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人發覺的,還是說他兒子的勢力已經遠遠的超乎他的想象了。
再也沒有心思坐下去,白振東隨意找了個理由就走了,在白振東走之前,白璃鈺還不忘恐嚇一番。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雁過留聲,要是有心什麼都可以知道。還有,我結婚的事情不需要不相干的人知道,更不希望在我的婚禮上出現不應該出現的人,否則就別怪我不念最後的一點親情了。”
白振東逃跑似的逃出包間,老臉煞白,雙手手心都是冷汗,額頭都是冰涼的,剛剛白璃鈺說到孤魂索命惡鬼纏身的時候,他從腳趾尖瞬間寒到髮梢,這樣的兒子太可怕了!
一路上白振東都不敢停留,上了車就吩咐司機直接回家。白振東把自己的私生活安排得很好,幾個情婦住的地方他都安排好,分佈在h市的四個不同地方,相距甚遠,去她們那裡都是說她們住的那個小區的名稱。
“白總,夫人剛剛又打電話來問您什麼時候有時間,讓您回家看看二小姐。”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秘書半側著身子看向白振東說。
又是那兩個不安分的女人,老的比小的還不知道分寸,整天打電話催他回去,每次回去都是對著他哭哭哭,除了哭就是罵人,他煩都煩死了。
“去城市碧源。”一想到那兩張路喪臉,白振東臨時決定要去好久沒去但是非常乖巧懂事的一個年輕小情婦那裡,那個小情婦明說是為了錢跟著他,而且她還是個沒畢業的大學生,年紀身材都比家裡的黃臉婆好上多少倍,關鍵是那個小情婦會討好他,只會對他笑,不會對他哭。
只是車子到了城市碧源的樓底下,白振東突然又不敢下車了,然後轉道回家,因為剛剛白璃鈺說的那些話又浮現在他腦海了,他真的怕了。
“能和我說說嗎?”賀秀林從內室裡出來,溫順的靠在白璃鈺的懷裡。
見到這麼乖巧的女人,白璃鈺的陰霾心情瞬間消散了。是啊,白振東是白振東,他白璃鈺只是他白璃鈺,白振東做下的齷蹉事跟他沒關係,而且他跟白振東早就沒有感情沒關係了,他還傷感什麼啊?
有時間去傷感不相干的人,還不如好好疼愛他的妻子和正在努力長大的寶寶!
為了實踐他“永遠坦誠相對”的承諾,白璃鈺還是把白振東的事情告訴了賀秀林,只是顧忌到她肚子裡還有寶寶,說不定寶寶也在聽,所以白璃鈺只挑了一些不血腥不恐怖的說。
“那你剛剛,你剛剛說的,孩子……是怎麼回事?”
或許是即將要做母親了吧,賀秀林很同情那些遭遇不幸的孩子,總希望天下的孩子都能夠幸福快樂。
白璃鈺本來還是不想說的,最後禁不住賀秀林的追問還是簡單的說了下。
事情無非是白振東在外面養的幾個情婦惹起的,有些情婦想要登堂入室,所以費盡心思懷上了孩子,有些是真正的意外懷上的,但是不管是怎麼樣懷上的,白振東都讓那些女人打掉孩子,有一些女人的孩子都有六七個月了,白振東還是無情的打掉,還有一個都已經生出來了,最後沒活得過來,生下孩子的那個女人因為受不了這個打擊,最後瘋了,被白振東送回了那個女人的老家。這些事情白振東都處理得很隱秘,所以幾乎沒有人知情,但是,他剛才也說了,有心人總能找到蛛絲馬跡的。
所以白璃鈺才這麼討厭甚至是很白振東,哪怕他和白振東還有一層父子的關係,他也很厭惡噁心白振東。
要不是怕這次委屈了賀秀林,他才不願意白振東這樣的人踏足他的婚禮。
賀秀林被嚇壞了,還隱隱感覺到肚子有些隱痛,嚇得白璃鈺立刻叫隨性的保育醫生來檢查。而自此,白璃鈺對白振東的恨更上一層樓。
再說白振東,他一路上都是心驚膽戰的,剛剛一生氣忘了,所以才有底氣,現在清醒了,除了害怕之外就只有恐慌了。
上了年紀的人,總會有些疑神疑鬼的,活了大半輩子,也更相信那些鬼神之說,更希望神明能顧保佑他多活幾年,多享幾年這樣的富貴生活。同時也更害怕所謂的業報。
好不容易捱到了家,一面對許藝娜和白若凝那暗黃的臉,白振東就來氣,說了幾句就獨自回房了。
但是白若凝不依,拄著柺杖就去拽白振東的衣袖,想象之前那樣撒嬌來獲取父親的寵愛。可惜的是白若凝看不透白振東的為人,之前白振東寵著白若凝是因為許藝娜的孃家親戚能夠幫他,而如今,掌握大權的是白璃鈺的最親的姨媽,所以,要和誰親和誰疏,白振東還是分得很清楚的。如果說之前還有幾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