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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孔銘揚理都不理,拉著媳婦就走。
杜翰東還在後面喊,“回去幹嘛啊,哥幾個贏錢了,還沒慶祝呢,回去興奮的也睡不著啊。”
“你不興奮,你也睡不著。”孔銘揚冷哼。
杜翰東看著兩人走得沒影了,看向宋巖,“果然是見色忘友,光顧著抱媳婦,兄弟棄之一地,沒人性。”忽略了他自己也是成了家的人。
回去的路上,駕駛位的人透過後視鏡,瞅了瞅後座閉目養神的張天竹,欲言又止。
“有什麼話說。”張天竹依舊沒睜開眼睛。
“您不一向主張低調,今天為什麼還找上他?”那人躊躇了半天,終於問出憋了一晚上的話。
張天竹聞言,終於張開了眼睛,幽深的瞳孔,盯著前方的霓虹燈下的道路,沉默了會兒,迎上後視鏡那人的視線,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昨天你吃的什麼飯,難道天天都要照著吃嗎?”
看向車窗外,倒退的建築物和行人車輛,似乎自言自語道,“我總感覺孔家有所懷疑,所以才想著試探一下。”
前面的人哦了聲,恍然大悟,“怪不得。”
緊接著不屑,“不都說孔二少狡詐的跟只狐狸似的,居然沒看出你的目的,一下去就著了火,當時我還在納悶,咱們跟這孔二少沒過多接觸,沒發生過什麼衝突,怎麼突然對咱們這麼不友好,原來是有所懷疑,是不簡單,可比著您的道行還是差遠了……”
張天竹臉上沒有任何的喜色,反而隱藏著擔憂,前面那人發覺,陡然住了嘴,他說錯什麼了?拍馬屁沒拍到位?不應該啊,他這是真心誠意稱讚好不好。
等了好半響,前面那人再開口的時候,張少卻悠悠開口了,聲音縹緲的彷彿來自遠方,“孔家人沒一個簡單,尤其是孔二少滑不溜秋狡詐的很,真真假假,讓人永遠摸不著頭腦,你真的以為,他是被我試探出來了?”
前面的人楞了下,“……”難道不是嗎?
後面的張天竹嘆了口氣,“也許他將計就計,透過這種方式,警告我們。”
前面的人啊了聲,“這樣說這人還真難對付。”拐了一個晚,又說道,“我覺得,也不一定,今天的球賽結果做不了假,可那女人卻能一猜一個準,都快趕上半仙能掐會算了。”
“我也一直納悶,都說蛇鼠一窩,這話一點不假,孔家上下,大人小孩沒一個好對付,各個是難啃的骨頭。”張天竹眼神發狠,浮現堅決,“再難啃,也要給他嚼碎了吞到肚子裡。”
前面的人見他這樣,識趣地沒有插嘴,自言自語嘀咕道,“哎,九千萬呢,就這樣沒了,貌似還沒達到目的。”
聲音雖然低不可聞,卻還是被後面的張天竹聽到,冷冷盯著前面那人的後腦勺,心裡也是懊惱的很,面上卻說,“也不算沒有收穫,最起碼試探到他們的實力,確定他們有所懷疑。”似乎怕前面那兔崽子不信,還特別加重了語氣。
前面那兔崽子隨口應付了兩聲,順便再恰當地誇上兩句,回過頭來,卻撇著嘴角,死鴨子嘴硬,吃了虧就吃虧,偏要還裝出一副我很好,自欺欺人有毛用,不還是丟了面子,賠了九千萬。
蘇青和孔銘揚回去時很晚了,洗完澡,走進臥室,正在床上百無聊賴翻書的孔銘揚起身,下意識地接過媳婦手中的毛巾,手法輕柔地擦著頭髮。
“怎麼不說話?想什麼呢?”二爺邊服務邊問。
蘇青抬頭看他,“這張天竹有問題?”
想了想,孔銘揚最終點點頭,“應該說張家有問題,爺爺我們也只是猜測,以後碰到張家的人謹慎些。”
過多的孔銘揚沒說,蘇青想了想也沒再細問,看著他這慎重的態度,心裡明白這張家不止有問題那麼簡單。
正沉浸在思緒中,忽覺脖子一熱,緊接著傳來微微的刺痛,轉身推開拱在她頸部的腦袋,“咱能不咬人嗎?至少,至少也不要在這麼顯眼的位置,夏天總穿帶領子的衣服,你讓別人怎麼想?”
野獸地盤意識真的很煩,她要是早晨用靈泉水除掉,晚上鐵定鬧騰的一整晚她都別想睡。
那人拉開她的手,像只大貓般又欺了上來,將她的兩隻手背在後面,時快時慢,時輕時重親吻著,間隙抬起頭,深如潭水的眸子,對上她有些迷茫的眼睛,緩緩吐出慵懶性感十足的聲音,“總管別人幹什麼?累不累啊。”
自己霸道,還怪她在意別人的眼光,尼瑪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