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坐著軍用直升機,縱是不能看到外面地景色,我還是感慨萬千。
要知道,想想我在二個多月以前,看著我們新兵連駐地裡見過軍區特偵大隊的人員坐上這種直升機去執行任務,那時地我可是無比的羨慕,可是卻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卻這麼快的美夢成真,自己現在也登上了這種軍用直升機去執行任務了,實在讓我暗自得意了一把。
周曉東的保密意識很強烈,任務是什麼我們還不知道,可能連很多教官都不太清楚,甚至我還在懷疑我們這是不是在執行一項拉練性的演習任務,因為我們只知道這次的任務是周曉東親自帶隊,僅有一個負責戰術訓練的教官配合,‘周屠夫’在軍用直升機到來之前,只是簡單地告訴我們這是一項對我們考核式的軍事演習,並且命令我們一切聽從指揮。
保密條例我們都很清楚,該知道我們自然就會知道,不該知道的我們問也不會問,我只能從發給我們手拿的武器和離開基地時那幾天學到的東西上來猜測,這一次的任務可能更多的是要強調我們徒手擒敵,主要以制服敵人為
不要我們殺傷敵人。
因為我發現我們手中的步槍和手槍的裝備雖然都裝滿了實彈,但美中不足的是教官們竟然沒給我們多餘配給一個彈匣,似乎並不想讓我們射出過多的子彈,或許說他們認為這次的任務槍戰並不是主基調。
教官們甚至為了保證安全,他還在上直升機之前特意一支支槍地進行了檢查,關上了我們槍械的保險,並且在上直升機以前再三和我們強調,如果沒接到命令,我們都不可以將保險開啟,否則軍法從事!以這種態勢來看,要麼就是教官純粹想讓我們去送死,要麼就是我們使用槍的機率實在是不太高。
讓我們去送死的做法似乎不太可能,畢竟怎麼來說,我們也算是經過了艱苦折磨訓練出來萬里挑一的戰士,就算現在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嘛。
回想起周曉東接到電話之後,他召集教官們重新訂立了我們軍事科目的教程來看,我們很多新學的東西都屬於臨時抱佛腳,學的都是一個大概,但是看教官們對我們的此行似乎也不太膽心。
從他們的教授來看,我反而覺得我們此行的任務可能是對付國內的恐怖分子,或是抓地方毒犯的可能性較高了,畢竟相對的來說,這些人的軍事素養基本是等於無,雖然我們還沒有訓練到位,但對付他們應該還是綽綽有餘地。
因為從新制訂的軍事科目的教程裡。我發現教官教我們最多的就是班隊之間的協同作戰,告訴我們如何進攻,如何在讓敵人不能發現的情況進行攻擊滲透,再三強調戰術是人和人的集合與默契,在此基礎上教了我們很以最快的速度貼近和制服敵人地戰鬥技巧。
攻擊滲透時,他教我們最我的是要學會觀察,要能敏銳地發現隱藏的危險,從而保證自己和整個團隊的安全。
記得那天晚上。我們訓練完畢後就回宿舍睡覺,可是我們方自走進宿舍,還沒等我們坐定或是爬上床呢,就被教官伏擊了,屋裡面就突然濃煙四起,一股刺鼻的味道沖天而起。讓我們驚得幾乎跳了起來。
因為這玩意兒我們實在是太熟悉了,這不是催淚瓦斯彈麼?要知道在上一個月的體能訓練月裡,我們可是吃足了它地苦頭,但這會大家可學聰明瞭,立即掩著鼻子飛快地跳出了宿舍。
可是,等我們狼狽地跑出來時,看到的就是教官那一張嚴厲的面孔,他的模樣格外的奸詐:
“嘿嘿!就你們這樣也算是特種兵,就連情況都沒搞清楚就向前亂衝,是不是想找死?想找死明說。我明日就送你們回老家。”
結果可想而知,我們當然就覺也沒睡成。被教官罰跑了一個十五公里越野,不過再次在教官示意解散回宿舍時就學乖了。每個班都派出了兩個尖兵前去偵察。
我們班是第一個宿舍,曠連長作為班長,他派出的兩個尖兵是後來加入我們的兩個學員,可是教官也賊精,他們竟然等兩個尖兵入內之後,不聲不息地就把他們倆個伏擊,我們站在遠處觀看半天沒有反應,尖兵就和消失了一樣再也沒出來。我們就知道壞菜了。
但我們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看到以前的情況我們也變聰明瞭許多。老曠估計他們要埋伏也是埋伏在宿舍裡面,畢竟宿舍外面沒什麼地方可偷,於是把我們剩下的五人成包抄隊形分散開來,然後他打頭陣做出我們再派出尖兵前去偵察地假像。
就這樣,我們還真的蒙過了教官,他們只注意前面,卻沒防著後面地兩人,彭拯和王玉龍已經從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