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展博見陸維沒有提幫自己報仇的事有點失望。
“關於你報仇這件事。”陸維停頓了一下。
方展博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他的仇人要錢有錢,要武力有武力,陸維憑什麼幫自己去平白無故得罪人。
“你加入之前沒有聽說嗎?我這個人很護短,我的人只有我自己能欺負,別人動一根汗毛都是錯。”陸維霸氣的說道。
方展博聽到這猛的抬起頭,吃驚的看著陸,難以置信。
“一個小小的丁蟹,一個不知道哪個犄角旮旯的不入流社團,一隻手指都能按死。”陸維不屑的說道。
“你去找火爆明和馬軍,他們會幫你的。”陸維拍了拍方展博的肩膀說道。
說完帶著人就離開了了,留下坐著的馬世民和呆在當場的方展博。
“展博,你是幸運的,以後多為公司出力吧。”馬世民站起來拍拍方展博的肩膀說。
“是,馬總,我這輩子都是公司的人。”方展博用力的點頭。
這幾天丁蟹很倒黴,天天被人逼債,夜夜被人砸玻璃。
丁蟹從回到港島以後就投身股市,對於經濟敏感的他很快就積累了大筆的財富,之後更是建立了一個基金。
利用這個基金也結識了不少人,有高官有富豪,有黑的有白的,大家一直都合作的很好,直到十月十九號以前。
在那一天他直接虧損了差不多百分之八十的資金,好在跑的快,港股又停止交易四天,不然命都要虧進去了。
他為了翻本,在這四天裡不停的聯絡之前的客戶,勸說他們繼續購買自己的基金,很多客戶在他的三寸不爛之舌的勸說下紛紛下重注,這一下不但不把之前虧進去的補回來了,還多了不少錢。
在這四天裡只有兩個人油鹽不進,還不停的上門要把基金的錢退回,但是丁蟹一直不願意,在他看來這只是一次偶然的意外事件,馬上就能抄底漲回來,要是給他們退了怕引起大家的跟風。
就是一直拖,這一拖拖到了二十六號重新開市的那天,剛開始他就全部資金投入抄底,沒想到丁蟹剛吃完,股市掉的比之前還慘,一下子錢全沒了,這下子一前一後欠了上百億,直接把丁蟹給氣暈進了醫院,之前沒錢退,現在更沒錢了。
這下子所有的人都在找他的蹤跡了,很多有能力的人已經找到他兒子的社團了,揚言要是丁蟹還不還他們錢,他們會把社團和他們一家直接清除掉。
現在他只能在家裝昏迷,只有醫生護士不在了才敢起來透透氣,就這樣家裡白天還時不時有人上門威脅,要不是把兒子的社團弄過來保護,估計家裡連根毛都不剩。
晚上的時候還有兩個和聯勝的混蛋天天來砸玻璃,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知道自己住在哪個房間的,每天都來丟石頭砸。
忠青社還不敢去動他們,只能把附近的石頭都收拾乾淨,丟的遠遠的。
“喂,火爆明,為什麼最近石頭越來越難找了?”馬軍帶著幾個人在丁蟹的別墅外照著月光滿地的找石頭。
“我們這幾天天天晚上丟,哪那麼多石頭,估計得去好遠的地方找了,撲街!。”火爆明摸了半天也沒找到幾個石頭,都是一些小石子。
在邊上看著馬軍等人摸石頭的忠青社的馬仔還有躲在窗戶邊偷聽的丁蟹捂著嘴直樂。
“那怎麼辦?總不能放棄吧,我可是把身家都投給他了。”馬軍一想起來就很不爽,他雖然跟鍾天正去跟那個投資富婆見了面,但是成不成還是一回事,再說這個錢也不能白白沒了,這可是自己的血汗錢。
“沒人可以黑我們的錢,我現在叫啟強哥的建築公司給我拉一卡車石子來,一天不還我錢我就每天丟一卡車。”火爆明看著別墅裡丁蟹的房間怒道。
“好主意,趕緊,現在就打。”馬軍一聽眼睛都亮了,今天晚上光找石頭他就找了一晚上,石頭沒找到,狗屎摸了兩塊。
火爆明剛掏出電話就有一個電話正好打過來。
“喂,哪位?”火爆明順手就接了。
“你好,是明哥嗎?我是復興投資部的方展博,是陸先生讓我來找你的。”電話那頭的方展博忐忑的說道。
“哦,是財神爺呀,有什麼事嗎?只要我阿明能辦的一定幫你辦了。”火爆明一聽是投資部的財神爺眼睛都亮了,拍著胸脯保證一定幫他辦妥。
“你現在在哪?我們當面說,電話說不清楚。”方展博覺得這種事還是當面說會好點。
“我現在正在討債呢?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