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阿姿茉和水洛伊莎和牛爾都有著某種默契,但兩人剛進牛爾的家門時,牛爾還是感覺到了她們的拘束和不太自然,於是牛爾就把兩把房門鑰匙遞給了阿姿茉。
“這裡就跟自己家一樣,你倆就是把房蓋掀開了也不要緊。能修就修,不好修咱就再換新房子。”
“另外就是,我的書房無論多亂,都不要動……外面這個洗手間你們隨便用,我用我房間裡的。”
牛爾丟下這幾句話後,背上琴盒抬腳就出了門。
走到門口又丟下一句,“我去吳老師家補課,要到傍晚才回來,回來一起吃晚飯。”
……
牛爾從馬皇那裡知道吳倩倩這把吉他竟然值兩萬五千多,回來後就甩給吳倩倩兩萬塊錢,說這把吉他他用順手了,吳倩倩要用就自己再去買一把……
根本就沒得商量的語氣,
吳倩倩罵了他幾句無賴後,也沒有什麼辦法,自己還指著他寫歌呢。
何況兩萬塊也可以重新買一把非常不錯的吉他了。
在京州有多少錢都能花得出去。在尼撒,牛爾無論有多少錢也買不到一把趁手的吉他。
吳倩倩在時,牛爾來過吳娟娟這裡幾次。期間朋友似的交流方式,也讓這兩人不自覺地就突破了師生關係的約束,相處交流也更加輕鬆自如,也真的就更接近朋友的關係了。
牛爾從粵城回來後,幾乎所有的時間都放在了寫歌編劇本上,對歌壇娛樂圈的事兒也就少有關注。但馬皇對《鐵血丹心》發行的失望,還是引起了牛爾的注意。
自己只是在粵城的大街上隨便彈唱一首《一生所愛》,就那麼老少咸宜,那麼受歡迎。《鐵血丹心》甚至比《一生所愛》還要好聽,不應該啊……
當牛爾不經意地說起粵語流行曲那麼好聽,神州大地卻為啥鮮有人聽的時候,吳娟娟說,粵語流行曲一直以來只是在粵南和港島(紫荊港和夷州島)風行。大陸還沒有聽粵語歌的習慣,或者說還遠遠沒有發現粵語歌的好。
吳娟娟隨意的一句話,讓牛爾受益匪淺。
牛爾此前以為,粵語流行曲只是因為不夠好聽,才沒有風行起來。現在看,還有一個地域性和接受習慣的問題。
於是牛爾才整出了一首《可惜我是水瓶座》,看看這首以話題性為主的粵語歌,能否把神州大陸的歌壇撕開一條口子。
還真讓他給蒙著了。
於是牛爾覺得,吳娟娟就像一座資訊庫或者智囊庫。
畢竟人家兩姐妹,是從小在神州首都燕州的大院裡長大的。看這個新世界的視野高度和廣度,現在的自己絕對是望塵莫及。
今天是週六,原本牛爾和吳娟娟約好是下午去吳娟娟家的。因阿姿茉她們早上就到了,牛爾為了方便母女倆,不得已就提前去了吳娟娟那裡。
“聽倩倩說,《可惜我是水瓶座》這首歌,已經引起了她們學校以及燕州音樂大學的注意,說這首歌幾乎就是一個現象級的作品。”
還不到上午十點,吳娟娟似乎已經把各個房間打掃得乾乾淨淨,再沒有牛爾第一次來時的那種凌亂。
吳娟娟好像還稍稍化了一點淡妝。讓她的眼睛看起來更大了一些,雙唇似乎也更有活力了一些。
電話裡牛爾就說了自己這次拜訪的原因,所以吳倩倩一邊把牛爾讓到沙發上,一邊準備著泡茶,一邊就開啟了話匣子。
“你是在想給倩倩寫的那首民謠嗎?雖然只聽你唱了幾句,我和倩倩都覺得這首歌要是寫完了,應該不錯,甚至有超越一些夷州校園民謠的潛力。”
牛爾迅速捕捉到了關鍵詞。
“夷州的校園民謠很火嗎?”
“已經火了好一陣子了……其實最早對大陸歌壇產生影響的,就是夷州的流行音樂。然而幾乎是到了最近人們才發現,夷州很多的流行歌,竟然都來自瀛州,來自對瀛州部分優秀歌曲的翻唱……”
牛爾覺得資訊量有點大。
這些東西他在網路上翻遍也沒有發現什麼端倪。吳娟娟不經意的一句,就幾乎點中了前世一個時代的流行音樂現象。
當初從馬皇的口中,牛爾知道夷州,幾乎就是前世的彎彎,兩者非常相似。
而吳娟娟接下來對瀛洲的介紹,卻讓牛爾想到了前世的霓虹國,二者更是非常地相似。
瀛洲是東勝神洲的一個附屬國。是東勝神洲有限的幾個有自己獨立的文字和語言的島國。瀛洲的所有文化傳承,幾乎都來自於東勝神洲。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