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露骨的挑逗道:“不知大王要不要試試妾身的另一項絕技?”
“什麼?試什麼絕技?”曹智眉毛一挑的好奇問道。
但是玄雲沒有回答,而是嬌嬌俏俏的向曹智所坐的軟榻走進兩步,突然矮下身去,伸手分開了曹智的雙腿。
曹智雙腿之間只感覺一個紅潤的嘴呵著熱氣湊了上去,玄雲熟練拉開曹智的褲子,用櫻桃小嘴吮住了那微微揚起頭的……
“喔!”,在曹智發出一個簡單明瞭的感嘆詞時,玄雲抬眼向上含情脈脈地看向了曹智。如墨的長髮不知她怎麼弄得,一下子就披散了下來,臉上垂下幾縷青絲,那髮絲間媚眼如水。
玄雲就這麼抬起眸子看著他,滿臉撩人的表情,然後紅潤豐滿的嘴唇一寸寸滑了下去,曹智“嗯”了一聲,仰起頭,雙手抓緊了身旁的軟墊,強忍著無邊的快意。
銷魂幾度,忽然,曹智覺得下體一涼,低頭一看,只見玄雲向他調皮的笑著,從旁邊瓷盤中拈出兩粒小小的葡萄放進嘴裡,然後再次低下頭去……
強力的吸吮和擠壓讓曹智飄飄欲仙,靈巧的舌尖和柔軟的果肉球一陣陣磨擦轉動,身體忍不住的一陣陣地顫抖……
“哎呀呀!呀呀……快住手……不對,住口……”曹智終於忍不住了,輕輕推了推玄雲的香肩。
玄雲在發出“咕兒“的一笑後,抬起頭來,用一雙水霧迷朦的眼睛睇著曹智,伸手取過盤子慢悠悠地吐出舌尖,向裡邊吐出兩粒葡萄,果肉已糜了,濡著唾液的粉唇溼溼亮亮的,竟比盤中的葡萄還要鮮嫩。
曹智鼻息粗重的一把把玄雲拉了過來,輕柔地替她除去衣衫,那件月白的淺色輕衫順著她的香肩粉背滑落,白皙粉嫩的椒乳,與俏立的嫣紅乳珠相映生輝,盡現眼前。
在暖味的氣憤中,兩個耳鬢廝磨的人兒糾纏在一起,玄雲一會兒就披散著亂髮趴在曹智身上,豐挺的一堆玉雙乳輕輕地抵在他的胸膛上,半睜的秀眼中滿是盈盈水波。
心神俱醉的曹智,順著她香肩優美的曲線悄悄摸掌向渾圓挺翹的玉臀,著手處凝脂般的肌膚溫潤滑膩。玄雲的聲音也是愈發嬌媚清豔,暱聲對曹智道:“大王,您是要小狐狸這麼陪著您麼?這……可是犯了奴家的規矩的啊!”
話音剛落,玄雲的翹臀上“啪”的一聲脆響,就被曹智一記輕拍,換來玄雲嬌嗔的一聲低吟。
“什麼規矩?敢掉本王胃口,該打!”曹智一抽身,將玄雲反壓在身下,親吻著她的粉背,低聲道:“雲美人兒,本王以後要給你立個新規矩,哈哈哈……”
攀上曹智這支大枝,求得曹智封賞的暗示,這些目的已經達到的玄雲沒有回答,卻是扭過頭,轉過身來,面如桃花,媚眼如絲,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兩隻纖纖素手從曹智身下抽出,一把環繞上曹智的脖子,暱聲道:“壞人,你……你可要輕著些兒……”
一夜小樓聽春雨,憑君深巷賞花蕾,靈肉交融……
曹智身下傳來天堂般的銷魂、極樂、迷醉中度過了一個不眠夜……
第二日,絲毫看不出受了半夜的伐撻蹂躪的玄雲在服侍曹智更衣後,就在這銅雀園被曹智冊封為昭儀。這是曹智吳王后宮中僅比皇后、夫人低一級的冊封了,比之她第一歌妓的身份,不知有了多大的天壤之別。
曹智後來在百官面前宣佈對玄雲冊封的地方是整座北宮宮殿中第一宏偉的銅雀臺,亦是幾日後曹智四十五歲的壽宴場所。
銅雀臺是整座王殿區最宏偉的建築組群,位於皇宮北部偏西處。距皇宮西牆只有八十餘丈,是一座宏偉的高臺,這長方形的高臺南北長達二十五丈,東西二十許丈,高度則是五丈有餘,其磅礴之勢可想而知。登上高臺,可俯瞰在銅雀臺和文昌殿間可容萬兵操演的大廣場。
曹智的群臣見到嫵媚動人的玄雲時,一時人心浮動,滿殿身經百戰的悍將都為玄雲的美色所迷。
曹智暗暗得意的看得直搖頭,便欲離臺而去,忽聽得遠道而來的荀攸突然再次提議了“立儲”之事。
“唉!”
曹智不由皺起了眉頭,他的臣子在他未過百年之前,要求曹智及早立儲,是對國家社稷,對曹氏一脈的百年基業負責的一件大事。曹智今年的年齡對一個古代君王來說,的確也已不小了。
但“立儲”不但是件大事,而且是件很困難的事。曹智現在已經有十一個兒子,十三個女兒,但要立誰為儲君,一直是曹智很頭疼的一件事。
曹昂、曹彰等都已長大,甚至已經在軍中為將、為官,但曹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