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現在，李豫已經能夠清楚的感應到系統的存在，不再是以前那般看不見摸不著，不知道它是什麼存在了。

在李豫的感應中，他的神魂之中有一個莫名的點。

似乎無限小，又彷彿無窮大。似乎存在於現在，又彷彿貫穿了時光。似乎是物質，又彷彿只是虛無。似乎是真實，又彷彿是虛幻。

“原來……系統就是混沌形態。”

自身成就了混沌之軀，李豫已經能看明白系統是一種什麼樣子的存在了。它就是混沌形態。

“對於系統，我還只能感應它的存在，還無法完全解讀。看樣子，系統就是一個完整形態的混沌。比我現在的境界還高了兩層。”

那麼……問題又來了！

系統是誰製造的？能夠製造出完整混沌狀態的系統，那麼……這個製造者最少也不能低於完整混沌的境界。

“這個世界……最少都還有一個完整混沌境界的存在！”

是友？是敵？這個系統的製造者，把系統給我，到底是什麼目的？到底有什麼緣故？

瞭解得越多，疑惑也越來越多了。

李豫嘆了一口氣，抬眼朝已經化成了九重大陸的商城空間看了一眼。突然，李豫又生出了一個疑惑。

“這個商城空間，到底是幹什麼用的？”

一直以來，隨著李豫的成長，隨著系統許可權的提升，商城空間也越發壯大，已經變成了一個靈氣充沛至極的仙境了。

但是……這東西對我的修行基本上已經沒有任何幫助了！甚至，一直以來就沒有多少作用。

“難道就是給我一個落腳點？給我一個堅實的根據地？商城空間的存在，絕對沒有這麼簡單。系統一直強調，商城空間是根基。但是，這個根基體現在哪裡呢？”

這一刻，李豫豁然發現，他一直以來習以為常的商城空間，也存在一個巨大的隱秘。

商城空間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的？而且，諸天萬界到處賣系統，難道就只是因為系統要收集諸天萬界的資料資訊？

假設，這就是系統製造者的目的，那麼……一個成就混沌的存在，還要這些東西幹嘛？拿來當收藏品？

“這裡面，必定還有我不知道的原因。”

李豫舉步走出了仙府，來到了南離島上的不死山仙庭。

“這方世界同樣也有很多未解之迷！主世界的各個州，彷彿是由不同的世界融合而成，甚至還出現了疑似張小凡和文天祥的存在。”

這些謎團，就算李豫以自身的法則掌控了整個世界，也仍然沒有找出根由。

抬眼看向主世界之外，看向那片虛空，李豫看著虛空中的青色牆壁，看著那根尖刺，看著尖刺頂端的大殿，又是一陣搖頭。

“青牆，尖刺，大殿中的雕像，甚至還有那個不存在於時間線上的聲音。同樣還有很多謎團，同樣還有很多未知的隱秘。”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李豫按住了腰間的玄黃劍，“接下來，我的主要目標，一是提升修為，讓自己成為完整的混沌。第二，就是解開這些謎團了！”

第一千二百八十二章　至尊殞，諸天殉葬

“青牆和尖刺那邊，還必須再去看一次。”

以李豫現在成就混沌之軀的境界，想必應該能看出一些東西了吧！

舉步跨出，李豫瞬間穿透虛空，來到了尖刺頂端的大殿之中。

大殿之中的情形還是原來一樣。

青色的大殿中，聳立著一尊雕像。李豫自己的雕像。

“果然不同了！”

在李豫眼中，青色大殿和雕像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原來是混沌所化！難怪我之前分不出這些東西到底是什麼材質，難怪我的攻擊對它無效。”

成就了混沌之軀，李豫已經能夠看出青色大殿和雕像的本來面目了。它們都是混沌所化！

就如同李豫現在顯出的軀體一般，本質上還是混沌，卻又顯出了物質結構的表象。

青牆、尖刺、雕像，都是混沌所化！

“居然是等同於系統的存在，難怪系統也分辨不出它們的來歷。”

本質上，青牆、尖刺、雕像，都是混沌所化。與系統的存在形勢是同等的。系統的解析掃描功能，自然對它們不起作用了。

只是……青牆、尖刺和雕像，是誰弄出來的呢？

難道是“我”？

雕像就是李豫自己。主世界的“他”，也是李豫自