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莊玉的長相是很漂亮的,否則周圍的藍星人不會一致都表現出那麼□的欣賞。
“她唱歌的時候,走到程銘瑄一點鐘位置,等會他的助手會問你要一杯酒,你順便在程銘瑄對面的男人身上也放上竊聽器。”
“唐秋恩?”
“記得?那就行,看到記性不錯。”
此時,音樂響起,低沉的樂聲在整個會場蔓延,莊玉的低吟淺淺淡淡。
宣墨端著餐盤走到指定位置,沒一會就聽到有人低聲道:“waiter!”
要不是剛才觀察過,她根本不會知道waiter是在喊她,此時從容的轉身,走向程銘瑄身邊的男人,剛好路過目標唐秋恩,她手幾不可見的一抖,一個竊聽器被黏在了他衣服下襬內側。
“成功了!”被粘上的那一瞬間,小開關撥動了電路,監控組傳來聲音,“給了酒就站到一邊去,別被程銘瑄認出來。”
昏暗的現場,宣墨看得清別人,但別人可看不清她,她走上前拿出一杯酒給了程銘瑄身邊的人,放回空酒杯,端著盤子要走開,忽然,有人在旁邊輕聲道:“等等?”
是程銘瑄的聲音,聲波方向直對著她。
她轉頭:“有什麼吩咐?”
“你是……剛才那個女孩?”程銘瑄的問句雖然帶有疑惑的聲線,但卻有著實打實的肯定。
“……沒吩咐我走了。”二話不說轉身。
“等等。”見宣墨沒停住打算,程銘瑄立刻道,“waiter給我一杯酒。”
本以為這女孩肯定會很無奈的轉身給他一杯酒,誰知那女孩朝他後面遠處一個等候的侍者一指,比他還有氣勢的道:“你,給他一杯酒。”
說罷頭也不回的走了。
直到那個侍者一頭霧水的上來把他還沒喝完的酒換了,他還在呆滯。
這怎麼了……
就連旁邊看著這兒動靜的人也呆滯著。
程銘瑄,含著金湯匙出生,低調成長高調優秀,無論是興趣所向的演藝事業還是家族責任要求的集團事業,似乎從來就沒有失敗的,敢給他吃癟的人,但敢當面給他撩面子的人,還真沒聽說過。
而且,聽程總口氣,這還是一個人!
就這麼一個路邊的野丫頭酒會的小女僕,一天之內,或者說一小時之內,摔了他的保鏢強(真是強)了他的簽名無視了他的要求……
簡直就是,囂張到狂妄,狂妄到目中無人了!
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即使是跟著程銘瑄的人也從來沒想到會有這種事情,一時之間面面相覷,連上面白婷兮唱完了歌都沒注意,直到被掌聲驚醒。
“呵。”程銘瑄忽然笑了一聲,搖搖頭喝了口酒,“這年頭,真是什麼怪人都有。”
“程總,似乎不大對,會不會是那邊……”還是有人比較警覺的,湊近了問道。
“不會,那邊是什麼地方,會派這麼……”他也不知道怎麼形容,“反正,要真派了這麼個人來,也太傻了。”
如果他此時戴了所謂“那邊”的耳機,就會聽到監控組傳來一片吐血聲。
鉅變
沒有收到命令,宣墨是不能離開的,剛才給人叫了一杯酒後,被幾個管閒事的人好一陣尋找,都被她避過,此時不禁有些怨氣,那些人可真難伺候!
莊玉,也就是白婷兮,唱完了開場曲以後,就是司儀和幾個展示小姐在介紹酒品,介紹完後就放起了輕緩的音樂,會場中間有旋轉的燈光,大家有些品嚐起新酒,有些則兩兩走入舞池。
如果說宣墨沒有得手,那麼照計劃莊玉是要邀請程銘瑄跳舞的,現在宣墨得手了,莊玉就要按照指令去邀請一些沒有得手的目標人物跳舞來再進行一次嘗試。
宣墨也接受了幾個指令,神不知鬼不覺的穿梭在人群間,又給幾個人安上了竊聽器,出手即中,絕無失手,監控組一片叫好聲。
忽然,宣墨收回了安裝竊聽器的手,若無其事的走過一個目標人物。
監控組習慣了每次宣墨出手都帶來一個新的聲源,這次卻沒有成功,紛紛問怎麼了。
“有人盯上我了。”不僅精神力傳來警報,她還“看”見那人過來了,“如果允許人道銷燬之,我可以繼續行動。”
那聲音,不帶假的。
一群人抹冷汗:“停手停手!”
於是宣墨若無其事的端著盤子繞場半周,回到角落位置,正巧看到一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慢慢走到剛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