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在他身後的左髭丈八叫道:“好熱,好熱!”嗤的一聲,只見他撕開了自己衣衫,不打算就此完結的叫道:“美人兒,聽說你是袁紹的正妻,來,你過來,喝了我手裡這杯酒,也讓大爺高興高興,哈哈哈”說完就舉著酒杯,真起步走向劉有寵身邊而來。
“看來你真是要作死了!”曹智一緊手中的秦皇劍柄,爭取一劍就把這個想來挑釁的傢伙攔腰斬斷成了兩截。
“我懷孕了!”
“喔!恭喜你!”
。。。。
兩句普通的對話,劉有寵卻氣得嘴唇都發抖了,她雖然貴為冀州“主母”,也不知道經歷過多少後院的明爭暗鬥,但是從小接受的傳統教育,從來就沒有教會過她怎麼告訴一個近乎陌生的男人,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這一生之中,哪怕是做夢,都沒有像到過自己的身體可以被除丈夫之外的其他男人觸碰。
曹智更是在送回劉有寵後,劉有寵舊事重提的要找他談話,竟然會在開場時,劉有寵就甩出懷孕的議題。曹智不知劉有寵這麼做的目的,但他也是一個狡猾無賴的性子,眼珠一轉,就定了一個主意:“裝傻!”
劉有寵在一句“恭喜你”的聲音中,差點一個踉蹌,就要摔倒。但曹智這個可惡的臭男人臉上依然做出一副心中無私天地寬的表情來,驚奇道:“咦?夫人,你怎麼了?”曹智一臉坦然地大步走去,就要伸手攙扶劉有寵。
“別碰我!”
充滿期待的劉有寵聲音頓時多了幾分寒氣,那原本恬淡柔媚的臉龐彷佛籠了一層寒霜;咬了咬牙重申道:“不許碰我!”
莫名的曹智聞言立刻縮回了手,看著劉有寵怨恨的表情,撇了撇嘴,攤開雙手道:“那個你沒跌傷就好,那麼,我看我先走,你既然有了身孕,就好好休養”
感覺到事情有點不太妙的曹智,正要提出告辭的要求,劉有寵已經大怒轉身,幾步小跑追趕上已經邁腿走了兩步的曹智,氣得滿臉漲紅的一把扯住曹智的衣袖,道:“你你站住孩孩子是是你的!”
劉有寵說完想說的話,心中也略微輕鬆了一些。劉有寵性子端莊,遇到這種事情自然也是羞於啟齒,但要免去這份尷尬,把話說出口,著實不易。
已轉身起步的曹智,聞言,猶如遭受了晴天霹靂,猛然回頭定定的看著身後的劉有寵,“什麼?什什麼?”
“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劉有寵肯定的向曹智解釋道。說完,上齒緊咬著下唇,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曹智寫滿不可思議的臉,她努力捕捉著曹智臉上那一絲她期盼的表情。
這回輪到曹智面色漲紅,抖著嘴唇,如避蛇蠍似的,一下掙開劉有寵拉住的衣角,戳起一根手指,指著滿臉期待的劉有寵,抖了半天也沒說錯一句話來。
“最毒婦人心啊!連這種方法都想得出來,賴我和你有了孩子!這孩子是靠兩人看兩眼就能有的嗎?”
曹智心下腹誹劉有寵的同時,也更對眼前這個貌似高貴的女人生出惡感來:“什麼不好賴,賴這麼高難度的,哼,看我怎麼戳穿她!”
“不會吧,劉夫人,不知我和劉夫人什麼時候進行過造人運動?”
劉有寵自是聽不懂“造人運動”,這麼現代的詞語,但從曹智似笑非笑的眼神,和嘲弄的話語中劉有寵不難感受到曹智的懷疑。
劉有寵身份高貴,碰到曹智這種貌似憨厚,但卻佔了便宜,還在那裝傻充愣的狡猾混蛋,本是不欲和這種傢伙多言的。
但!但!但劉有寵手捂著還未隆起的腹部,強忍著眼中的淚珠,跌坐在自己臥房的一張席案上,用近乎哽咽的不能再哽咽的口齒,一字字道:“六月初八,本初邀你家宴,你在北苑飲酒宿醉,到深夜才離開,我那一晚上就住在北苑,你你難道什麼記憶都沒有嗎?”
曹智初時被劉有寵有時間,有地點的話語,說得呆了呆。不過只過了一會兒,他的眼睛忽然就漸漸地露出笑意來,甚至還如兩彎月牙一樣明媚彎曲起來。他笑的時候,那眼波溫和,人畜皆宜,並緩緩的,深情的籠罩向遠方,就連劉有寵看著他溫柔的笑意,也是不由得覺得有些身子發飄,臉上沒來由的一紅,支支吾吾了一下,卻說不出話來。
她不說不代表曹智準備不說,一心以為在這種集日月精華,天地精華的笑容下,曹智一定是要承認那夜的荒唐,並並
正當劉有寵自己都不好意思再往下想下去時,突然一個天底下最無情的人,投下了一道最無情的霹靂,直接將劉有寵期盼的心擊的粉碎。
樂進現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