胸口,她清冷的嗓音蘊上一絲溫柔,“誠如殿下您所說,軒轅胤麒不過是個賤種,不值得殿下動怒。蓮霜會竭盡所能幫助殿下登基。”
“還是蓮霜深得本殿下的心。” 軒轅千灝霸氣的冷眸中蘊上滿意,“蓮霜,軒轅胤麒有無別的把柄罪證,你就先別管了,你把帳冊偷到手交給本殿下就成了。
“是,太子殿下。”
“若無他事,本殿下先回千鶴園了。”
“恭送太子。”
軒轅千灝高大的身軀躍過牆圍,消失在夜幕中。
趙依兒眼含算計地看了眼軒轅千灝離去的方向。等趙依兒走入冷香居的廂房後,暗藏在樹上的我才一躍而下,向自己的臨夢居走去。
本來我打算去藍夢甜的夢緣居看看軒轅胤麒在做什麼,現在,不用去了。相信軒轅胤麒的隨身侍衛聶洪會向他報告趙依兒適才與軒轅千灝通姦連同看到了我之事。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走了之後,冷香居的一處房頂上躍下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男人臉上戴著張銀灰色的面具,他漆黑的瞳眸有些留戀地看著我漸行漸遠的背影,待完全看不見我後,他才閃身進入趙依兒的廂房。
趙依兒似早料到男人會現身,她徐步走到男人跟前,“參見主公。”
“依兒,你這次做得好!”男人並不森冷,卻讓人毛到發寒的眼中閃過一絲滿意。
趙依兒得意一笑,嘴上卻並不邀功,“引誘太子軒轅千灝來麒王府,讓麒王誤會依兒背後的人是太子,是主公您的吩咐,依兒只是照做罷了。依兒雖然曾經聽命於軒轅千灝,但三年前,軒轅千灝派當時還未改名成依兒的蓮霜下毒暗殺暮容翊失敗後,主公您從暮容翊手上救了我,那時的蓮霜,就已經死了。新生的趙依兒只聽主公的命令。”
男人微頷了下首,他漆黑深沉的眼眸倏然蘊上一抹警告,“依兒,我發現你對軒轅胤麒情愫暗生,你的心,我不管。但千萬別誤了我的正事,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依兒明白。”趙依兒連忙頷首。她偷偷瞥著眼男人臉上銀灰色的面具,不知主公長得何模樣?
不知不覺,趙依兒直視起男人的雙眼,這是她第一次直視男人的眼眸。
男人的眼神並不冷寒,眼中蓄意盈聚的冷漠使人發毛懼怕,卻無形中透露出瀟灑溫和的氣度,那份溫和,不達眼底,反而讓人覺得深沉無比。
這樣一雙眼睛,讓趙依兒想起了暮容翊那雙總是含笑的眼眸。
怎麼把主公跟暮容翊想到一塊去了?
三年前,自己下毒殺慕容翊失敗,暮容翊要殺自己,是主公及時出現救了自己,暮容翊跟主公同時面對面出現過,主公根本不可能是慕容翊。
趙依兒甩甩頭,暗笑自己多心。
趙依兒直視的目光使得男人不悅地微眯起了瞳眸,察覺到男人不悅,趙依兒又低下首。
男人淡然地再次開口,“依兒,你除了知道軒轅胤麒的隨身護衛聶洪躲在暗處偷窺,可還發現其他動向?”例如說,馬涵也在偷窺。
趙依兒眼中閃過一抹疑惑,“依兒不明白主公的意思。麒王的隨身護衛聶洪監視人做到了毫無聲息,連太子軒轅千灝也沒發現。若非主公事先告知依兒,依兒根本就不知道暗處有個聶洪在窺探。主公這話的意思是暗處除了聶洪,還有其他人?”
讓你知道馬涵正巧在偷窺未必是好事。男人想了下,隨即搖了搖頭,“不是,我的意思只是叫你今後行事應當更小心。五日前,我叫你偷的賬冊,你儘快到手。太子現在也叫你偷賬冊,你賬冊到手後不要交給太子,交給我就成了。”
“是,主公。”趙依兒絕美的俏臉上多了抹不安,“對了主公,太子問我怎麼混進麒王府的,依兒說是偶然遇軒轅胤麒昏睡在破廟,又不見誰救了軒轅胤麒,於是假冒軒轅胤麒的救命恩人入的麒王府,依兒省去了是刺殺軒轅胤麒不成才不得已的下策。主公認為,太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