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牛又發出一聲“哞。”就是不走,寧死不屈,除非你從俺的屍體上踏過去。
“不識趣是吧。”話未落,孔銘揚已經釋放出了幾分威壓,朝著那頭牛而去。
那頭牛瞬間軟趴在地上了,眼神恐懼異常,身上瑟瑟發抖。
“行了,你跟頭牛置什麼氣。”蘇青拉著某人離開。
孔銘揚委屈地朝媳婦抱怨,尋求安慰,“二爺還沒虎落平陽呢,連頭牛都敢挑釁我。”
蘇青拽著人,毫無誠意的順毛,“這牛活在鄉下,沒見識,哪知道你二爺的大名,不知者不怪,你別跟它一般見識。”
上了車,某人還憤憤著呢。
人多,林雪駕駛的是一輛商務車。
車上,葡萄察覺到他老子情緒不高,熊孩子就問了,“老爸,你怎麼又氣了?從早上起床到現在,我和哥哥妹妹,一直都乖乖的,沒惹你氣啊?”
蘇青笑了,摸著葡萄的毛茸茸的腦袋,“路上的一頭牛朝你老爸噴氣,你老爸在它的氣。”
小白在旁邊冷哼一聲,不無打擊其老子,“還真行,連頭鄉下的牛都搞不定。”譏諷不言而喻。
被兒子鄙視的老子眉毛猛跳,嘴巴張張合合了幾下,反駁的語言卻一句都沒發出來。
說什麼?他能說什麼?
說你老子我鬱悶,是因為被當成了惡人,而且還是一頭鄉下的蠢牛。
他要是敢說出來,車上的人還不開懷大笑,再瞅瞅媳婦那期待的小表情,分明是等著看他笑話呢。
媳婦可記仇了,估計真瞅找不見機會報昨晚他鬧的太過的仇呢。
二爺強忍著將小白那臭小子人扔出車外的衝動,憋氣不吭了。
葡萄愣了愣,睜著烏黑亮晶的眼睛,不解地瞅著他老爸,“幹嘛氣得啦,不喜歡,殺了,或者咬死都行啊。”
小傢伙的思維還沒到複查的時候,簡單粗魯,惹我不高興了,我也讓你不高興,欺負我了,我千倍地欺負回去。
二爺有些欣慰,抱著熊孩子親了一口,斜了小白一眼,比那臭小子強多了,不光不安慰,還落井下石,長大了一點都不好玩,當然,小的時候,也不好玩,因為這小子從來都是以坑老子為己任。
從村子裡到市區,路程不短,唐小涵孩子心性很重,跟小傢伙們嘰嘰喳喳個不停,透著玻璃窗,給他們介紹著,一路上特色的風景。
唐小涵旁邊坐著是哥哥唐青暉,他不像妹妹唐小涵那麼多話,基本上從上車就沒停止過。
他只是安靜地坐在哪裡,帶著笑意,時而看看嘀嘀咕咕的一大三小,時而望向窗外飛逝而過的景物。
這條路在過去他沒有走過一千也有八,兩旁的景物早已熟悉在心,可今天再瞧去,卻發現處處透著不同,連一棵小樹都覺得極為新意,順眼。
下意識地撫摸著右腿,不知不覺中,心裡慢慢發了變化,並且有了質的改變,若說過去是無奈地接受現實,那現在就是對活有了期待。
這種從未有過的期待興奮的心情體驗,讓他覺得很好,很好。
進了市區,景點大致逛了幾個,不過,顯然,相比著景觀,孩子們對吃較為感興趣。
於是,接下來,唐小涵兄妹倆就有意地領著他們朝各種特色小吃的地方帶。
小傢伙們吃的心滿意足,個個小肚子鼓鼓的。
等他們停下來的時候,已經是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小傢伙們還有些意猶未盡,一行人乾脆就不回去了,找家酒店住了下來。
蘇青和孔銘揚應該都是第一次來這座城市,人地不熟,一路上都沒發表什麼意見,隨唐家兄妹安排。
林雪將車子停在了一家酒店門口,等孩子們下了車,蘇青也緊跟著下來,孔銘揚去後備箱拎白天逛的時候順手買的幾袋東西,吃的玩的都有,大部分都是孩子們的。
進得大廳,蘇青打量了一番酒店的裝潢和規模,初略估計,至少也是五個星的。
看到他們一行進來,從前臺走出位身穿酒店工作服的男人,三十多歲的年紀,胸前工作牌上標示著什麼經理,與唐氏兄妹說話時,態度意外的恭敬。
後來,從他們談話裡得知,這家酒店屬於唐家的產業,才幡然大悟。
那位經理聽到唐家兄妹要住一晚,趕緊忙著去安排房間。
那位經理在忙著安排房間的時候,蘇青他們就在大堂右邊的沙發上等著。
酒店的旋轉玻璃門處不斷有人進進出出,這時走進來一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