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雷步步逼近前來,一臉怒容,壓抑著怒氣,沉聲道:“小葉,我想你該給我個解釋!”說話間,轉眼瞥見那個妖豔的男子,眉頭頓時一皺。
筱葉頓覺丟臉,原來是她的男的殺過來了。
“大雷……”她和聲安撫,小手撐在他胸前,推著他一步步往後退,在一旁八仙桌上按他坐下,低聲道:“我同白掌櫃有點事還需商談,你在這等我。”
花大雷怒瞪了眼那完全未把他放入眼裡,正慵懶深陷於椅內的男子,直覺,很不喜歡!
筱葉小步跑著回去,莫名其妙紅了臉,聲音亦壓的很低,“那個,我們趕緊談完吧。”
那白掌櫃冷了個臉,不鹹不淡地道:“怒我白某脾氣不好,還真不習慣有什麼不相干的人在場。”
“他不是什麼不相干的人。”筱葉冷然。
“是麼?”那白掌櫃冷冰著個臉,優雅起身,行至門口,回頭冷笑,“你想通了,再來找我。”
“喂,白掌櫃,別急著走呀!”何田田瞪了這二人一眼,轉身追下樓去。
花大雷眉間緊蹙,臉色越發的陰沉,轉身亦離去。
筱葉望著他僵硬的背景,頓感冤枉,這廝該不會是想歪了吧?
筱葉一瞬間便覺被懷疑的痛楚,默默地跟了上去。但見他越走越快,忙加快腳步追了上去。
馬車停在夜無間酒肆大門口,花大雷腿長,幾步上前,利落翻身上馬。這傢伙該不會是想丟下自己吧?這小心眼的男人!
不過說來,還是自己有錯在先,不該偷偷跑出來。先賠個笑臉,主動安撫他吧。
“喂,等等。”筱葉見他揚起馬鞭,喘著氣幾乎是撲出門外。
“喂,閃開!”好死不死,一個黑影旋了回來。
慘了,“大雷救我!”
呃,沒有想像中的痛。皺巴著的小臉鬆開,她不該摔了個狗啃泥麼?奇怪,唇邊軟軟糯糯的是什麼東西?
筱葉瞪圓了眼,驀然見著白掌櫃那妖孽般放大了的俊臉。 她的唇貼著的那軟糯且帶著香甜氣息的,便是那隻妖孽比花瓣還嬌嫩的唇。
老天,她該不會是在自己的男人面前,與一個陌生男人
筱葉猛然坐起,一仰頭,便見馬車上花大雷那居高臨下的臉,一臉嫌惡的表情。
“大雷,不是你想的那樣”她的聲音明顯帶著哭腔,七手八腳地撐身站起,腳下一滑,又直愣愣地摔在底下的肉墊之上。
肉墊痛楚地悶哼了聲,修長的手無力的擱置在她細軟的腰肢上。
花大雷終於忍無可忍,狠狠一揮馬鞭,揚長而去。
“大雷,你不信我”她嗚咽著,眼淚撲簌而下。忽然便惱了,瘋了般捶打著底下人的胸膛,狠狠道:“都怨你,這個時候跑出來幹嘛!”
“好了好了。”原本立在一旁石化了的何田田,衝上前來扯開筱葉,“你們再保持這個姿勢,豈不是要上演活豔生香的春宮圖?”
“呸!”筱葉啐了口,見圍觀之眾有漸洶湧之勢,只有懨懨地放過他。
何田田忙推著披頭散髮似瘋子般的筱葉退回酒肆內,和聲安撫,“沒事,回去同他解釋便好了。”
這般一說,筱葉又掉落了一地眼淚,哽咽道:“他竟不信我。”
何田田嘆道:“這是難免的,哪個男人看得……”
“你還敢進來!”筱葉見那狼狽一瘸一拐進大廳的白某某,衝動的恨不得上前扁他。
何田田一把拽住她,“葉子,要說也是你把人家壓倒在地。他也是好心給你當了肉墊,搞不好壓出內傷,你感謝的話不說一句,反倒全怨在人家頭上?”
那白掌櫃在頹然倒下,也不吭氣,哀怨地揉著後背。
筱葉便也覺得是自己惱羞成怒,糊攪蠻纏,只有越發痛恨自己。
“我派馬車送你,興許還能追得上他。”何田田忙吩派下去。
筱葉感動地摟了她,悽然笑道:“田田你真是我的好姐妹,我回頭再謝你。”說罷,隨了車伕進了後院,跳上馬車絕塵而去……
何田田不見了她的身影,方才轉過身子,望著椅上頹然悽美的男子,臉色大變,冷笑道:“你該不會是動心了吧!”
“好姐妹?”他唇間綻放了一朵冷笑,莫名的嬌豔。
“你可莫忘了自己的身份?”何田田惱羞成怒,“方才若不是那蠢女人自個弄巧成拙,我豈是白折騰一番!”
那男子鼻是冷哼,“你早早便有打算,讓我去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