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皓,親家一手把你提拔起來,你可不能丟了親家的臉!”談靖康擺出了一副當父親地樣子來,“今後,好好幹,除了給我們談家爭光之外,也要給廖將軍,不是你的岳丈爭光,明白嗎?”
談仁皓趕緊點頭,不然,他還能搖頭嗎?
“親家,你這話就說錯了。”廖漢翔笑了起來,“當年我一眼就看中了仁皓,覺得他不是池中之物。當然,這不僅僅是在給我們爭光,是在為帝國,為帝國海軍爭光!”
“對,是為帝國爭光!”談靖康也笑了起來,顯然,在廖漢翔面前,他就有顯得有點小家子氣了。
談仁皓當然是左一個是,右一個是。現在,他甚至在懷疑,當年認識廖潁玉是不是廖漢翔的特殊安排了。不過,就算是,他也認了。
兩個親家聊了一會,溫州縣的縣長就首先到了。本來這縣長準備晚點來的,不過一聽說談家來來了個海軍上將,而且是海軍准將的未來岳父。這下趕緊就丟下筷子趕了過來。到下午四點左右,其他的客人也就陸續到了。
宴會是唐式風格的,分了二十多桌,每桌八人。談靖康請來的臨時傭人忙著把菜餚,酒水端上了桌子,然後院子裡的幾盞燈也亮了起來。晚上六點半的時候,宴會正式開始了。當然,少不了談靖康首先出面感謝父母官。感謝鄉親的賞臉光臨。然後是廖漢翔出面感謝各位,以及發表了一番軍民齊心的講話。接著由是溫州縣長等人輪番講了幾句,輪到談仁皓的時候,桌上的菜餚都涼了一半了。
“謝謝各位叔伯長輩,各位大人的賞臉,我看,就不要浪費時間了,大家請用菜吧!”
談仁皓這番講話是簡短到了極點,他已經被折騰得夠嗆了,哪還有心情像他老爸那樣。抑揚頓挫。表情豐富,口水橫飛的“吆喝”上十幾分鍾呢?
開席後,一些在中午大概沒有吃飽的客人立即就動起了筷子。不過如同柴錦彪這類“大人物”自然是顯得很斯文。他們不是來吃這一頓地,而是來認識一下其他大人物,特別是與兩個將軍拉近關係地。特別是在他知道廖漢翔是帝國海軍預備役司令部的航空司令時,更是專門找到廖漢翔多喝了幾杯,大概又在考慮一些與生意上有關的事情了吧。
“看到了吧?”雷少卿與談仁皓坐在同一桌,他們這一桌都是晚輩,而廖潁玉則去了女眷那邊,所以沒有坐在一起。“這柴錦彪肯定是想跟你未來的岳父拉近關係,想爭取一些海軍的訂單。不過,說實話。柴家現在確實是富可敵國,不過最近聽說惹了點麻煩。”
“麻煩?”談仁皓本不想問這個問題的,不過現在他確實找不到別的話說。
雷少卿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壓低了聲音說道:“開戰前,柴家在日本開了銀行,聽說與日本關係不錯。雖然戰爭爆發後,柴家斷絕了與日本的關係,人員也撤了回來。但是聽說有大筆資金被日本政府扣押了。現在,柴家正在想辦法活動。想把那邊的錢拿回來。”
談仁皓微微皺了下眉毛,也覺得有點問題,不過不知道問題有多嚴重。
“反正,現在柴家與日本地接觸很多。”雷少卿長出了口氣,“所以,你也別去參和什麼,反正沒有好事。”
“我蠶和什麼?”談仁皓有點不解地看了雷少卿一眼。
“這個嘛,我們兩兄弟就不直接說了,心裡明白就好。”雷少卿歪笑了起來,“不過,聽說戰錢,柴芙蓉與日本巖崎家族的某個少爺還有段感情,不過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談仁皓立即朝女眷席那邊看了一眼,柴芙蓉也來了。“你怎麼知道這些事的?”
“反正我也是聽說地,不過你信不信,那就是你的事了!”
談仁皓長出了口氣,也就不去想這些煩心的事情,他可不想讓自己的心情變得糟糕。不過話說回來,柴芙蓉怎麼樣,與他又有什麼關係呢?想到這,談仁皓也就釋然了,長輩以前做的荒唐事已經被糾正了,而且他並不欠柴傢什麼,又為什麼要為柴家的事操心呢?
等到賓客們都吃得差不多,酒也喝得差不多的時候,廖漢翔從首席的位置上站了起來。這是眾人公推的結果,在這一百多人中,廖漢翔的地位,資歷無疑都是最高地,他如果不坐首席的話,別人也不敢坐。
“各位,各位!”廖漢翔先喊了兩句,然後眾多賓客的目光都轉移到了他身上來,“今天,不僅僅是談仁皓將軍晉升的好日子,是溫州出了一名將軍的好日子。今天,也是我家小女頊玉,與談仁皓將軍訂婚的好日子。”
幾個年輕人立即吆喝了起來,談仁皓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