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時間。”
沒有蘇青,謝家的這幾位弟子估計只能是等死的命,現在蘇青告訴他有一線希望,他已經感恩戴德了,若是她都醫不好,那他所知的人中沒一個能醫得好。
“謝家的這幾位弟子就拜託你了。”謝老爺子不無感激。
“應該的,先不論孔謝兩家的關係,光憑你們給我按上古武協會一職,我都不能袖手旁觀。”蘇青笑著說。
謝老爺子聞言,呵呵笑了起來,臉上並沒有被說中的尷尬。
幸運的是,這幾人體內應該或多或少都殘留有精氣,蘇青利用銀針引導靈氣進去,滋潤修復即將衰竭的器官,差不多半個小時候後,生命力居然有慢慢迴轉的趨勢。
忍不住一喜,精氣是要靠養的,只要這段時間,保持機體的正常運轉,器官正常工作,慢慢就能養回來,雖然這個時間漫長了些,但總算是救回了一條命。
命還在,什麼都好說。
處理完這幾人,蘇青對謝老爺子笑笑,抹了把汗,“這幾人保住命應該沒有什麼問題,隔天針灸一次,我再配副養氣的藥方,配合著針灸,這樣能好的快些。”
“哎。”謝老爺子應了聲,臉上的陰霾陡然散去,“等你寫了藥方,我就讓人去抓藥。”
孔銘揚給媳婦擦擦汗,心疼道:“有這麼急嘛?至少先坐下來喝口水吧。”
這話明顯說給謝老爺子聽的。
謝老爺子哪有聽不懂的道理,抱歉一笑,“這一高興,腦子就不好使了,不急,不急,忙了一下午,趕緊休息下,藥方不急。”
蘇青在謝宅處理病人時,距離謝宅不遠的一處院子裡。
一位六七十歲的老人,正在沙發上看報紙,坐姿筆直,很容易看的出來,受過常年的軍事訓練,只有這樣,才能磨練出這樣的坐姿。
屋子外,一位頭髮發白的老太太,正在澆花,澆一下,就要往門口看一眼,水灑到腳上都一無所覺,嘴裡唸叨著,“怎麼還沒來,敏雪不是說,中午就到了嗎?馬上就要吃晚飯了,也該來了,難道不願意來,還是被那些警衛擋在了外面?”
想到這兒,花也不澆了,本來就沒什麼心思澆花,放下水壺,蹬蹬跑到屋子裡,喊道,“老謝,敏雪中午打電話就說一家五口已經到了,現在還沒來,你說是不是被你那些警衛擋在門外,不讓進啊,你給門口打個電話問問?”
“不打。”沙發上的老謝,面無表情地瞅了老太太一眼,“你這腦子是漿糊做的還是咋地,就孔銘揚那樣,想要去哪裡,是幾個警衛能攔得住的人嗎?人家在京市那是橫著走的活閻王,囂張跋扈的紈絝子弟,警衛要是敢攔,早鬧出動靜了,別說不來,就是來了,我也不給他開門。”
老太太瞪眼,提高嗓門,“有你這樣說外孫的嗎?還活閻王,那也是他有本事闖出來的,紈絝子弟咋了,又沒搶又不偷的又沒犯法,你就挑錯吧,我可聽說了,小二可能幹了,一個人將公司管理的井井有條,功夫又好,要不是你,我至於這麼多年見不到外孫嗎?老謝,我今天警告你,外孫一家來了,你要是給人臉子看,把人給我趕跑了,我就,我就跟你離婚。”
老謝冷笑,“你也不瞅瞅臉上都快被褶子堆滿了,還離婚,也不怕人家笑話,再說,看看誰敢給你辦理。”
“我不管,反正這次你要是把人氣跑,沒人敢給我辦,我就給你分居。”老太太坐在沙發瞪眼。
“胡鬧夠了沒有。”老謝虎著臉。
“沒有,你今天不給我表個態,我給你沒完。”老太太上前一把奪過報紙,“看,看,現在還有心情看報紙,你這心真夠大的啊?”
老太太低頭掃了眼報紙,人頓時愣住了,心裡卻樂死了,她還以為這人多鎮靜呢,原來是裝模作樣,報紙反著,看的是哪門子的報紙,想笑卻愣是憋住了,這老頭子最好面子,給他捅破了,今天可能真要壞事了,不動聲色地將報紙放到一邊,偷偷瞅了他一眼,然後倒了杯茶,遞給他。
“敏雪說了,這次人家帶著媳婦和孩子,專程過來看我們,要是小二一人呢,你想怎麼著都行,可人家還帶著媳婦,不能讓人家笑話,還有孩子,上次敏雪來家,給我看了照片,長的可好了,一看就知道聰明可愛的不行……”
說到三個小傢伙,老謝的眼中閃過一抹柔色,仍是面無表情,“你本事真大,都快趕上孫悟空的火眼真睛了,看一眼就能知道孩子聰明不聰明。”
老太太不服氣了,“你這老頭子,怎麼這麼不相信人呢,你那是沒看,你要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