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鬼天氣,怎麼說下就下,一聲招呼都不打,最討厭弄得毛溼噠噠的。”說話的人頭上綁滿了小辮子。
小白他們若在,肯定會認出此人來,正是之前被他們戲稱為**的白虎。
“***,真是邪了門了,碰到這一家子,事事不順,追了六七天,一路上都沒看到人不說,現在都到了天山腳下,還是連個毛影子都沒看到。”
**男抹了把臉上的水,“哥,難道他們已經進到了天山不成,要是這樣,那就麻煩大了。”
**男望了眼霧濛濛的群山,轉頭又看了看山下小道,沉思道:“不會,他們肯定還在路上,只不過這幫人很是狡猾,沒走大道,饒了遠路,旨在防著我們。”
“你哥說的沒錯,想進天山,哪有那麼容易?這天山可不是那麼好進的。”旁邊一老者捋著鬍鬚也望著群山說。
“長老何以如此肯定?”**男轉頭恭敬地詢問那老者,“傳言說天山上接見有緣之人,說不定那些人就是有緣之人呢?”自從遇到那一家子,這人總覺得,他們搞出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來都是有可能的。
這貨雖然沒他哥心思縝密,可也不是白痴,與那些娃娃們細數下來,交手也有好幾次了,看似他們佔據上風,其實沒一次賺上便宜。
第一次,弄得他手掌鮮血淋淋,快要抓住時,卻被不明人士給救走了,他們哥倆,卻連人家長什麼樣子都沒看到,不是一般頹敗。
第二次,正是月孕果出世的當晚,這幫兔崽子在出來搗亂不說了,居然還把月孕果給吞了,這簡直是要了他們的老命啊。
補救措施,那就是抓住那個小丫頭帶回去交差,可不想這時,他們的家人碰巧趕來,一家人奇招怪出,搞的他們眼花繚亂,差點失去陣腳。
不過,花招再多,實力在那兒擱著,這些野狼們也翻不出他們的手掌心,眼看這家人即將成為他們嘴邊的食物,臨門邁出一腳前,再生突變,不知從哪裡蹦躂出兩個高深莫測的人,讓他們毫無還手之力,只得無奈退走。
你說這些都叫什麼事?從出生到現在,多少年了,啥時候有如此憋屈過,回去被琅長老罵了一通,然後還要顛顛地再來追人。
說句實話,他真的不想再與這家人對上,都說實力為尊,拳頭硬才有話語權,可碰上這家人,完全不是這麼個事,變故那是層出不窮,防不勝防,雖然他皮糙肉厚,可也不是這麼折騰的啊?
他說什麼來著?看看周圍,他一點都沒說錯吧,到了現在,他們連跟狼毛都沒看到不說,還要在這兒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淋雨,做守株待兔狀,關鍵是這家野狼們也待是兔子才行啊。
這次為了萬無一失,族中的一位長老都跟著過來了,長老的功夫自然不是他們兄弟兩能比的,具體高深到什麼程度,連他們都不得而知,反正,普天之下,走出去,很少遇到敵手就對了。
**男望著自家長老,只得希望老將出馬一個頂倆,那些個心塞黴運事不要再有才好。
只聽那長老自信地說:“天山的有緣之人,可以是任何人,卻不會是銀狼族的人。”
“為什麼?”**男頓時感興趣地問。
長老摸著鬍子,看了眼身後的群山,“天山有三不救原則,其中一條即是銀狼族的人蓋不救。”
**男點頭,“屬下也聽說過,只是不知道,這銀狼族的對天山的人,做了什麼天絕人寰的事情,才致使他們如此決絕?”
**男支愣著耳朵,這也正是他好奇的地方。
不過,要讓他們哥倆失望了,長老接著搖了搖頭,表示不知,“只有不救的傳言,至於他們之間什麼恩怨卻沒有流傳出來,但老夫認為,樑子肯定不小了,所以,他們想進這天山,是萬萬不可能的。”
“這麼說來,我們在這兒處理掉這幫野狼們,他們也是不會管了?”**男又問。
“不會,說不定他們還要感謝我們呢。”老頭說。
**鬆了一口氣,哦了聲,“我懂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咱們與天山的人,也算是朋友了,他們怎麼可能幫著敵人來對付朋友呢?”
聽到這貨說到朋友,長老和**男均是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真懷疑這人是不是白虎族的人,什麼朋友?白虎族的人從來就沒有朋友,只有食物,下屬,敵人。
不過,雖然不是朋友,但三人均是達成了統一想法,那就是天山上的人不會出手相幫,對於他們來說,這樣就夠了,否則,他們這次的任務就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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