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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只能儘量不差太多了。

筱葉皮薄,被一根細尖的竹刺穿透到手指裡,雖不是很痛,但一碰到也難受。最後是花大約雷用針將那根刺給挑出來,筱葉皺著臉緊閉雙眼心驚肉跳。後來,花大雷也不讓她碰了,吩咐她搭把手幹些輕鬆的活。

筱葉卻一心想著早日做成這玩意,早點兌換成白花花的銀子,因而不顧他反對,又撿起切割好的方竹片打磨起來。是用一把比較粗糙的匕首類的鐵器,將竹塊鋒利毛糙的邊角磨平。小雷也幫著忙,卻比筱葉還做的輕巧熟絡。

三人忙到晌午,吃過午飯又繼續忙活上了。

花大雷早已將竹子砍完,接著便幫手著一塊打磨。三人齊心協力,效率倒還算不錯。打磨了有上百塊,筱葉又吩咐著他先去鑽孔。鑽孔的是一個這樣的器物,頂上一個木把子,下端連著根細鐵棍,那鐵棍的底端,有一圈一圈往上走的齒紋。將那竹片豎著固定在一個凹槽之間,然後拿那鑽子對著竹片中間那麼一放,兩手托住頂站的木把子,左右使勁,費些氣力便能鑽出個孔來。

筱葉看了毛片,粗略著倒也不錯,不過倒是將方才打磨的地方毀了些。然後又改變了策略,先鑽了孔,再來打磨。最後做了分工,花大雷鑽孔,筱葉與小雷打磨。

忙到好晚,才有心情用晚飯。小雷表現不錯,比平時熬得晚些,吃過晚飯又跟著大人幹了會,終是忍不住哈欠連連先睡下了。

“這裡粗活別叫他幹了?他的手都磨起了水泡,我看著心疼。”筱葉埋頭打磨著手裡的竹片,有些心酸道。

花大雷忙和著手中的活兒,只是低低地嘆了口氣。

筱葉真想發明個什麼機器來,免受這種痛苦。然而自個又無用的很,根本根本不知從何處下手。

“哎,鎮上有一種磨砂紙賣麼?”筱葉不抱希望地問道。

花大雷遲疑道:“你說的可否是一種牛皮紙,上頭帶些粗糙的顆粒?”

“還真有?”筱葉笑道:“下次去鎮上買些回吧?”

“嗯,待賣了這些物什換了錢來吧?”

筱葉賣力地繼續著手裡的活,一邊暢想著美好的未來。

花大雷將所有的竹片都鑽完了孔,哈欠連連道:“睡吧?明日再繼續?”

筱葉十分不情願,然而的確是乏的很,便順從地去洗漱了。

次日一早,草草用過早飯,三人又著了魔似的開始忙活起來。今日花大雷騰出手來做打磨的活,因而筱葉便先用粗線去串那些竹片了。

開啟頭就中規中矩地串著,打了個正方形的模子。又發明了個新做法,中間一個,連著三個,最外圍五個,緊湊地圍成一個圓圈。這造型倒也還不錯,後來做的順手了,又擺了個菱形的樣子,倒也都好看。

那二人學的也快,後來也都照著她打出來的模子做。筱葉做的腰痠背疼,累的想歇會,沒事無聊地用刀片在上頭刻了些簡單花案。

花大雷笑道:“還別說,增添上這些圖案,立馬顯靈動了不少。”

筱葉來了興致,又依樣刻了些,眨巴著眼興奮道:“刻了花的,要賣的貴些。”

小雷一聽,忙湊上來也要刻。筱葉隨了他,刻些動物什麼的塗鴉。嘿嘿,說不定她們家小雷以後真成個畫家呢!畫家成不了做個雕刻家也好,她可不能抹煞掉小孩子的天性。

花大雷笑眯了眼,突地問道:“你上次做的那戴脖子上的東西呢?倒也別緻,卻只瞧你戴過幾回。”

筱葉倒想起來了,有次好玩,用塊木片刻了只小魚的形狀,又在山上找著些染色的天然植物。最後那條帶著藍色波紋的魚被她戴在脖子上顯擺了一陣,終是失去了興趣。

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做些這樣的小玩意,說不定鎮上的姑娘們會喜歡呢。嘿嘿,她興沖沖地進了房,伸手在裡頭的枕下摸索了一會,卻是詫異,竟然沒有?一把掀開,還是沒有!又翻被子鑽床底找了一陣,真是的沒有!不僅那頸鍊沒了,而那兩串珠子手鍊竟也不翼而飛?

筱葉只以為是小雷好玩拿去擺弄了,忙喚了他問道:“有沒見著孃的首飾?”她怕小雷弄丟,因而告訴他那東西很貴重。

小雷搖頭,他早對那東西失去了興趣,再說了他又不是女孩子。

花大雷安慰道:“這枕頭底下的東西,哪能說沒就沒了?自家人是不會動的,難不成遭賊了?”

遭賊?不可能吧!

筱葉皺眉道:“我昨日晨起時還習慣性地摸了摸那兩串圓滑的珠子,今日早晨忙著趕這竹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