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由於前段時間曹智集中力量平定江東,兵馬和武器大都調運南方,致使現在曹軍的北方防線不但兵員緊張,投石器等重型反擊武器都未及時運回,炸藥則都在赤壁一戰中用盡等問題,也使曹軍的反擊力度不夠。
只打了半天的曹軍就在袁軍瘋狂程度的攻勢面前,守的有些吃力,此地主將劉延更是有些吃驚顏良對他白馬投入的力度。
城外的顏良可沒有因為劉延的驚訝,而放緩進攻,他幾乎將家底都搬了出來,他麾下最精銳的步兵兵團,在冒著密集的箭雨的衝鋒之下,不過只是一刻鐘的時候就死傷數百。但是後面計程車兵卻依然不要命了一般的瘋狂的往前衝上去。
這是顏良跟隨袁紹南征的第一戰,文丑在延津,別看顏良和文丑他們倆是同生共死的結義兄弟,但武將之間的別苗頭,自是有的,這就讓顏良有了蓬勃地率先建功之心。再說袁紹又一定下先奪白馬的短期戰略目標,他顏良再不抓緊機會表現一番的話,真是對不起上天給他的這麼好的機會了。
此時的白馬城下已經幾乎擠滿了袁軍攻城計程車兵,留有吊橋的這一面護城河擁擠著無數的袁軍士兵在人工填埋土石,架設簡易橋樑。
不一會兒簡易渡河簡易橋樑就在付出了一百多條生命為代價下架設完成。雖說有點窄,但這就足夠了。接著就是蜂擁計程車兵湧上狹窄的橋樑之上,用斧頭去砸城門、用刀砍和城門連為一體的吊橋。
城牆上的守軍弓箭手幾乎不用瞄準,只要對著此處擁堵在這座簡易橋面的方向放箭,幾乎每一箭都不會落空。
曹軍方面白馬主將劉延仗著城高牆厚,召集城中兵勇,死守嚴防。
袁軍則在顏良的率領下大軍四面包圍白馬城,一個防一個守,激烈的碰撞著,在戰鬥一開始就爆發出熱烈的火花。
袁軍瘋狂的一次一次攻擊著城門,越來越多的屍體被就地直接推進了護城河裡,不過片刻的時間,橋樑兩旁的河面上就飄滿了密密麻麻的袁軍屍體。
袁兵在無數士兵肩挑手抬石塊和泥沙填塞城四周的護城河溝,隨後開始攻城,十數丈高的望車在隆隆的響動聲中逼近城牆,飛石如雨點般地從車中丟擲,又如天女散花般落在城中軍民的頭上。
在付出了慘重代價之後,一輛輛攻城車終於被推上了袁軍搭建的一座座簡易橋面,抵達白馬各城門之下。
這些包了鐵甲的攻城車,兩翼張開了鐵翼抵擋著城牆上射下來的箭矢和砸落的石頭,藏在下面的袁軍士兵,奮力的推著攻城車,用懸掛的木樁狠狠的砸在巨大的城門之上。
轟隆隆的撞擊聲,聲聲傳上城頭,彷彿每一下都敲打在守軍心頭之上,就連那潮水般的廝殺聲都無法將這聲音蓋住。
城牆之上很快就丟出了一個一個燒得滾燙的殤水和桐油鍋,那些沸騰的之物淋了下來,頓時穿過攻城車的鐵翼,將藏子下面的袁軍士兵燙的瘋狂慘叫。一時間,頓時空氣裡滿是烤肉一般的味道,隨著火把丟下,第一架淋滿了火油的攻城車頓時就變做了熊熊的火團燃燒起來。
袁軍的攻勢為之一滯!
前面的袁軍似乎就要有些後退的意思,可後面的軍陣之中,戰鼓轟轟的響起。更多的軍佇列陣衝了出來,在督戰隊的驅使之下,拼命往前擁擠上去。
“不許退!不許退!後退一步者格殺!”
軍官在衝鋒的陣營之中奮力的吼叫,在砍掉了幾個欲圖後退士兵的腦袋之後,退勢頓時就被止住了。擁擠在橋面上的袁軍只能舉起盾牌來抵擋城防上的箭矢,同時在盾牌的縫隙之中,用手裡的弓箭對著上面展開還擊。
局面僵持之中,幾乎每一秒都有人慘叫著中箭落河、倒地,城牆之上,中箭從上面掉落的守軍的慘呼也是同樣此起彼伏著。
袁軍之中的精銳勇士衝了上來,將城牆下那些已經熊熊燃燒的攻城車奮力的推開,幾個不怕死的悍勇之士幾乎是直接撲進了火團之中,以血肉之軀強行將幾架燃燒的攻城車一一推到了一旁,清理著前進的道路。
後面的袁軍士兵重新湧了上來,數十人抱著巨大的撞木,兩旁計程車兵高舉盾牌的掩護之下,繼續對城門動攻擊。
這一場廝殺不過進行了一個多時辰,袁軍至少就折損了過千。如此慘重的傷亡,若是換在從前,此時袁軍就該退卻了。
但是今日,顏良親自站在陣前,他身邊的督戰隊都是長矛陣列在那兒,誰敢後退半步就是死罪。前方的廝殺和慘叫聲震天的傳來,顏良表情卻是毅然決然,就連眉頭都不曾鬆動一分,只是咬著牙齒,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