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東京都港區港南1-7-1號前面
陸維帶著一夥人看著馬路對面的建築物轉頭對立花正仁說道:
“立花,我們都是兄弟,我可以很坦白的跟你說,這個戰犯供奉館我會找機會毀掉他,如果你沒辦法接受的話你可以回港島去。”
“大佬,我沒意見呀,我又不是日本人,我是琉球人呀,我能接受呀。”立花正仁笑著說道。
“你不是日本人嗎?”天虹疑惑的問道。
“不是,我是琉球人,就是現在日本所說的沖繩人,我們跟日本人還是世仇呢,就是因為日本限制了我們琉球,我們實在太窮才不得不到這裡來混生活的,很多琉球人都不承認自己是日本人的。”立花正仁搖頭解釋道。
“那更好,找機會毀了它。”陸維冷酷的說道。
“現在整個東京最混亂的是哪裡?”
“最混亂的要數銀座了,因為那裡紅燈區,魚龍混雜,基本上有點實力的社團都會在那裡摻一腳。”說著這個立花正仁最有發言權,因為他之前的社團就是山口組的一個分支,在銀座也有地盤。
“那先回去銀座商討一下吧,看看從哪裡下手最合適。”陸維點點頭說。
眾人剛回到銀座就看到一群飛車黨和一群有點非主流的人在火拼,有點非主流的人有的嘴裡還時不時冒出一句東北話。
“怒羅權!”立花正仁一看到那群人就說出他們是屬於哪個社團的。
“那群跟飛車黨打鬥的是怒羅權的人,他們都是日本侵略東方的時候在那邊留下的種,在戰敗以後在那邊上大,後來被慢慢的找到接回日本,但是他們既無法融入日本,也無法融入華人圈,一直被欺負,為了自保他們就包團成立了社團,就叫怒羅權,他們以兇狠著稱,一動手非死即傷。”
“有點意思,他們現在勢力怎麼樣?”陸維看著混戰的人群說道。
“我走的時候他們還不算很強大,只能算一般,不過他們經常流竄到各區搶地盤。”立花正仁說道。
“我記得日本是可以成立社團的是吧?”陸維好像記得日本可以成立社團的。
“是的,只要把社團不說成黑社會就行,日本很流行社團文化。”立花正仁點點頭說道。
“這地方對很多有野心的人來說簡直是天堂呀,那我們就在這裡大幹一場吧,從最大的開始,搞個大場面。”陸維笑著說。
“好啊,大佬,我總算能一展拳腳了,好久沒有使出全力了。”天虹一聽那個開心,之前在港島陸維一直讓他儘量不準殺人,除了泰國那次,他已經好久沒有放開手腳了。
“大佬,我們要打清一色嗎?”立花正仁說道。
“東京有那個條件讓我們打成清一色的基礎嗎?”陸維還不是很瞭解,所以他還是要詢問一下立花正仁這個專業人士。
“東京太多人口了,日本基本超過30%都在這裡,基本叫的上名字的社團都在這裡有分部,要打成清一色太難了,而且很多社團都頭群帶關係,打了一個會牽扯出好幾個社團,不好打。”立花正仁一想到日本這鬼社團文化就頭疼,就他知道的山口組和住吉會,稻田組還有好幾個社團都是同盟關係,守望相助。
“我們不著急,我們慢慢打,先在東京打一塊地盤下來,再去別的地方慢慢清一色,不著急。”陸維知道這個急不得,他也不期望一月兩月就打下來,他要慢慢侵蝕日本地下勢力。
“光憑我們幾個要打個地盤下來還不夠,我搖人吧。”說完陸維開始打起了電話。
打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的電話總算結束了,對面打鬥的人也在警車的呼嘯聲中散開了,除了流血一地的鮮血,屍體,器械,全被雙方的人帶走了。
“好了,看的差不多了,我們走吧,等人來了再說。”陸維率先朝入住的酒店而去。
“大佬,都來了銀座了,要不要去重新認識一下老師?”天虹還是對自己的老師念念不忘,看的出來是一個好學的好學生。
“算了,你自己去吧,我怕你自卑。”陸維看看一邊豎著耳朵聽的阿布,對天虹說道。
“怎麼可能,我都用尺寸介紹自己,用時間形容自身。”天虹不服的說道。
“25,60!”意向沉默的阿布突然開口說道。
“吹牛不打草稿,你以為你是牛呀。”天虹一副天上有隻牛在吹的鄙視模樣。
“你可以去問我老婆。”阿布腦袋揚,不跟你一般見識的模樣。
“18,50!”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