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斯文》 月刊,日本出版的漢學雜誌,佐久節編,一九一九年二月創刊於東京。該刊自一九二七年一月第九編第一號起連載《西遊記雜劇》(非傳奇)。《西遊記雜劇》,現存本題元吳昌齡撰,實為元末明初楊訥(字景賢)所作,共六卷。我國佚亡已久,一九二六年日本宮內省圖書寮發見明刊楊東來評本。
〔6〕《君山》 韋叢蕪作的長詩,一九二七年三月北京未名社出版。
〔7〕黎錦明 湖南湘潭人,小說家。《烈火》是他的短篇小說集(書名無“集”字),一九二六年上海開明書店出版。
〔8〕這是廣州的所謂“革命文學社”出版的反共刊物《這樣做》(旬刊)第三、四期合刊(一九二七年四月三十日)的封面畫,以後各期均沿用。
〔9〕方傳宗關於毛邊裝訂的通訊,載《語絲》第一二九期(一九二七年四月三十日)。其中說,毛邊裝訂在作者是作品“內容淺薄的掩醜”,對於讀者,則“兩百多頁的書要受十多分鐘裁剖的損失”,所以他反對毛邊裝訂。從通訊中知道他當時是福建一個學校的圖書館館員。
〔10〕李老闆 指北新書局主持者李小峰。
〔11〕大概指發表在《這樣做》第七、八期合刊(一九二七年六月二十日)上署名俠子的《東風》一文,作者在文末“附白”中說:“在這革命火焰高燃的當中,我們所渴望著的文學當然是革命的文學,平民的文學,拙作《東風》載在這革命的刊物裡,本來是不對的……
希望讀者指正和原諒。“
〔12〕教育部禁止白話 一九二七年九月,北京北洋政府教育部發布禁止白話文令,說使用白話文是“坐令俚鄙流傳,斯文將喪”,下令“所有國文一課,無論編纂何項講義及課本,均不準再用白話文體,以昭劃一而重國學”。
〔13〕郁達夫的受反動報刊攻擊的文章,指他在《洪水》半月刊第三卷第二十九期(一九二七年四月八日)發表的《在方向轉換的途中》。該文主旨在攻擊他認為“足以破壞我們目下革命運動(按指第一次國內革命戰爭)的最大危險”的“封建時代的英雄主義”。文中有這樣一段:“處在目下的這一個世界潮流裡,我們要知道,光憑一兩個英雄,來指使民眾,利用民眾,是萬萬辦不到的事情。真正識時務的革命領導者,應該一步不離開民眾,以民眾的利害為利害,以民眾的敵人為敵人,萬事要聽民眾的指揮,要服從民眾的命令才行。若有一二位英雄,以為這是迂闊之談,那末你們且看著,且看你們個人獨裁的高壓政策,能夠持續幾何時。”這些話對於當時的蔣介石反革命派自然是不利的,所以反動刊物《這樣做》第七、八期合刊上發表叛徒孔聖裔的《郁達夫先生休矣!》一文,攻擊說:“我意料不到,萬萬意料不到郁達夫先生的論調,竟是中國共產黨攻擊我們勞苦功高的蔣介石同志的論調,什麼英雄主義,個人獨裁的高壓政策”:“郁達夫先生!你現在是做了共產黨的工具,還是想跑去武漢方面升官發財,特使來託託共產黨的大腳?”
〔14〕《洪水》 創造社刊物之一,一九二四年八月創刊於上海。
初為週刊,僅出一期,一九二五年九月復刊,改為半月刊,一九二七年十二月出至三十六期停刊。
〔15〕袁世凱於一九一六年一月一日改元為“洪憲”,自稱“中華帝國”皇帝,至三月二十二日取消帝制,共八十一天。關於他看特印的報紙一事,據戈公振《中國報學史》引《虎庵雜記》:“項城(按指袁世凱)在京取閱上海各報,皆由梁士詒、袁乃寬輩先行過目,凡載有反對帝制文電,皆易以擁戴字樣,重製一版,每日如是,然後始進呈。”
〔16〕蔡松坡(1882—1916) 名鍔,湖南邵陽人。辛亥革命時在昆明起義,任雲南都督。一九一五年十二月在雲南組織“護國軍”討伐袁世凱。後病故於日本。
〔17〕龍馭上賓於天 封建時代稱皇帝的死為“龍馭上賓於天”(或龍馭賓天),即乘龍仙去的意思。《史記·封禪書》:“黃帝採首山銅,鑄鼎於荊山下。鼎既成,有龍垂鬍髯下迎黃帝。黃帝上騎,群臣後宮從上者七十餘人,龍乃上去。”
〔18〕“清道” 封建時代,帝王和官員出入,先命清掃道路和禁止行人,叫做“清道”。
“公理”之所在〔1〕
在廣州的一個“學者”說,“魯迅的話已經說完,《語絲》不必看了。”這是真的,我的話已經說完,去年說的,今年還適用,恐怕明年也還適用。但我誠懇地希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