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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知怎麼做的,一個抽身,卷著被祿滾下榻邊。

〃你幹嗎?〃

曹智氣急敗壞的遇追上。

任紅昌加緊捲了卷身上的被單,咯咯笑著,一溜煙跑開到床榻的另一邊道:〃你個色鬼,去,找何姐姐去!〃

曹智挺著〃鳥槍〃氣急道:〃這都箭在弦上了,還那能出門啊?那什麼,紅昌乖,快過來〃

說著話,曹智就想來個虎撲,欲把美人壓在身下。沒想到任紅昌早有準備,光足的小腳丫非常靈活,呲溜一下就滑到了另一邊,害曹智撲了個空。

正當曹智快速爬起身,再尋淘氣的任紅昌時,突然,一堆衣物矇頭蓋面的朝他襲來。

〃哎呀,這是什麼?〃

〃你的衣服,快走,去何姐姐那裡!〃

任紅昌說著,趁曹智在扒蓋頭上的衣服時,已使著大力氣把曹智往外推。

〃哎,哎〃曹智被任紅昌推得直倒退,不得不單腳跳躍著保持平衡,哀求著任紅昌:〃別介,別介,辛許她睡了,睡了,你就哎,哎,別關門,別關門,我還沒穿衣服呢〃

說著話不知不覺,曹智已被任紅昌推出了房門。這任紅昌的房間本就不大,曹智又在意亂情迷的情況下沒注意,就被任紅昌奸計得手,把光溜溜的曹智關在了房門外。

任紅昌趁曹智不備關上房門後,迅速插上門閂,再用後背頂著房門,咬唇幽幽道:〃我不想被別人說剛到宛陵就以正妻的身份獨佔著你,何姐姐有了你的骨肉,你是應該去陪陪她〃

任紅昌再大度,強推著自己心愛的人去另一個女人的房間,說到此處,心中難免產生了一陣酸溜溜的感覺。

曹智在門外一邊往頭上胡亂套著內衫,一邊又是輕聲敲門,又是百般哀求,但任紅昌就是鐵了心不開門。雖說這是在曹智自己的府衙內宅,但曹智也不敢大叫大嚷的喊任紅昌開門,或是把門拍得邦邦響。曹智不怕別的,就怕有人好事,爬起身來檢視,曹智那異物突起的形象,還不立馬成為明天全丹陽的談資,曹智可丟不起這個人。

曹智在一連打了三個噴嚏後,內衣褲也胡亂的套在了身上。剛才在屋裡是正熱情似火的汗流夾背狀態,這會兒是立刻跌入清涼世界。曹智的身體經過這麼多年的鍛練是很強壯,現在初夏的夜晚也不是很冷。但從熱火朝天到突然的清涼透心,那反差也太大了,意外的冰火兩重天誰也禁不住,再說曹智可是光著身體站出屋外。

曹智只能嘟囔著:〃這叫什麼事?〃然後左顧右盼確定四下無人後,團巴團巴手裡的衣服,火速但儘量放低腳步聲的朝迴廊的另一頭飛奔而去。

陳玲在內宅用過飯後,本想去找任紅昌聊聊天,但後來一想人家在前廳宴客,那會在房裡。她現在還不是曹智的什麼人,沒資格去前廳侍酒,而且她是個待嫁的姑娘,雖說由任紅昌逼著,她和曹智的事基本就這麼定了,但這時就急急地拋頭露面,著實不好,所以只能在後宅由幾個婢女伺候著用飯。但少女在她這個年齡正是精力最旺盛的年紀,要她那麼早就寢,她實在睡不著。

正當陳玲百般無聊之際,她嘆著氣起身,準備開門去迴廊下欣賞一下月色。當陳玲伸手拉開一絲門縫時,門口兒人影一閃,似有一個人影兒輕盈地一掠而過。陳玲嚇了一跳,但愣了兩秒後,一想在這曹智的郡府內宅又會有什麼危險。止不住好奇的年輕陳玲,還是拉大房門,把小腦袋伸了出去,去檢視什麼人這麼晚還在外面瞎逛。

曹智跟逃命似的,抱著堆衣服,穿著內衫內褲,往何靜湘的房間趕去。

宛陵郡府的內宅曹智居住的這一排房子是相連在一起,用一條迴廊成半圓的連線,迴廊的外面就是假山、水池,圍廊用木板建成,擦拭的很是乾淨,或站或坐欣賞一下園內的景色或晚上賞月都是很愜意的。

但何靜湘的住處在迴廊的東頭,任紅昌的房間也是她安排的,她把任紅昌的房間安排在迴廊的另一邊的西頭,也是有點小心眼,算是她東任紅昌西,這在古代好像還有點講法。但這就苦了曹智,他從任紅昌的房間出來要轉戰何靜湘的房間,就必需經過整條迴廊,從房子的西頭走到東頭,整一征戰東西。

曹智雖說也是作賊似的,躡手躡腳的走路,但畢竟不是真做賊,再說又想快點趕過去,心急火燎的走路,又是滿腦子氣憤加為平息的**,當然沒有注意到有人開門。

已走過中間一段迴廊的曹智,不知怎麼搞的“咕嚕咚”的一下踢到了放在迴廊邊的一隻花盆,花盆在地板上骨碌滾開了,曹智“該死!”的叫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